一聽到對方殺過人,沈優優更是害怕的不得了,立馬把身上的錢和手機全都給了對方。
男人把手機和錢全都收入自己的褲兜裡,有擡頭看了一眼沈優優,發現沈優優的手指上一閃而過的亮光,立馬一喜,再次舉起手中的匕首對着沈優優,威脅道:“把你手上的戒指拿下來。”
沈優優下意識護住自己的戒指,拼命的搖頭,帶着哭音吶喊道:“不要搶走我的戒指,這是我的結婚戒指。”這是祁念晨對她求婚的戒指,對她來說不是戒指本身的價值讓她不捨得,而是祁念晨對她的輕易是無價的,這是一枚意義非凡的戒指。
着急跑路的男人哪裡會理會沈優優的戒指是不是結婚的,有意義的,他就是要錢。
男人看着沈優優躲在掉落裡,死也不肯把戒指給自己,急了眼,放下刀,上前就動手搶沈優優的戒指,沈優優拼命的掙扎。
正在這時巷子裡再出出現了一個人影,看到倆人的爭執,立馬喊道:“你們在做什麼?”
聽到人聲,匪徒一愣,驚慌的立馬撿起地上的刀對着來人,惡狠狠的威脅道:“識相的就躲遠一點。”
周安傑冷哼一聲,雙手交叉在胸前,冷聲道:“如果我不識相呢?”
匪徒打量了周安傑一眼,沒有足夠的信心自己能夠打到周安傑,就狐假虎威的嚇唬周安傑,顫抖着手對着周安傑威脅道:“不然就對你不客氣,在不走開,我就讓我的這把刀白着進去,紅着出去。”
周安傑看着對方不停抖動的手,心裡冷笑了一聲,就這樣的心裡素質還當劫匪,突然周安傑就出手了,一個手刀向男人劈去。
男人一時不備,驚慌的躲開。倆人瞬間纏鬥到了一起去。
因爲匪徒手裡有刀,所以周安傑出手都有些保留,而匪徒就是一個亡命徒,不要命的人,所以刀刀都向人致命的地方刺去。
很快匪徒佔了上風,壓在周安傑的身上,手裡的刀直逼周安傑的眼前。
周安傑雙手死死的握住匪徒的雙手,看着逼近眼前的刀,不讓匪徒刺下來,倆人此刻比的就是力氣。
一旁的沈優優看到這一幕,驚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指不經意的摸到旁邊的石頭,舉起眼前看了一眼,終於鼓足勇氣舉起石頭向匪徒砸去。
“啊--”沈優優衝向匪徒的面前,舉起石塊就向匪徒的頭狠狠的砸去。
剛纔還拼命反抗的匪徒此刻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就攤到到了周安傑的身上。
周安傑劇烈的喘息着,滿身的海水,休息了一會,才把身上的龐然大物推到一邊去。
鮮血順着男人的腦袋不停的涌裸出來,沈優優看到這一幕,更是害怕的不得了,石塊從手中滑落,沈優優像是失了魂一般,不停的呢喃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啊……”沈優優哪裡經歷過這些,以爲自己失手殺了人害怕的哭了起來。
周安傑把手探向男人的鼻息間,纔對沈優優說道:“沒事,他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聽到周安傑的話,沈優優停止了哭泣,然後又看到了周安傑的手不停的在流血,顫抖的問道:“你的手在流血。”
周安傑擡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剛纔和匪徒發生搏鬥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刺傷的,周安傑不在意道:“我沒事。”然後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身體的泥土就準備離開。
直到男人快離開自己的視線,沈優優才反應過來,喊道:“你叫什麼名字?”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直到他的名字,她以後也好報答對方。
周安傑停下了了腳步,微微側過頭,“名字?你就當我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陌生人就好。”或許下次見面你就知道我的名字了。沈優優,我們一定會在見面的。周安傑冷笑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着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匪徒,沈優優還是感覺好害怕,不禁遠離了幾步,深吸了幾口氣,沈優優稍微冷靜了一下,看着遠處暈倒的薛佳琪,立馬爬到薛佳琪的面前,不停的拍打薛佳琪的臉龐,“琪琪,醒醒,琪琪……琪琪……”
薛佳琪慢慢的從昏迷中醒過來,映入眼簾就是沈優優一張哭的紅腫的臉,立馬問道:“優優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報仇。”
薛佳琪一掙動就感覺到自己的頭和脖頸疼的厲害,又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剛纔昏倒之前的記憶就全都回歸到了腦海中,大罵道:“靠,剛纔誰在背後打我,媽的,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廢了他,好痛……”薛佳琪氣的不禁開始破口大罵髒話。
“琪琪,你先起來。”沈優優扶着薛佳琪站起身。
薛佳琪一邊喊痛一邊站起身,一下子就看到遠處躺在地上的人,對着沈優優問道:“那人是誰?躺在地上做什麼?”
沈優優對薛佳琪的粗神經已經習以爲常了,解釋道:“他就是剛纔打你的人。”
“他?我又不認識他,他打我幹嘛?神經病。”薛佳琪一臉的莫名其妙。
“因爲他是劫匪。”
“什麼?”薛佳琪一臉的驚訝,嘴巴成o型。
摸了摸身上的兜,又低頭四處看了一眼也沒看到自己的錢夾,“我的錢包呢?”
沈優優指了指匪徒,回答道:“在他兜裡。”
薛佳琪氣呼呼的走上前,把自己的錢夾從匪徒的兜裡掏了出來,並且狠狠的又踢了地上人幾腳,罵道:“讓你打我,讓你搶我錢包……”
地上的人動了一下,嚇得薛佳琪立馬收起自己的腳,跑到沈優優的身邊,“優優,他剛纔動了……”
沈優優懶得理薛佳琪,從匪徒的身上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想給祁念晨打電話。
這個時候薛佳琪才反應過來問道:“不對呀優優,這個男人人高馬大的,你是怎麼打暈他的?哈哈,你什麼時候練了武術我都不知道。”就沈優優這小胳膊小腿,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把男人撂倒的模樣。
“以後再跟你說吧。”沈優優拿起手機,就想撥通祁念晨的電話。正好祁念晨的電話打了過來,沈優優告訴了祁念晨自己大概的方位。
祁念晨很快就趕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和哭泣的沈優優,擔憂的喊道:“優優……”
“念晨。”看到祁念晨,沈優優剛纔壓抑的驚慌全都跑了出來,撲倒祁念晨的懷中,哭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念晨,我好害怕,嗚嗚嗚……”
看着沈優優哭泣,祁念晨的心彷彿被針扎過一般的疼,摟着沈優優,不停的安撫沈優優,“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沈優優哭的脫水,最後祁念晨不得不彎腰把沈優優抱起來。
祁念晨冰冷的眼神看向地上的男人,對喬津帆和林沐梓交代道:“這個男人留着。”意思是他要親手料理這個男人。“我先帶優優回去。”
沈優優現在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見,只想呆在祁念晨的懷中,下意識的認爲這纔是自己安全的港灣,雙手不安的緊緊地抓着祁念晨的衣襟。
祁念晨離開之後,喬津帆立馬走到薛佳琪的面前,看到完好的薛佳琪,才鬆了一口氣,擔憂的問道:“琪琪,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也沒受傷,我剛纔暈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頭有些痛。”看到沈優優哭的跟淚人似的,薛佳琪才猛然覺得害怕,知道剛纔是多麼驚心動魄的一幕。還好她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頭痛?”喬津帆一聽到薛佳琪說頭痛,立馬緊張了起來。
“就是剛纔那個人打了我一棍子。”
“什麼?我們快點回去讓醫生檢查一下。”喬津帆就擔心薛佳琪有腦震盪。
看着他們一個個都離開了,林沐梓忍不住大罵了一句,“靠。”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又只剩下他來料理這些瑣事。
沒辦法,誰叫只有他一人是孤家寡人呢?林沐梓打電話找來人把地上的“死屍”擡走。
房間內,沈優優雖然睡着了,但是手還是緊緊的攥着祁念晨的衣襬,眉頭緊皺着,從沈優優的神態也可以看出沈優優睡的很不安穩。
醫生爲沈優優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
祁念晨握着沈優優的手,看着沈優優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更是心疼急了。怨恨自己爲什麼不陪着她,爲什麼沒有在她受到傷害的時候即使出現,纔會讓她受到如此的驚嚇,祁念晨自責着。
然後看向醫生問道:“醫生,我太太沒事吧?”
醫生收起自己的聽筒,纔對祁念晨回答道:“令夫人沒什麼大礙,身體有幾處小擦傷,我想令夫人是受到了驚嚇纔會這樣,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祁念晨撫摸着沈優優的頭,緊握着沈優優的手不停的放在自己脣邊啄吻着,一臉的痛苦和心疼,“優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