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周圍弟子的情緒把劉啓感染,他竟然也加入,將玄陰谷死去的弟子搬到一邊,而劉啓的這一舉動自然贏得了玄陰谷弟子的好感,不少弟子都是對他感激的一笑,有的甚至是還主動示好,跟他打招呼,也有可能是他故意如此做,來博取他們的好感,總而言之,他到底怎麼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不管怎麼樣,玄陰谷的這些弟子還是很有誠意的,就好像別人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別人似的,有着一顆赤誠之心。
玄斌口中的後山就是一片墓地,大大小小一百多座,有高有低,處在低處的墓碑都是玄陰谷哪代弟子什麼職位,處在高處的自然也是有着身份地位的,而最高處有一座如雪一樣白的墓碑,一塵不染,看來是有人經常來給這墓碑打掃。
劉啓站在遠處,也只是掃了一眼,這時候玄文玄武帶着玄陰谷的弟子走了過來,自己數數,也有五百多弟子,有的甚至連築基期都不到,看來這就是玄陰谷的所有弟子了,劉啓想着。
而這些弟子都是一臉的激動,連帶看向劉啓的目光都很善意,劉啓合適如此被人用崇拜的眼光注視着,頓時就覺的渾身不自在,渾身有螞蟻在爬着那般癢。
“念兒,大哥沒用,沒能給你報仇,是大哥沒用,大哥是廢物,不過,那罪魁禍首已經被殺死了,雖然大哥沒能殺死他,不過也算是被我谷中弟子所殺,咱們有一個好兒子,臺兒他在外歷練回來帶回來一個供奉,這供奉叫白雲峰,是白先生他殺了那陰鬆,你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玄斌跪在那如雪一樣白的墓碑前,喃喃自語着,說着說着自然的流出淚來,聲音也變得沙啞了。
這時玄文玄武走上前去,玄關臺也是跟着走過去,四個人在說着什麼,劉啓也沒去窺聽,因爲沒必要,再者要是被發現,面子上也過不去,甚至還自己編的尷尬,得不償失的事情他從來不做。
這些玄陰谷的弟子站在墓碑的下方注視着最高處的四人,而劉啓也是跟他們站在一起,卻是站在最前方,這些弟子偶爾瞥向他的目光也是很恭敬,看來是因爲殺了那兩人的緣故。
“今天——”玄斌四人轉過身看向下方的弟子們,開口喊道,是蘊含着靈力的,話語能傳進每個人的耳裡。
“你們知道今天叫你們來是什麼原因嗎?”玄斌清了清嗓,朝着下方的弟子們喊道,雖然聲音不洪亮,卻低沉有力。
劉啓沒有說話,本來想喊不知道的,他雖然經常沒大沒小,不過也是會注意場合的。
劉啓沒開口,下方的弟子也沒有一個人開口,一片肅靜,這種場合劉啓還真是不適應。
“今天我們是來祭拜的,祭拜誰?”玄斌繼續說道。
“祭拜你們的師母,祭拜你們的師叔師伯,祭拜你們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祭拜他們在天之靈,希望可以安息,因爲,今天,我們殺了我們的仇人,陰鬆!”玄斌依然開口,一口氣說完。
“來人,帶陰鬆的屍體上來!”玄文喊道。
玄文喊完,就見風行、之色、力帆三人提着陰鬆的屍體走上去,底下的弟子們注視着已經死了的陰鬆,情緒亢奮,有的都散發着濃濃的殺氣。
‘這陰鬆到底有多大的罪,居然被這些弟子這般仇恨啊!’劉啓當然能感覺到他們的情緒,不禁看着陰鬆的屍體替他默哀,你說人都死了,而這些人還不想罷休,看來是有一番折騰的。
“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底下的一個弟子終於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情,舉起手中的劍,突然高聲喊道。
“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這弟子高舉手中的劍,又喊了一遍。
“千刀萬剮,碎屍萬段!”第三遍的時候底下的許多弟子都喊着這八個字,一副就是他死了也不能讓他好過的神情。
“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一時間後山處到處迴響着這八個字,持續了好長時間,也不見他們停下,劉啓站在一旁,一動不動,靜靜的聽着他們的喊聲。
片刻後,玄斌大手一擡,示意衆人住口,下方的弟子立馬停了下來,不再喊了。
“既然你們都說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那我就千刀萬剮,給他碎屍萬段!”玄斌看下方的弟子不再出聲,也是同意說道。
“不過!”玄斌話鋒一轉,看向劉啓道:“這陰鬆的是白先生所殺,你們一定要記住,是他殺了陰鬆,他是我們的恩人,大恩人,更是我們的朋友,因爲從今天開始,白先生就是我們玄陰谷的供奉!”
“白先生,白供奉,弟子風行謝過白供奉的大恩!”底下已經回來的風行對着劉啓鞠了一躬。
“弟子之色謝過白供奉的大恩!”之色也是跟着鞠躬。
“弟子等謝過白供奉的大恩……!”底下剩下的人也是一起對着劉啓鞠躬,感謝道。
劉啓被玄斌突然的襲擊搞的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重義輕利的話,只是擡起手道:“不用,不用謝,這是我應做的,你們不用如此,以後凡是有什麼困難的,都可以來找我幫忙,我白雲峰一定會盡力幫助你們的!”
他也是一番客氣之後,就開始拉攏人心,這廝倒是不會忘了這茬。
等下方弟子謝過之後,玄斌又開口道:“今天我玄斌再次把陰鬆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以儆你們師母他們的在天之靈!”
說完,玄斌就開始動手,走向被風行等人固定在十字架上的陰鬆的屍體,一邊走一邊轉動手裡的匕首。
從腳開始,一刀,一小塊肉就被他給削了下來,很輕盈,由於是削的死人,這屍體是不會有感覺的,自然不會叫痛。
第二刀,同樣是腳趾的肉塊,三刀,四刀,第五刀……第二十刀,同樣是削的他的腳上的肉塊,一刀一刀削下來,很快陰鬆整個腳上已經沒有了一塊碎肉,白粼粼的露出了整個腳骨,而玄斌的身下卻是一對碎肉。
整個後山很寂靜,衆人都是看着玄斌在削着陰鬆的屍體,他們並沒有同情陰鬆的屍體,有的更是得意的笑了出來。
‘一羣神經扭曲的人們吶!’劉啓環顧周圍,卻沒有一個害怕的,心裡不禁感嘆着玄斌三兄弟的高超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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