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女人重重一耳光,把秦宇打的暈頭轉向,可秦宇不知道的是,自己手不自覺的捏了兩下空氣,想要感受那股柔軟的感覺。
這一巴掌,讓秦宇險些丟了命,秦宇以爲,女人只是一個會魔法口訣的普通瘋女人,沒想到力量竟然這麼大,長刀劃破了自己的大腿,幾根鋼棍打在了自己的頭部和腹部,秦宇倒在了地上,無人機也被衆人用漁網扣在了地上。
秦宇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滿頭大汗,女人上前一腳踩在了秦宇的後腦勺上。
“你的身手不錯,如果加入我們銘碑,我會讓你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從地上的翻譯器中,秦宇聽到了女人很小聲的話。
秦宇深處右手,重新指向地上的翻譯器。
“拿過來!”
女人怒吼道,幾個男人跪在地上撿起了翻譯器,然後用膝蓋走到了女人面前,雙手捧着遞上前去。
女人再次帶上了翻譯器。
“你這是要讓我當壓寨夫人嗎?”
秦宇問到。
“什麼叫壓寨夫人?我只是讓你留下來,只要你不想着出去的事情,你就能永遠活下去。”
女人的話說完,秦宇臉埋在地上嘿嘿笑了起來。
這打不過鴨舌帽女人,打不過面前這個女人,自己好像有點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如今自己被一個女人踩在腳底下,想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笑了一會兒,秦宇還是停下了。
“能不能把你的腳從我頭上拿開。”
秦宇的肚子不是那麼疼了,只是大腿還在流血,必須儘快處理。
女人想了想,還是把腿拿開了,秦宇這才躺在地上,開始給自己包紮。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就答應留下來。”
秦宇指的,是無人機,只要傷好了,秦宇就能想辦法離開。
“偉大的王!在銘碑附近!發現了那羣人!”
一個男人又跑上來,秦宇發現一個規律,每個跟女人說話的男人,都不敢正視女人的臉,只能像個叫花子一樣跪在地上,儘量顯得自己很卑微。
“把他們帶回來。”
女人說完,朝着秦宇勾了勾手指頭,緊接着走進了魚皮帳篷。
不過這些人似乎並沒有把無人機還給秦宇的意思,反而是用長刀戳着秦宇,想讓秦宇快點。
秦宇咬了咬牙,轉身進入了魚皮帳篷。
一進入帳篷,秦宇的鼻血都要流下來了,這帳篷裡面全是女的,而且穿着都跟外面的人一樣,這讓秦宇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不行不行,這些女人比起沈琴實在是差遠了,我怎麼可能被這些女人誘惑,誒不對,我爲什麼要把這些人拿去跟沈琴比,不行不行,根本沒有可比性。”
秦宇估計,外面那羣男人跟自己一樣,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做出一些精蟲上腦的事情,那就是死罪。
所以,秦宇也學着外面的人,低着頭,儘量不去看這些男人都想看的東西。
“你的那個東西,好像是幫助你戰鬥的,我不能還給你,在我的保護下,你不需要戰鬥,以後你就是我身邊最忠誠的狗,我會讓你在這裡生活的很開心的。”
女人說道。
“所以說了半天,你們到底是誰?”
秦宇低着頭問到。
“銘碑,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死去的亡魂,塑造了肉身,得以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一縷殘魂。”
女人解釋道。
“不過已經很久沒人敢來這裡了,你說你是海上的人,我相信,因爲知道銘碑的人,都不敢輕易靠近,更別說你還敢一個人來。”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可惜不會說中文,這翻譯器只有冰冷的機械聲音。
“你們爲什麼不出去,你們知道你們在哪裡嗎?在一個人類恐怕永遠無法到達的海底深處,在一個像鯨魚一樣的生物的肚子裡面生存。”
秦宇呵呵笑着。
“這裡有我們需要的東西,羅門是我們神聖的聖獸,它保護着我們能夠在這個地方很好的生活下去,並且提供食物。”
“你爲什麼不像剛纔一樣,看我的身體?是因爲怕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嗎?男人是不是都一樣?”
看來,女人並非是那種與世隔絕的人羣,只是思想有些落後罷了,但是男男女女這些事情,女人還是很懂的。
“你知道還問,沒有衣服給你穿嗎,爲什麼要穿一個透明的皮。”
秦宇像是在發牢騷一般。
“這不是對主人說話的態度,你這個低賤的狗,如果你答應留下,現在就過來帶上狗鏈,一天後給你淨身,你就是高貴的銘碑亡魂了,雖然你是我的狗,但你的地位,比起外面那羣低賤的種族要高貴的多。”
這種只有在某些電影裡面才能聽到的對白,秦宇親耳聽到了。
主人,低賤的狗,高貴的亡魂,秦宇想笑又不敢笑。
“好,我答應,但是淨身是什麼意思?”
秦宇隱約感覺,這兩個字似乎是衝着自己小兄弟去的。
“你看到我的身體之後,有什麼反應?請你老實回答,你這個低賤的狗。”
女人似乎已經習慣這樣稱呼秦宇了,甚至連秦宇的名字都沒問,直接冠以了這麼一個丟人現眼的名字。
“媽的,狗看到人的身體會有什麼反應,你是在搞笑吧。”
秦宇冷哼一聲,只要能逃出去,秦宇早晚會回來報仇的,不管對方是女人,還是男人,甚至不是人。
“那你爲什麼時不時把你的爪子伸下去,是因爲有反應嗎?”
“給你淨身之後,你再也不會有反應,我吃剩的東西,你就可以吃了,這可是外面那羣人做夢都想要擁有的權力。”
女人話一說完,秦宇明白了,這就是要把自己閹了的意思。
“我如果不答應呢?”
秦宇咬着牙,一天時間,自己根本想不到辦法,除非無人機還在自己身邊。
要是避難所也在自己身邊,秦宇早就啓動三合一形態,把這裡攪得天翻地覆了。
“那你就只有被烤熟,然後被外面那羣低賤的人吃掉。”
女人站起來,手中把玩着狗鏈,就是一根沾滿了污穢的繩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