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

在淮河南岸,亦奇的大營設在合肥,統率十一軍(軍長許褚,十一軍即爲御林軍),十八軍(軍長太史慈)和獨立女兵師(師長嚴素明,享受軍級待遇,開玩笑,不給她待遇,晚上亦奇大腿就得受苦!)隔岸與曹操對峙,亦奇曾設想,着賈詡往荊州,策動百團大戰,促曹操主力西移,那曹操前腳走,他李某人後腳就挪屁股過淮河北岸參觀!

可偏偏曹操不上當!在宛城、新野的曹軍都是縮頭烏龜,忍氣吞聲!曹操完全識破了亦奇想以野戰拖垮自己,圍點以打援的戰法,教各城多備守城軍械,堅守不出,看你能一個個城攻過去?要是亦奇真的攻城,等攻到一定程度,曹操必大舉反攻!

亦奇一直不得過江,只好呆在合肥無聊地咬手指甲,數天上星星,閒來與嚴素明母女倆玩3P。這天,建業送來給養接濟,當衆有一箱物品,上面判雲:恭請主公品嚐!

亦奇拆開一看,不由大喜!葡萄酒做出來了!

一直以來,江東的科技發展,分二個方向,一個是需要嚴格保密的,有江東馬的養殖,騎兵的保護絲衣等,是政府集中人馬來研究和發展,但這類很少,另一個方向,大部分的科研,全是面向社會公開招標,都是亦奇給出樣本(很多取自太空梭上商場)或給出物種,召集各行業的多個頂尖作坊,要他們競爭(決不讓就一個作坊作研究的),同時開工研究,還要正正規規地寫出研究報告,誰先研究成功,那麼就獲得十年專營權,利潤滾滾而來!

這樣做,雖然不是亦奇親自研究,可能進展會很慢(其實也慢不了多少,因爲亦奇根本做不出除基因之外的任何科學),但卻促進了整個民族的研究思想和競爭思想!特別是研究成功,往往即成立股份公司(嘿嘿,亦奇肯定要吃一點乾股的,不多,20%而已),公開在社會募集資金,所以投入生產非常快!

而且,十年後,技術一公開,立即就該門技術成立技校,廣泛招生,從此薪火相傳,全面鋪開!一個新行業就徹底地建立起來了!

這葡萄酒的研究是亦奇給出太空棱商場的葡萄酒樣品,種出葡萄來,再種出橡木(亦奇是每年給出一個新研究方向來,他人太懶),然後找來七八家酒業作坊,讓他們分成二大集團(因爲樣品不多,亦奇也不捨得給太多,要留着自家享用),這二大集團一曰江東酒業股份公司,一曰大元酒業股份公司進行競爭研究,其中江東酒業股份有限公司首先研究成功,就送來給亦奇品嚐。

新研究的葡萄酒是瓷瓶精裝(沒辦法,沒有玻璃),上有蠟封橡木塞口,亦奇打開塞子,嗅一嗅,一股濃郁的香味傳來,倒入酒盅裡,呈寶石紅,不過還稍顯暗淡,還有不少雜質,嘗一口,酒品只能算中下,還不夠好!不過也差不多了,如果沒喝過真正葡萄酒,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的!亦奇清楚一是釀製技術還不過關,二是種葡萄的地方不好,要到西部去才行!

見亦奇點頭,送來的總後勤部的人道:“他們公司請主公給葡萄酒賜名哩!”亦奇見瓷酒瓶上燒製的圖案,居然是一個武士頭和一馬匹,問此爲何解,總後的人解釋道:“他們公司的老闆是個老兵,因作戰受傷退役了,就接過家族產業當了酒老闆,爲了紀念軍旅生涯,就燒了這個圖案!”亦奇不假思索道:“如此酒名可爲人頭馬!廣告可打爲‘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

此事了了後幾天,蔡瑁率船隊自青州南歸建業,輸送人口,與戶部交接戰利品,忙了一陣子,即押了俘虜:曹操的青州刺史毛階來合肥進謁亦奇。

亦奇重賞蔡瑁畢,着甲士牽毛階入大帳,見他精神還不錯,蔡瑁道:“知主公愛惜人才,所以路上很優待他哩!”

亦奇問:“願降否?”毛階大聲道:“吾受曹公厚恩!豈能臣服他人!”立即被亦奇打蛇隨棍上:“不錯不錯!你是曹公手下,我是他的女婿,即爲你的半個小主人,難不成你平時見了他的女婿不用行禮?所以,吾與曹公是一家人,歸順我,即和在曹公手下有什麼兩樣!”不待毛階分說,亦奇又道:“何況,歸順我,我當重用你!看看吧!”一個紙袋扔過去,毛階接過一看,封面上判雲:三個六練兵計劃!旁註:絕密!

毛階打開紙袋細看計劃,原來亦奇要新成立三類兵種,一類爲山地步兵師,主要用於山區地方作戰,二類爲特種作戰師,要求相當高,接受叢林戰、兩棲作戰(水/陸)、山地作戰和遠程偵察訓練等。其主要任務是:協助步軍和水軍,進行非常規作戰訓練,執行逃生、暗殺、破壞、情報蒐集、偵察、直接軍事行動和其他任務,要求是殺人放火,砸屋穿牆,偷扼拐騙無所不能!三類是兩棲作戰師,主要是上得陸地下得水面進行作戰。

兵源:前二類從曹操的赤壁戰俘和關公戰俘挑選,後一類從轄區沿海挑選和抽調一部分水軍。每類均設六個師,共三類總共十八萬人!

接着是各兵種的訓練初步大綱,毛階正看得入神,計劃被亦奇一把奪過,令毛階大爲不滿!

亦奇道:“現在你有二條路,一條就是歸順我,幫我練兵,任你選一二類之一!第二條路,就是不歸順我,但我不會殺你,送你到鄱陽湖戰俘營養着,等曹操一敗,你自然會歸順我,不過可惜你就不能幫我練兵了!”

毛階左右爲難,他見獵心喜,大爲鐘意新式兵種!他性喜練兵,善於識人,和于禁是曹營中的二大練兵大家,遂勉強道:“曹公統兵有方!豈會輕易敗北?!”亦奇失笑道:“你還不知哩,我軍大舉進攻,老曹急得居然決了黃河來阻擋哩!”

毛階一震,偷眼一覷,見亦奇雖然說着是曹操之事,實際上卻是得意之色不能掩蓋!毛階即猜出黃河是亦奇所決!

他思慮再三,終下決心道:“既然如此,曹公與主公你是爲一家,末將願降!”亦奇大喜道:“好,吾得毛將軍,如大旱逢甘霖也!來人,取酒來,就取前幾天送來的人頭馬!”見從人呆着不動,亦奇發怒道:“你怎麼不去?”從人無奈道:“酒沒了!”亦奇大奇!問道:“送來有十瓶,我只開了一瓶,還有九瓶呢?”從人小聲道:“是許仲康將軍全偷光了!”

見亦奇着窘,毛階忍住笑道:“主公,酒就不必了!倒是那個三個六計劃……”亦奇也趁機下臺道:“哦,那毛將軍的意思是?”毛階直抓重點道:“末將不才,願領特種作戰師!”亦奇大喜,與他商討了一會,着人送毛階往建業兵部,自去把許褚敲成釋迦牟尼頭不提!

那毛階去得建業兵部,兵部尚書王甲見之,又依亦奇所教,請了甘寧掌兩棲作戰師、高順掌山地步兵師,配備得力參謀團,三個六計劃自此起動,開始了新一輪擴軍備戰!

依程序,毛階先到黃浦軍校當插班生,學習了一段時間(要給他洗一下腦,也順便學習一下元軍的情況),然後到正在築路的戰俘營點兵,原以爲自已爲曹將,俘虜爲曹兵,大有相得之處,一見面,才發現被洗腦後的曹軍,個個都對李亦奇忠心無比!另外,部隊政委迅速配備到到各級!毛階只管訓練,思想道德教育全歸政委管!而且配備來的參謀,做事相當得力,上傳下達,十分麻利,令毛階極爲滿意!毛階佩服至五體投地,再無非分之想!

且說曹操因黃河之事,自此患病,不得全愈,部下皆憂,又有許都留守荀彧飛書來問許都被水浸,該當如此處理?曹操正在發熱,隨口道:“黃河水發,浸了許都,如此可遷都洛陽也!”着人以之告荀彧,有人將此事告訴郭嘉,嘉大驚,對程昱道:“明公發燒糊塗也!”遂請昱止住使者,入見曹操告曰:“聽聞明公欲遷都,若如此,豫州以南之地不復爲明公矣!”操驚詫,忙問端的,嘉曰:“黃河水發,國庫艱難,如若遷都,所費幾何?洛陽宮室,久已破敗,重新建造,需資材無數!現今李核心猖獗,遷到洛陽,不明事理者皆會言岳父怕了女婿,只怕離心之輩衆也!”操悟,乃罷遷都事。

郭嘉出,見衆同僚,苦惱道:“主公有恙,若李核心探知,以他爲人,必飛擒大咬,吾恐不得安生也!”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生都沒治好,能怎麼辦?諸人皆無言,獨有一人大呼道:“要主公病好,此事易耳!”大家忙看,發言之人乃華歆也。

原來華歆在去年被亦奇派去出使曹營,被曹操扣留,曹操倒也不薄待他,一日三遷,待遇優厚,歆謅事操,乃曰:“如若丞相病好,可用‘沖喜’治之!”

見諸人都虛心求教,華歆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一爽,病也不翼而飛!民間沖喜,乃娶妻納妾,但此乃主公家事,吾等不可爲之也!而且靚女也都被李核心搶光了!又或以戰勝爲喜,然李核心狡猾,不與吾戰,只作遊擊,故戰勝不可得也!現只能是……請主公稱王!”

他圖窮匕現,衆人無不喜而納之!一者主公高興,病好了大家都輕鬆;二者主公進了王位,衆人自是水漲船高!何樂不爲之?

於是衆人私下商議,議立曹操爲魏王!

建安十四年秋八月,羣臣表奏獻帝,頌魏公曹操功德,極天際地,伊、周莫及,宜進爵爲王。獻帝即令被司馬懿接替後回許都的鐘繇草詔,冊立曹操爲魏王。

詔書到得豫州大營,操見詔大喜,自牀上一躍而起,‘沖喜’成功!

操見詔後,假意上書三辭。詔三報不許,操乃拜命受魏王之爵,興致勃勃操辦,冕十二旒,乘金根車,駕六馬,用天子車服鑾儀,出警入蹕,於鄴郡蓋魏王宮,議立世子,因長子曹丕多吃敗仗,操躊躇不定,乃問華歆曰:“孤欲立後嗣,當立誰?”華歆不答,操問其故,歆曰:“正有所思,故不能即答耳。”操曰:“何所思?”歆對曰:“思袁本初父子也。”操大笑,遂立長子曹丕爲王世子。

曹操立爲魏王之事傳之九邊,消息到得建業,建業李亦奇的一幫FANS,聞之無不食指大動!於是聚集商議後,炮製一番,就一窩蜂跑到合肥大營,亦奇接見,見到張昭率六部尚書齊到,大爲奇怪,問道:“今天既不是官府的帶薪休假日,也不是彩票開獎日!你等跑來作甚?”張昭捧表出來,亦奇觀之,竟是勸進,勸亦奇進爲元王,掌長江南北岸,使四方歸心!

亦奇做事幹脆利落,是:脫了褲子就幹,捋起袖子就上,廢話少說,做了再算!也不推辭,立即應允!

於是全線後撤,大辦喜事,自北岸撤回軍隊,除留守諸將外,大將、大臣均回建業,

建安十四年冬十月,亦奇在建業進位爲元王,改牧守府爲王府,於建業早已預留地方、後建好的“天壇”祭告天地,設旌旗儀仗。羣臣皆依次序排列。張昭、蔡邕請亦奇登壇,進冠冕璽綬訖,面南而坐,受文武官員拜賀爲元王。子李禮祥,立爲王世子。封蔡邕爲太傅,張昭爲尚書令,行宰相事,封太史慈、黃忠、魏延、甘寧、華英雄、許褚、周泰、張遼、高順、臧霸十將爲東南西北中上左右前後十大將,其餘各擬功勳定爵。亦奇既爲元王,遂修表一道,差人齎赴許都備案,反正老曹看不看也不關他的事!

曹操這邊接了亦奇的稱王表,正在氣頭,那邊又有一表來,曹操見了,更是氣上加氣,也是稱王表,卻是劉備個契弟,也自稱爲漢中王,故也上表到許表備案!

劉備在去年,其弟關公在荊州被亦奇所擒,卻報仇不得,原來亦奇捉了關公後,即着荊州伊籍送了二封信去見劉備,一封是關公家信,報個平安,言自己未掛!另一封是亦奇的信,說留關公在揚州養老,請你劉備不要出川打我荊州,否則你一出兵,我就殺了關公去祭旗,關公之死,就是你這個好兄長之過!

劉備不得報復,鬱悶無比,把氣放在曹操身上,猛攻曹操的雍、涼二州以出氣,哪知曹操派了司馬懿爲主將,又得夏侯淵、夏侯惇之助,而諸葛亮這個劉氏公司的CEO實質是言過其實,始終不能攻破曹軍的子午谷、斜谷、陳倉防線,劉備繞道出木門道走涼州,有涼州刺史韋康之別駕錢進,指揮涼州騎兵,不與之戰,只沿路截殺劉備軍糧隊,斷其糧道,劉備敗回益州。

接連受挫,劉備不由鬱郁病倒,他手下的一幫低能兒井底蛙,也是想不出什麼高招,就想出“沖喜”之事,由法正、諸葛亮勸進,劉備這個小販,得窺王位,中了彩票大獎,喜出望外,立即病好,於沔陽進位爲漢中王,故差人送表至許都。

於是二家沖喜,一家湊熱鬧,關起門來,大家都是王!一稱魏王、一稱元王、一稱漢中王。

既辦喜事,不宜見紅,又冬天已到,三家乃罷兵。

紛擾過後,亦奇王府的文淵閣內,亦奇正和魯肅、賈詡、田豐、陸遜、馬良議事。

賈詡念道:“GRU二個情報,一是曹操利用冬季水凍黃河,大興勞力,正在堵黃河缺口!二是許都有變!”

原來曹操進位爲魏王,回許都見天子,其禮過僭無禮,漢獻帝心忿不滿,與伏皇后商議,着宦官穆順交通伏後之父伏完,欲圖曹操,不料機密不保,事發,曹操將伏完、穆順等宗族二百餘口,盡下大獄,又將伏皇后,關入冷宮,聽侯處理!

賈詡呵呵笑道:“曹公新進爲王,怕大開殺戒,對已不吉利,只好先如此處理!待明年開春,那是他們的死期了!”

諸人議論,亦奇看到情報,見到天子二字,猛醒起一事,對諸人道:“日後我軍取勝,這個天子……”諸人都是絃歌知雅意,自然明白亦奇說些什麼!留着天子恐生事端,若廢之則背上惡名!他們均爲亦奇心腹,什麼之事也不怕講,陸遜獻計道:“我方間諜訓練有素,不如着人將天子……”,他右手往左手上一斬!然後道:“完事後,栽贓給曹公,豈不甚好!”說到“曹公”兩字,大是彆扭!他是主公泰山,不可不敬,然偏又是敵人,以“公”字相稱,又顯尊敬,是以大家一說到曹操的稱呼就大是頭痛!

賈詡搖頭道:“不妥!曹公豈會無備!天子防護,無比嚴密!萬一事敗,你這栽贓之計,大爲不妙也!”他獻出一策道:“吾有一計,爲敲山震虎之計也!”

衆人忙問究竟,詡不慌不忙,說了出來,大家無不拜服!亦奇一迭聲稱好!陸遜大爲佩服:“薑還是老的辣!”

未知賈詡此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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