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暮寒的辦公室裡,現在早就狼藉一片了,凡事能摔的東西都被秦暮寒摔到地上了。沈莫兒心驚膽顫的陪站在一邊。
“暮寒,你別生氣。這次我們輸了,下次我們一定能贏的了商明修的。”沈莫兒軟着聲調,賠笑着。
秦暮寒擰着眉頭去看沈莫兒,不知怎麼的,他越看沈莫兒就越覺得她討厭。
以前,他還認爲這個女人比沈佑歡漂亮、能幹、有風情。可沈佑歡死了之後,他越看這女人越覺得討厭。
沈佑歡那個女人再怎麼蠢笨,她也會做菜,而且她做菜的水平還很高。可沈莫兒不會,她什麼都不會做,她整天關注的就是巴黎米蘭那些時裝大師設計的作品,以前她還會去上班,現在她每天就只會去掃貨。
他不是養不起沈莫兒這個女人。
只是總覺得……作爲男人,他更想要沈佑歡那種溫和安靜的女人。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沈佑歡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
現在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那些巴不得爬上他牀的女人。
哦,當然有例外。
那個歐陽晴,每次都很傲,對他也是不理不睬。
他很想征服下她,但這女人卻偏偏沒有眼光,喜歡上商明修。
一想到商明修,秦暮寒的心火又燃了起來,抓起散在桌子上的文件,就用力的扔。那些文件在半空中散開,一時間像雪花一樣的落了下來。
“商明修,你別以爲你這樣就能贏的過我了。咱們的仗可是剛剛開始。”被勝負迷昏了眼睛的秦暮寒現在滿心都是要和商明修決出勝負來。
“暮寒,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沈莫兒看着秦暮寒臉色發青,她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暮寒冷鷙的眼眸瞪了沈莫兒一眼,“商明修這次讓我損失了快二十億的錢。我現在手頭上已經沒有閒置的錢了,能賣的只有公司的股份了。”他說到這裡,眼裡的目光又冰冷了幾分,“莫兒,你說如果我現在拋售秦氏集團的股票,會不會造成市場的崩盤呢?”
他這話一說出來,沈莫兒便知道了秦暮寒的作法了。
秦暮寒這是想要拋售手中的股票,讓外界對秦氏集團的股價失去希望。這樣一來,肯定會有很多人跟着拋售秦氏集團的股票,最後在秦氏集團股價最低處時,秦暮寒又低價買進股票。
這一來一去,秦暮寒就可以賺好多的錢了。
這樣雖然可以快速的迴流資金,但也存在巨大的風險。畢竟現在公司的第一把手是商明修。商明修的存在,就能讓一切變成未知數。
沈莫兒心裡是想勸秦暮寒的,但話到嘴邊,看到秦暮寒那張冷臉,她又把勸說的話咽回肚子裡,改用奉承的口吻道,“暮寒,你這個主意雖然冒險,不過倒是非常的不錯。”
秦暮寒聽了她奉承的話,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馬上就讓人去辦這件事。
商明修在傍晚的時候打電話給沈佑歡,說他要親自下廚來慶祝,讓沈佑歡不要去他公司了。沈佑歡當時便自告奮勇說上街去買食材。在她離開別墅時,別墅外就有一個人影一路的尾隨她。
回到別墅後,她開始揀菜。門鈴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圍着圍裙的沈佑歡以爲是商明修回來了,便開了門。
可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她眼前便快速的閃過一抹黑影,接着她便一堵肉牆堵到牆壁上。
危險的氣息在場中瀰漫着。
司徒越那冷魅而危險的聲音彷彿從地獄裡傳來,“歐陽晴,你躲在這裡了,可讓我好找啊。”
給讀者的話:
節請返回,全球緝捕:我的女人不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