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吉拉的及時趕到,劉忙終於又逃過一劫,活了下完手術的他因爲麻藥的關係,還沒有醒過來。而且這件事最終還是被戴媛媛知道了,畢竟當時她就在教室裡面上課,生這麼大的事情,整個學校都被轟動了,她沒理由不知道的。
當她趕到醫院的時候,就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尋找劉忙,見着個護士就拉過來問,弄的別人還以爲她是神經病呢。還好莎拉看到了她,才把她帶到了病房。看着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劉忙,戴媛媛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來。
看到她這樣,莎拉都有點忍不住了,把她拉到懷裡,說道:“好了,媛媛,別傷心了,醫生說他已經脫離危險了,重要的是要好好休息。”
戴媛媛抱着莎拉,傷心的哭着,“這個臭傢伙,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難道他不知道還有人擔心他嗎?總搞的自己傷痕累累的,他就好受了?回到紐約都沒告訴我一聲,他以爲這樣他就英雄了嗎?耍帥啊他?我看他傷的還輕,再傷的重一點他就老實了。”
“好了、好了,媛媛,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現在人沒事不是比什麼都好嗎?他不告訴你是不希望你替他擔心,他知道你最近要考試了,怕你分心,你就別埋怨他了。”莎拉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
這時錢欣然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戴媛媛以後她愣了一下,然後驚訝的說道:“媛媛?你怎麼會在這?”
戴媛媛把眼淚擦乾,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欣然?怎麼是你?你怎麼來紐約了?”
“你們認識?”莎拉惑的問道。
“我跟媛媛從小就認識,我小的時候在美國住過一段時間,當時我們就跟親姐妹一樣。當我回中國的時候,我們還經常有書信來往,前年我們還互相通信來着。”錢欣然笑道。“媛媛,想不到你現在這麼漂亮了,比照片上還漂亮。”
能親眼看到許久未見的好朋友、好姐妹,戴媛媛也很高興,笑着點點頭,說道:“你纔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小的時候就是小美女,現在長大了,變成大美女了。”
女人之間一見面就會說個沒完。尤其是長時間沒見地好朋友。一下子兩個女孩子就聊了起來。根本忘了旁邊還躺着一個昏睡地劉忙。算算時間。她們兩個已經有十多年沒見了。這期間生了太多太多地事。兩個女孩子都把這些年有意思地事情說出來給對方分享。聊地不亦樂乎。
不知過了多久。劉忙緩緩地睜開眼睛。總覺得有人在自己耳邊吵。弄地他心裡很煩。他第一眼看到地就是白色地天花板。感覺自己正躺在牀上。還掛着點滴。第一反應這裡應該是醫院。
他側過頭。看到莎拉坐在他旁邊正翻看着一本雜誌。另一邊是戴媛媛和錢欣然。她們好像正在聊着什麼。一副很開心地樣子。
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生了什麼事?劉忙努力地回想着。當時自己正跟奧巴利打。他一下子繞到自己身後。接着自己就昏了過去。看來這次又被傑拉爾跑掉了。自己還住進了醫院。真是禍不單行啊。
莎拉看完雜誌。想換一本。正好看到劉忙睜着眼睛。欣喜地說道:“忙忙。你醒啦?你感覺怎麼樣?”
一聽劉忙醒了。旁邊地兩個女孩子也終於停止了談話。湊上來看。你一句我一句地。問個不停。
“我沒事,好多了。媛媛,你怎麼在這?”劉忙輕聲說道。
“生了這麼大的事,全學校都知道了,我一聽就感覺不對,就問了一下李叔叔,他告訴我的。”戴媛媛說道。
“這個李組長,真是的。
唉,也不能怨他,反正你早晚會知道的。對了,卡特他們怎麼樣?同學們都還好嗎?”劉忙趕忙問道。
“警察趕到的時候,場面已經很混亂了,不少人都受了傷,統計了一下有二十多人。雖然救護車去的早,但是還是有八個人死了。”莎拉在一旁說道。
“什麼?”一聽到這個消息,劉忙身體震了一下,眼淚也不守控制的在眼睛裡打轉。“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他們都是無辜地,爲什麼上天這麼不公平?這件事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死的人應該是我纔對。”
看到他這樣,戴媛媛心裡也很傷心,“算了,忙忙,這不能怪你,再說事情都已經生了,你就不要再自責了。”
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他怎麼能不自責?當然,劉忙在自責的同時,心裡對傑拉爾的
增加了一層,此時他恨不得馬上衝到傑拉爾面前,一遲處死。
這時,周國民和周國安開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安吉拉。“忙忙,怎麼樣?好點了嗎?”周國安微笑道。
“老師?你們怎麼也來了?”劉忙問道。
“你不知道啊,如果我們不在這的話,你很可能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接着周國安就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你小子,命真大,每次都能化險爲夷。”
“什麼?還有這種事?這個該死的傑拉爾,等我痊癒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安吉拉姐姐,真是謝謝你了,想不到你又一次地救了我的命。”劉忙說道。
安吉拉笑着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地,你不是也救過我的命嘛。”
“好了,忙忙,不要再說話了,你現在需要多休息,只有把身體養好了,你才能報仇啊。”周國安接口說道。
劉忙點點頭,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老師,你剛纔說的那個年輕人是誰呀?他怎麼會知道我受傷要輸血的事?還有他又怎麼知道安吉拉姐姐有危險的事?”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弄不明白,我跟國民也在想。按理說這個人簡直有點神了,他不僅能知道這麼多事,而且居然能找到我們,真是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一個人手捧着一大束鮮花走了進來。因爲用花擋住了臉,所以沒有人能看見他長什麼樣子,只能看出他應該是男人。
“你是什麼人?誰叫你進來地?”莎拉起身警惕的問道。
那人沒有回答,走到病牀前,把花放低,露出臉笑道:“朋友,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狼狽。”
當那人露出臉地時候,除了錢欣然以外,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個人居然是張子恆,自從上次跟“伯爵”一戰後,這個傢伙在醫院裡住了一段時間內就自動的消失了,李啓仁想抓他都沒能來得及。
而上次在醫院住院地時候,戴媛媛和周國安還有周國民也都見過他,還知道如果上次不是他,劉忙就死定了。
劉忙傻傻的看着他,難以置信地說道:“我的天吶,朋友,真的是你嗎?你這個小子,這麼長時間不見,我還以爲你死了呢。”
張子恆呵呵一笑,走到牀邊,把花插起來,坐下說道:“我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死呢?倒是你,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可真的完了。”
“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說那個年輕人……”
“呵呵,沒錯,就是我。你也不想想,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誰還有那麼大的本事啊?就算有,你認識嗎?”張子恆笑道。
劉忙搖搖頭,說道:“唉,我也真是笨啊,怎麼就沒想到是你呢?”
莎拉有點警惕的看着張子恆,手也慢慢的摸向腰間的手槍。
張子恆是什麼人她可知道,現在堂堂的“戰狼”就在自己面前,不正是一個抓他的好機會嗎?如果把他抓回去,那自己可立了大功了。
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張子恆微微一笑,說道:“我奉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因爲憑你的實力是抓不了我的。我看在你是忙忙朋友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計較了,所以最好不要打我的想法,不然的話,我一樣會殺了你。”
張子恆的話把莎拉嚇了一跳,雖然她沒親眼見識過他的厲害,但是還是聽馬丁跟劉忙講過的。
“莎拉,子恆是我的朋友,你就當沒看見吧。別說你抓不了他,就算你能把他抓回去,又能怎麼樣呢?我看你也不是那麼想升職吧?”劉忙笑道。
既然劉忙都這麼說了,莎拉一想也是,爲了一個國際通緝犯,跟好朋友翻臉,說不定馬丁還會跟自己生氣,不值得。“好吧,雖然我是一名稱職的聯邦調查員,但是我也有朋友,我想上帝應該不會怪我的。”
劉忙微微一笑,表示感謝。“朋友,想不到你這次居然間接救了我,算上次,你已經救過我兩次了,你讓我怎麼還你人情啊?”
張子恆笑着搖搖頭,說道:“我這一生殺的人數都數不過來,救人還真就沒幾個,人情就算了,就當是給我以前做的事贖罪吧。”
錢欣然看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聊得好像很開心,不禁對這個人有點好奇了起來。
這下好了,有了張子恆幫自己,想殺傑拉爾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