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蒂森看着劉忙那微笑的面孔,怎麼看怎麼覺得現在的他像一個魔鬼,一個即將殺掉自己的魔鬼。
劉忙把旁邊的椅子拉到身邊坐下,對普蒂森說道:“剛開始你想用錢賄賂我,讓我輸掉比賽,可是我拒絕了。而你居然給我用強,害得我這顆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然後你居然在我和朋友吃飯的時候來攪局,讓我那麼沒面子。而且最近我怎麼還聽說你要找殺手要殺我?”
普蒂森驚訝的看着劉忙,暗想他是怎麼知道的。“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會找殺手殺你啊?我怎麼敢啊?這是誣衊啊。”
劉忙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棍子,把普蒂森打的直叫喚。“他母親的,怎麼這麼看不慣你們這些說謊的人呢?一點也不像我們這種誠實的人。你敢幹爲什麼不敢承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普蒂森雙手捂着頭,痛苦的說道:“我、我真的沒有啊,我發誓。”
劉忙抄起甩棍,不斷的打在普蒂森的身上,“你發誓、你發誓,你還會發誓了你,說謊你還敢發誓,你就不怕遭報應啊?你這個人渣、敗類、畜生、臭說謊的。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啊、啊,別、別打了,求你了,別打了。”
“靠,輕輕的碰你幾下就受不了了,你怎麼這麼多事啊?說,我有沒有冤枉你?”劉忙怒聲問道。
普蒂森躺在地上偷眼看了劉忙一眼,然後輕聲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靠,我還真沒冤枉你啊?你他母親的,居然敢找殺手來殺我,你膽肥啊你。”劉忙說着又是一棍子。
“不、不,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會再找人來殺你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劉忙呵呵一笑,“放過你?如果換成是你的話,你會不會放過我?”
“會、會,我會的。”普蒂森趕忙說道。
“所以啊,是你會,不是我。你和我是兩個人,所想的都不一樣。你會放過我,可我不會啊。”
“啊?”
劉忙把甩棍收好放回後腰,接着又把手槍拿了出來,然後按上消音器,二話不說,對着坐在牆角的吉瑞就是一槍。子彈沒有一點誤差的打進了吉瑞的腦門,當場斃命,鮮血慢慢的從傷口裡流出來,染紅了他的臉。
劉忙笑着吹了吹槍口,對普蒂森笑道:“我的槍法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準啊?”
普蒂森完全被嚇住了,看着還睜着眼睛卻死亡的吉瑞,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劉忙踢了他一腳,接着說道:“問你話呢,怎麼這麼沒禮貌。說啊,我的槍法是不是很準啊?”
普蒂森愣愣的看着劉忙,然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滾在地上喊道:“求你、求你別殺我,只要別殺我,要我怎麼樣都行,求你了。”
看着普蒂森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劉忙還真有點心軟了。“我能讓你怎麼樣啊?你對我有什麼用啊?你千方百計的想殺我,現在卻在這求我放過你,你讓我怎麼辦?我現在很矛盾啊,你怎麼把我弄的這麼心煩啊?”
就在劉忙打算放他一馬的時候,普蒂森突然向他撲了上來,要搶劉忙手裡的槍。
劉忙根本沒想到普蒂森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向自己發難,根本來不及想,身體就做出了反應。幾乎是本能的,劉忙一腳把撲向自己的普蒂森給踹了出去,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似的。
“你爺爺的,居然敢跟我來陰的。”劉忙氣憤的說道。
普蒂森知道自己今天是性命難保了,所以想破釜沉舟,來個魚死網破,說不定還能有點機會。可是他想錯了,他不知道劉忙是個天生反應快的人。
現在再說什麼也沒希望了,普蒂森一臉陰狠的看着劉忙,哼聲說道:“反正也是個死,我也要拉上你做墊背。”說完又向劉忙撲了上來。
劉忙閉上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舉起槍就扣動了扳機。子彈沒有一點偏差的打進了普蒂森的心臟,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兩眼吃驚的看着自己胸口流出的鮮血,嘴巴長的老大,足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劉忙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普蒂森想用手捂住自己留學的傷口,可是自己身上的力氣卻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他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就這麼離開了人世。
劉忙回到車上,無奈的自語道:“爲什麼?爲什麼要逼我?本來我都已經心軟了,爲什麼還要讓我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呢?讓我這麼善良的一個人殺人,我還真有點良心不安啊。”
“什麼?你居然把人給殺了?你是不是瘋了?”李啓仁大聲的對劉忙喊道。
劉忙揮揮手讓他坐下,接着說道:“如果我先讓他死,那麼死的人可能就會是我。普蒂森這個人我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覺得他一定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如果我放了他,他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殺我的。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找來一個了。”
“那你也不用把他給殺了啊,你知不知道,他一死,對美國的經濟危害有多大?很容易造成經濟危機的。”
“沒那麼嚴重吧?不就是死一個人嘛,至於還什麼危機的嗎?就算他再有錢,可是美國有錢人也不光他一個。就算他生意遍佈再大,可是做生意的人又不止他一個。少了他一個,沒什麼的。”
“你說的到輕鬆,可是事情往往不是你想的那樣。”李啓仁想了想,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挽救也晚了,也只能這麼樣了。“今後這幾天你打算怎麼辦?”
劉忙微微一笑,“把那個歐陽正龍找出來,然後和他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