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坐車來到了特工組分部,找到了李啓仁,把那張紙一下,“李組長,這件事你怎麼看?這個叫傑拉爾的人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他是個瘋子。忙忙,我知道你這次回來很生氣,但是我可要警告你,不管做什麼事都要量力而行,最好不要闖出禍來,我不好給你收場的。”李啓仁說道。
“放心吧,李組長,我自有分寸。對了,聽說你這邊內鬼的事情有進展了,怎麼樣?查到什麼了嗎?”劉忙問道。
李啓仁點點頭,說道:“只是稍微有了一點進展。我最近調遣了分部裡所有執勤的特工,分派了很多任務,全都是跟‘鬱金香’有關的。我特意在每個分隊裡面安插了一個我的親信,而調查出來的結果,實在是讓人震驚。上上下下居然有超過二十個人有嫌疑,這簡直是太難以置信了。”
劉忙微微一笑,說道:“呵,這回可好玩了。國家的特工組裡面居然有這麼多間諜,如果出什麼事的話,那可真不得了啊。現在就連總部都出現了這種情況,看來我們特工組真的快要玩完了。”
“不要亂說話,一天每個正經。對了,這還沒完呢,在調查期間,我們還有了一個意外發現,那就是……”
雖然“鬱金香”現在已經元氣大傷,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是世界級的黑暗組織。他們現在地目的已經跟戴媛媛沒什麼關係了,但是爲了安全起見,保護工作還是不能少的。而且世界上還有很多類似的恐怖組織,誰也不能保證沒有其他人有盜取光盤的想法。
最近戴媛媛爲了應付考試,正在全力地複習當中,爲了方便,她就先臨時住進了學校,想等考完試後在回家。
奔波了這麼長時間,不是受傷就是跟人火拼,打架槍戰一個都沒少,已經很長時間劉忙都沒有享受高牀暖枕了。跟李啓仁商討了一些事情以後,他就回到了紐約的家。
看着熟悉的別墅,劉忙心裡這個舒坦啊,還是有錢好啊,能住這麼大的房子,就是光看着也高興啊。
一進門。劉忙就躺在客廳地沙發上。打開電視。無聊地看着。這時李管家走了過來。驚訝地說道:“劉忙少爺。您回來了?您什麼時候回來地?”
“李叔。以前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叫我少爺嗎?聽着怪怪地。
剛下飛機不長時間。累地要命。”劉忙笑道。
“少爺。聽說您去北京探親了。這一去就是幾個月。那您地學習怎麼辦啊?這眼看就要快考試了。用不用給您找一個家庭教師來給你補課啊?”
“什麼?家教?”劉忙微微一愣。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那頭疼地場面。趕忙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對法律可是一點都不感冒。就算給我請十個家教都沒用。我一樣考不好。對了。李叔。爸爸媽媽呢?他們怎麼沒在家啊?”
“今天公司有好幾個會要開。老爺要很晚才能回來。夫人出去跟別人打麻將了。要到晚飯地時候纔會回來。少爺。您餓了嗎?我叫廚房給您準備點吃地吧?”李管家說道。
劉忙揉揉肚子,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叫人隨便弄點吃地就行了,別太複雜啊,弄好了送到我房間去。對了,李叔,我回來的事情不要告訴媛媛姐,我怕打擾她複習。”
李管家應了一聲去了,劉忙也拿着自己地東西上樓了。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劉忙就躺在了牀上。感受着那柔軟的牀,他這個舒服啊,真是好久都沒有躺過這張牀了。這不禁讓他回想起剛到這來的時候,當時還跟戴媛媛發生過爭吵,還把那個丫頭氣的夠嗆。還有許虹茹那看着自己的目光,還真有點看女婿地意思。
過了一會兒,李管家推着一個餐車敲門走了進來。劉忙趕忙起身說道:“哎呀,李叔,怎麼讓您給我送進來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李管家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您是少爺,我是管家,服侍您是應該地。”
劉忙呵呵一笑,坐下來吃了起來,“李叔,您在戴家工作了有二十年了吧?老爸是不是很信任你?我看只要是他不在的時候,幾乎什麼事都交給你。”
“在我年輕地時候,老爺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用這一生都不能報答,老爺他信任我是我的福分。”
“哦,那老爸地事情您是不是差不多都知道啊?”劉忙隨口問道。
“少爺您指的是哪方面?”李管家有點惑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般老爸公司的事情,還
的一些瑣碎的事情。我也只是好奇,這麼多事,您忙的過來嗎?”劉忙說道。
李管家呵呵一笑,說道:“有的時候是辛苦了一點,但是我已經把這份辛苦當成一種快樂了。只要能爲老爺做事,不論做什麼,再苦再累都值。”
看着李管家那鎮定從容的樣子,劉忙笑道:“李叔,你對媛媛姐是不是特別瞭解啊?我看她喜歡什麼您都知道,還對她特別好。”
“媛媛是我從小看着她長大的,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了。在她小的時候,老爺和夫人因爲工作的關係,都很忙,根本沒有時間照看她。所以我就擔任起了照顧的工作,可以說,我比老爺和夫人更像媛媛的父母。”李管家笑道。
劉忙點點頭,想了想笑道:“原來是這樣,李叔,您先去忙吧,我這沒什麼事了。”
李管家點點頭,出去了。劉忙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啓仁的電話,“李組長,你偵查到的消息可靠嗎?要知道,如果錯了的話還好,可是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怎麼了?你查到什麼了嗎?”
“沒有,只是覺得有點不太可能。李叔在戴家工作了有二十年,一直都兢兢業業的,如果說他可能是‘鬱金香’派來的臥底,那真的是有點匪夷所思了。難道他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埋下了伏筆?”劉忙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能肯定,但是也不排出是‘鬱金香’後來通過某些方法買通李澤恩的。你還記得當初在戴媛媛生日會的那天晚上嗎?那時你抓了幾個白依然手下的人,可是當我派人去把人帶回來的時候,卻突然遭到了襲擊,人也被劫走了,所以當時一定有人告密。後來你也問過白依然,是有人告訴她回來路線的,而這裡面最有嫌的人也就是李澤恩了。”李啓仁說道。
劉忙想了想當時的情況,點點頭,說道:“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的確是這樣。但是李叔畢竟在戴家這麼多年,媛媛又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從良心上講他應該不會這麼做的。”
“忙忙,你和我都是特工,應該明白一些事情不是從良心上講就能說的過去的。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光看表面的,不是你想那樣就是那樣的。我們講求的是證據,你明白嗎?”
劉忙點點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等有了新的線索我再向你彙報吧。”
就在劉忙剛掛斷不久,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接了起來。
“劉忙先生,你好啊,還記得我嗎?你來的速度夠快的啊。”電話那邊傳來傑拉爾令人討厭的聲音。
劉忙的眼神一下變得犀利了起來,沉聲說道:“我現在已經來了,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吧。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傷害安吉拉姐姐跟她的孩子,如果她們少了一根頭髮的話,我就宰了你。”
“哈哈……,劉忙先生,你說的話讓我感到好害怕啊。你放心,她們沒事。美麗的小姐,來跟劉忙先生說說話吧,告訴他你們過的有多好。”
安吉拉接過話筒,緊張的說道:“喂,忙忙,你在哪?快來救我們啊。”
“安吉拉姐姐,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害你?”劉忙趕忙問道。
安吉拉害怕的看了眼傑拉爾,顫聲說道:“沒有,不過他們每天都把我和珍妮關在一個屋子裡,弄的珍妮天天都哭,我也很害怕。”
“安吉拉姐姐,你不要害怕,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這時傑拉爾搶過話筒說道。“首先,我要跟你玩的遊戲叫做‘及時到達’。聽說你開車很快,是全紐約汽車大賽的冠軍。我傑拉爾不太相信,所以我想試試。”
“你想怎麼玩,我奉陪到底。”
“我會給你五個地址,你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在五個地方都有一個信封,裡面有五條線索。當你拿到全部的線索以後,就會知道下一個遊戲玩什麼了。不過我可要告訴你,如果你沒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的話,線索就會馬上銷燬。到時你就不能玩接下來的遊戲,而她們母女倆屍體第二天就會出現在某個地方。”傑拉爾笑道。
“什麼地方?”劉忙問道。
“一會兒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的,抓緊時間,好好玩吧。”傑拉爾說完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