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鬼,俗稱除神社社長手下的兩大護法之外,最強的存在。”
一鬼,名曰“修羅。”
二鬼,名曰“滿月”
三鬼,名曰“赤鬼”
說他們是鬼,其實就是人身上,煉化出了他們的靈魂,雖然只能發揮十不存一的實力,但也是非常恐怖,這些鬼都是上古時期的厲鬼。
修羅,乃是靈魂之主,月隱國最大的信仰,六臂三頭,兇狠無比。
滿月,以吸收月光爲主,常常殺人於無形之中,其實就是一把妖刀,但是此刀生出靈魂,以使用者的靈魂作爲養分,卻能得到無窮力量。
赤鬼,是兇殘的象徵,他沒有意識,眼中只有殺戮,食人血肉,恐怖的象徵。
這三支鬼,都是月隱國信奉,邪神的存在,神社只是分支,以前聽說過,在月輪神社,有三個人,已經和三鬼簽訂了契約,那時候我還以爲是三支正主到了。
但是發現力量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可也不容小覷,雖然是分支力量,也兇猛無比。
總之是八羅剎加起來,也不一定打的過三鬼,實力強勁。
“這麼強?”那我們怎麼辦?就算是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我們也沒辦法阻止啊。
何西月自信一笑,“你是不是認爲,我們華府只有第九區?”知道爲什麼神社在國內搞動作一直那麼隱蔽麼?
王滿等人搖頭,他們都是某種意義上的新兵蛋子,哪裡知道那麼多,李笙雖然進入了華府有一段時間,但是核心的東西,還是加入了散人組才一點慢慢知道。
何西月解釋到,“神社有三鬼,我們華府有三雄。”
而且九區的特戰組也不是鬧着玩的,如果如你所說,那麼現在神池那邊出了事,應該是特戰組已經遭遇到了三鬼,現在應該在戰鬥。
看來是時候讓你們瞭解華府的真正實力了,“一區,表面上是御林軍。”
實際上也有一個散人隊伍,這支隊伍每個人的實力都非常強大,強大到你們無法想象。
從來沒出過手,就連黑耀神社也從來不敢觸及,月輪神社自然是一樣,相傳這一組曾今在之前一次戰鬥的時候出過手,差點衝進月輪神社殺了神社社長。
但是國際組織明神門執事出手,並且指定,一區散人組實力超出這個位面,不能投入戰鬥。
後來才免去神社社長被殺掉的危險,不過也就意味那一次,神社收斂了。
在二區執法者部隊,也有一個散人組,叫聖光組。
裡面一共八名成員,“五虎三雄。”他們都是古代戰國時期的一些名人名將傳人。
總之,不要太小瞧了華府的實力,覆滅月輪神社,只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爲了照顧國際協會的面子,華府早就解決了這個什麼月輪神社。
這......就是華府的力量,也是祖國的力量,我們不怕任何人,也不怕任何人鬧事。
這些話說的王滿這些人熱些沸騰的,李笙也是懵逼了,這些東西,他從來都不知道。
今天算是知道了關於上面的一些保密信息了,漲知識。
何西月說完,拿起電話,走到外面,應該是去打給九區區長去了。
講了半天,解釋清楚那些動亂的計劃,還有神池守護獸跟神兵的事情,何西月走了回來。
上面指示,“我們現在是新組織,做的就是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這些事情上面會解決,不到必要的時候,不需要我們出手。”
對了,接下來的比賽,依然會進行,上面說了,既然他們派出了三鬼,我們的三雄也是時候出場了,至於暴動的事情,華府八區跟九區已經傾巢而出,並且聯合軍方,大範圍搜捕。
不給黑耀神社一點機會,想在我們玄武國搞破壞,就要讓他們知道,不可能!
王滿聽完這些話,都想豎起大拇指了,不得不說,上面的應對能力很強。
其實就是絕對的實力擺在面前,月隱國就算是再強,也不過是一座小島而已。
土雞瓦狗之輩,安能與雄爭鋒?
王滿給衆人打了一劑定心藥,事後有找來了後勤組的人把李笙送去了六區。
在外面康復的時間太慢,六區的醫療速度,一個多星期估計就能完好回來。
王滿憧憬了起來,關於華府強大的信息,心中熱血,自己什麼才能到達一區二區那些人的水準?
從上次開始,他就知道,這個世界很龐大,華府也很貼心,並不是只有他們在戰鬥,家國情懷也越來越強烈。
何西月命令道,“今天的這些,都是絕對機密,一定要保守。”
現在全組成員進入修整狀態,下午四點鐘之後,我要對你們進行團隊訓練。
一干人等面面相覷,黃毛說到,“還訓練啊?比賽明明都是碾壓的。”
何西月看着黃毛,從今天中午出來,到現在,就一直很認真的何西月,今天都很嚴肅。
“我們現在能贏,是因爲運氣,因爲上面給我們提供的黑曜石充足。”
所以能夠導致我們在實力上面碾壓大部分人,但這不是我們驕傲的資本。
現在只是市區比賽,等到省區聯賽的時候,我們遇到的對手一定會更強。
不只是我們能夠用的氣黑曜石,全天下那麼多人,比你們天賦好的大有人在。
如果是現在這樣,不懂配合,沒有一點默契度的團隊,我們以後怎麼躋身全國聯賽?
又怎麼完成上面交代給我們的任務?訓練一定要有。
其實不單單只是何西月,這些話說出來之後,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他們卻是沒有團隊的樣子。
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在單兵作戰,也沒有什麼默契度。
幾個人點了點頭,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調整身體至最佳狀態,迎接訓練。
何西月之所以現在要求王滿他們訓練,不單單只是因爲這些。
他已經不想開看到以前的那些事情發生了,深深嘆了口氣,躺在沙發上。
何西月並沒有睡,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