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場許多市民想與馮盛和徐天嬌照相,爲了節省時間,馮盛就讓大家一起來了大合影。市執法局的車已經等候在飛機場,要接送馮盛和徐天嬌回市執法局。
好不容易馮盛和徐天嬌才上了回市執法局的車,在回去的途中,馮盛靠在車後座上閉目養神,抓捕曲國義時的情景便漸漸地浮現在腦海裡。
那天在MG落山雞山腳下的整容醫院門口附近,坐着一對老夫妻,男的個子高大,但腰身駝背,頭髮鬍子皆白,手中還拄着個柺杖;老太太也頭髮花白,滿臉的皺紋,手中提個包。
當曲國義帶着四個保鏢戴着墨鏡和口罩,來到這家整容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本能地回頭張望了一下,看是否有人跟蹤他。
只聽曲國義小聲說道:“這裡是最危險的地方,你們四個要小心一點。”
“是,老闆。”四個保鏢應聲說道,曲國義請的四個保鏢都會說華夏語。
曲國義的四個保鏢寸步不離地跟在曲國義的身邊,個個身材健碩,塊頭都很大,眼神狠辣,五個人一起進入了這家整容醫院。
這家整容醫院裡總共有三套門,等到第三套門的時候,曲國義的四個保鏢被留在了外面等候,不讓進去。而且過了第三套門還要換衣服,換鞋子,這是一個無菌隔離室。要做整容手術的人,先要在這裡進行全身的檢查,看是否有什麼疾病。看臉上的皮膚是否有感染的跡象,如果有就要先進行治療,然後再做整容手術。要求比較嚴格。
給曲國義檢查身體的是一個大個子男老專家,他的頭髮花白,戴了一副博士倫眼鏡,口罩遮住了整個臉。他專門給所有要做整容手術的人,做術前身體檢查。無論什麼人做整容手術前,都先要過了他這一關。沒有他的簽字,任何人都做不成整容手術。這裡白天一般不做整容手術,就是爲了防止突然遭到警方的檢查,讓高端客戶受到驚嚇。晚上十二點之後,這家醫院會選一個隔音相當好,不會受到任何人干擾的秘密地點做整容手術。
“請躺倒檢查牀上,我要對你臉上的皮膚做一個仔細的檢查。”老專家戴着眼鏡和口罩,神色嚴肅地對曲國義說道。
曲國義沒有猶豫,就按照老專家的吩咐躺到了檢查牀上。等老專家把儀器對準曲國義的臉部,剛坐到檢查的儀器跟前時,他感覺自己的腹內開始嘰裡咕嚕地在活動,好像要拉肚子的樣子。老專家一驚,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今天是怎麼啦?仔細想想,剛纔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好像喝了半杯水。
由於情況有些緊急,老專家不敢多想,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去一
下衛生間。”說完老專家就趕快往衛生間裡走去。
當老專家剛進入衛生間的時候,一個和老專家打扮差不多的人站在了曲國義的身邊。此時的曲國義緊緊地閉着眼睛,他很不適應檢查儀器的燈光照射。突然這個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輕輕一按,瞬間一股芳香型藥水噴在了曲國義的臉上。曲國義頭一歪馬上暈了過去。
這個牀是帶滑輪的,可以推着走。只見這個人不慌不忙地推着曲國義從後門離開。後門的門衛看到是那位老專家,也沒有多問,就放行了。因爲白天不是做整容手術的時間,檢查不是很嚴格,最嚴格的是晚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已化妝成老專家的馮盛。他從安裝在兩個黑人身上的鈕釦竊聽器中得知,曲國義要到這家醫院做整容手術。那兩個黑人其實是曲國義僱傭的保鏢,黑人只是沒有說實話而已。
馮盛經過幾次偷偷摸底,對這家整容醫院的樓層,前後門的走向,安全巡邏人員的換班時間,那裡有攝像頭,都摸得清清楚楚,而且製作了這家醫院的結構圖。正因爲這樣,馮盛今天才順利地將曲國義推出了這家整容醫院。
馮盛將曲國義抱上車上之後,馬上對徐天嬌說道:“開車——”當徐天嬌剛啓動車後,曲國義的四個保鏢就從醫院後面衝出了出來。
“追上前面那輛車——”一個大塊頭保鏢怒吼道。
徐天嬌開車的技術那不是吹的,她開的車可以在馬路中間玩車技。在一個大拐彎的地方,早已停好了一輛車,馮盛快速把曲國義轉到這輛車上,然後讓徐天嬌給曲國義戴上手銬,開車向提前預定好的地方轉移。而馮盛繼續向剛纔的方向開車狂奔,目的是引開這四個保鏢的注意力。
在國外不像國內敢這樣飆車,一不小心警車就會盯上你。馮盛在一個三叉路口,才把後面追來的車給甩掉。
且說,徐天嬌開着車正向提前預定的地點飛速前進,這時躺在後面的曲國義慢慢地醒了。當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手上戴着手銬,才知道自己被抓了。遇到這種情況,給誰都想掙扎一下,就是死也要蹬幾下腿。由於徐天嬌正在專心致志地開車,沒有想到曲國義會這麼快甦醒過來。
突然曲國義用手銬中間的鐵鏈,緊緊地勒住了徐天嬌的脖子,此時的曲國義面目猙獰,他使勁地向後用力,徐天嬌手中的方向盤開始在道路上左右漂移。手銬中間的鐵鏈已經把徐天嬌的脖子勒出了血。
徐天嬌咬着牙,猛以踩剎車,由於慣性曲國義往前跑了一下,就在這一鬆手的空地,徐天嬌果斷出手,一拳砸在了曲國
義的眼睛上。快速將頭從曲國義的兩個胳膊中間滑了出來。
曲國義看只有一個女人,膽子就大了許多,加之他的身體也比較魁梧,他想乘機打開車門逃跑,結果徐天嬌早已將車門從裡面鎖上了。曲國義心急如焚,逃生的願望十分迫切,他再出用手上的手銬向徐天嬌的頭上砸去,徐天嬌頭一偏躲開了,她還在繼續開車前行。
徐天嬌的手邊放了一個包,那裡面全是曲國義的所有證件還有許多美元。看到自己的包後,曲國義就想去搶,只見徐天嬌突然停車,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在曲國義的臉上噴了一下,曲國義再次倒下。
車子很快到了碼頭,這裡有馮盛和徐天嬌提前預定好的一艘小快艇。當徐天嬌把昏迷中的曲國義弄上快艇的時候,馮盛也開着車趕到了預定地點。馮盛快速跳上小快艇,給租車公司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到碼頭自己去開車,交的押金就不要了。
馮盛和徐天嬌知道曲國義的十個保鏢,肯定會到各大車站,還有飛機場追查。遊輪也是不能坐,租用小快艇是最好的辦法。馮盛和徐天嬌輪流駕駛着小快艇,幾個小時後就到了另外一個城市。
下了小快艇,馮盛把曲國義弄醒,然後點了他的啞穴,讓他說不出話來。曲國義剛開始不聽話,馮盛在他的肚子上就是一頓老拳,曲國義疼得眼淚直流。他想喊喊不出來,頓時老實了許多。
因爲馮盛拿到了曲國義的手包,裡面曲國義的身份證和護照都在裡面,馮盛和徐天嬌很快就在另外一個城市,給三人預定好了回國的飛機票。
在上飛機的時候,檢查的比較嚴,看馮盛和徐天嬌還領着一個戴上手銬的人,國外的警方死活不讓馮盛和徐天嬌上飛機。無奈之下馮盛出示了他的另外一個證件,上面有國安的字樣,機場警方這才放行。
看到馮盛有國安的證件,徐天嬌十分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加入國安的?”馮盛很歉意地說:“我上軍校的時候,有一次國安來我們軍校選人,一千人中就選了我一個。這個身份我一直很隱秘,不經常用,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用。國安這幾年也沒有安排人和我聯繫過,我也忘記了這件事情。沒有想到今天真正派上了用場。”
上了飛機後,馮盛的心情很複雜,昨天就是開常委會討論涼州區區長的人選的時候。上飛機前市長秘書滕天龍,提前給他通知了要開常委會的消息,他也把抓到曲國義的消息傳給了滕天龍,而且讓他故意只提徐天嬌的名字。
從今天市長馮濤的笑容中馮盛能預測到,徐天嬌當這個涼州區的區長,已經八九不離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