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朋友,有點意思啊。”楊建軍邊走邊說。“你們經常聯繫嗎?”
“怎麼了,小舅?”蕭若琳親暱地挽着他的胳膊,說道,“去年10月份,我去他學校把錢還給他後,就沒有見過。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到是沒什麼。不過感覺他很深沉,而且有股官味,呵呵,不會是個小官僚吧。”楊建軍到是一針見血地說着了。
“小舅這個你說對了,他是校學生會的宣傳部長,是個小官僚。”蕭若琳咯咯地笑道。
在候機大廳等了二個多小時後,杜國強登了飛往江州市的飛機。由於是臨近春節,飛機上所以是座無虛席,他坐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了。這個也是他坐飛機的**慣了,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安安穩穩地在飛機上睡一覺,能夠會讓他充滿力量。只是沒有想到,在飛機上發現運轉星月決時,效果竟然出奇的好,比平時在地面上吸收的星辰之力要多得多了。
三個小時後,他已經坐上了開往自家小區的出租車。等到他出現在家中的時候,還把他老媽和小妹嚇了一跳。美美地在自己的牀上睡了個懶覺後,他給田珞打了個電話,聊了會兒。剛放下手中的話筒,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他只好再拿起話筒:“喂,你找誰?”
“死老二,果然是你,死抱着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大姐一陣陣憤怒的喊叫聲,“讓我打了半個小時才接通。罰你下午四點來接機。”
“知道了,我的好大姐。”杜國強有點心虛的說道。
四點多的時候,等到杜國強接到大姐的時候,發現大姐竟然帶了二個推車的東西回來。“我說姐,你到底買了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多?”
“多嗎?還好吧,要過年了,總要多買點東西了,還要走親訪友了。”大姐很酷地把二個推車交給他,“我都快累死了,幫你們多買點東西回來,還不好?”
“好,當然好,大姐最好了。”杜國強翻了翻白眼,暗自腹誹不已。
等到了家裡,看着這一大推的東西,只有他是苦着臉,母女三人卻笑開了花,一件件的看着大姐爲她們介紹,而杜國強只好無趣地回到自己房間。
過了不久,小妹拎着幾件東西進來,告訴他這些是大姐送的,然後就轉身出去了,看她自己的禮物去了。杜國強拿起東西,看了看,一件皮夾克,一件毛衣,一條皮帶。
又過了一天,他去了一下董家老宅那裡,老金已經把飯店擴大到前院中了,多出了三間包房,他和老金老洪聊了會天,就來到書房裡面,拿了三套老墨和三個硯臺,放在儲物戒指裡,隨後又掏出一塊金塊和一些上次留下的邊角料,用力弄成五根約莫一斤左右的金條。
然後他又去找老鳳祥的吳經理,拿了一根金條兌了五萬塊錢。接着他又跑去古玩市場,可惜年前的古玩市場已經關了不少的店鋪,逛市場的客人也少了很多,所以有些外地的老闆都提前關門回家了。
杜國強也是閒得沒事來逛逛,主要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淘點老硯臺和老墨錠什麼的,來到一個經營文房四寶和字畫的店鋪,裡面的老闆見到來的是個年輕人,一開始就沒有過來招呼他。不過杜國強卻看中了一方老硯臺和幾塊老墨。就讓老闆先把那個一本書大小的硯臺取了出來,看了看,問道:“這個歙硯好像不是老貨,是新出產的吧。”
“是新開採的,不過是在老坑那裡採的料,你看這個金星,多亮。”老闆見他是個懂貨的,也就實話實說。
“多少錢?給個實價。”看着這個長方形歙硯,杜國強問道。
“一千塊。”老闆想了想,說了個價。
“好的,有盒子嗎?一起包了。像這樣的歙硯還有嗎?”杜國強又問道,“這些墨條怎麼賣?”
“歙硯目前沒有了,過幾天我去找我朋友問問。年後吧,我們初五開門,你再過來看看。這些墨一根五十,都是用過的,還有整套沒用過的。要不要一起看看?”
“嗯嗯,你一起拿出來,我看看吧。”杜國強點點頭。
老闆彎下身子,從櫃子裡面拿出二套老墨來,再把玻璃櫃臺裡面的那些也拿出來,一起放在櫃檯上。杜國強先拿起那些用過墨條,看了看,都是清代光緒年間的貢墨,長長短短有八根。再打開那套墨一看,二套都是清光緒年間的棉織圖。一套二十四根。
“這一套棉織圖什麼價?”杜國強問道。
“一套三千。”老闆已經把硯臺包好,答道。“總共是八千塊。您看?”
“好呀,這些都要了。把這些散的墨條也包一下,再幫我找個袋子,放一起吧。杜國強點點頭,取出八十張一百元,遞給老闆。
老闆數了數,麻利地把錢放好,再包好所有東西后,裝在袋子裡,交給杜國強,並給了他一張名片,笑着說道:“過年時,我再去拿點好貨來,年後你可以再來看看。其他還要看看嗎?”
杜國強接過名片,看了看,放進袋子裡面,對着老闆點了點頭,說道:“其他的不用看了,那我年後再過來。再見了。”說完,他向老闆告辭離開了。
接下來又逛了幾家商店,又花了二千塊買了個民國時期的葫蘆狀老墨。然後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東西都放入儲物戒指,然後就輕鬆愜意地回家了。
年前的幾天,都是各家各戶最忙碌的日子,都會準備着過節的年貨,外出打工的家人也逐漸迴歸了,這就是逐漸席捲全國,讓世界矚目的春運大軍。
看着滿滿的一大桌子豐盛菜餚,一家四口先給亡父點了柱香,然後圍坐在桌子旁邊,邊吃邊聊,邊等着看央視的春節晚會。華夏國人的農曆新年就這樣在全家人的其樂融融中逐漸來到了。
“大姐,過了年,你有什麼打算嗎?”杜國強和大姐坐在桌子邊,喝着茶水,老媽和小妹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中的春節晚會。
“深港那邊有個朋友跟我說好了,打算年後一起去瓊南島看看,那裡的房地產十分火爆,聽說很容易賺錢了。”大姐茗了口茶,悠悠地說着,“小弟,你說過了年,滬東那邊的會漲起來?”
“肯定的,本來要發行五千萬張的認購證,結果只被認購了二千多萬張。等到三月初,新股正式開始搖號發行,中籤率估計會高出不少。所以二月底之前應該漲幅不會很大,估計到三月底就會開始暴漲了。”杜國強想了想,接着說道,“你先去瓊南那裡摸摸情況。我估計到93年,那邊的房地產應該都是個金礦,你可以去賺個快錢吧,畢竟那裡的規模對全國來說還不算很大,而剛剛建省的瓊南政府也鼓勵固定資產的大幅投資。不過,泡沫吹得太大,就不是好現象了,到時候接最後一棒的人估計都要跳樓了。”
“你是學歷史的?怎麼搞得像是學經濟的?”大姐並不太相信杜國強的話,懷疑地說道。“按你的說法,瓊南那裡的房地產就只有二年的搞頭了?”
“二年時間已經很長了,像這種擊鼓傳花的遊戲,不會玩得太長時間的。”杜國強也不以爲意,說道,“我好歹是在嶺南呆了四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
“強子,別忘了,初二上午10點,我們要去給你趙叔拜年。”老媽忽然轉過頭,對着他們倆個說道。
“媽,那我就不去了,我正好約了幾個朋友去吃飯。”大姐看這架勢有點不對,忙推脫掉。過年什麼都好,就是這個走親訪友的事太多了。
“初二你有事情?初三不許有事情,要去給你爺爺奶奶和小叔他們拜年了。”老媽惡狠狠地說道,旁邊的小妹躲在身後,對他們做着鬼臉。
初二上午,老媽帶着杜曉娟,讓杜國強提着禮物,一起來到趙文國家裡。作爲江州市委副秘書長,過年的時候家裡經常有人來上門。不過,今天上午,趙文國家裡正好沒有其他人在,所以趙文國就要求他們留下來一起吃個飯。老媽和小妹就去廚房找趙文國的老婆王菱,要幫忙着一起做飯,結果被王菱趕了出來。
“走,小杜,我們去書房抽根菸。”趙文國帶着杜國強進了書房,掏出中華煙,扔了一根給杜國強,自己拿了一根,杜國強忙眼疾手快地拿出打火機,幫他點上煙,趙文國滿意地點點頭,問道:“最近在學校怎麼樣?學生會的事情多嗎?”趙文國是知道杜國強在學生會當宣傳部長的。
“趙叔,我現在已經沒在學生會了。”杜國強自己點上煙,繼續說道,“年前學院讓我擔任團委副書記了,所以把學生會的職位卸了。”
“院團委副書記?副科級?”看到杜國強點頭,趙文國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然後又露出一絲茫然的神色。“嗯,這可是一個大驚喜了,雖然只是副科級虛職,但是對於你以後進入官場的話,會有比較高的起點。不過,這樣你來市委辦的話,可能就沒有合適的位置了。”
“趙叔,我是這樣想的。我想畢業後,還是去基層鍛鍊鍛鍊。您看呢?”杜國強試探地問道。
“去基層?”趙文國彈了菸灰,說道,“這個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如果能夠在鄉鎮幹上一個實職副科級,對於你今後還是會有很大幫助。只是,你去鄉鎮的話,一定要融入其中,腳踏實地的做事情,不能好高騖遠,拈輕怕重了。”杜國強連連點頭,一副受教的表情。
中午,二家人就在趙文國家裡飽餐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