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嗎?”蕭雲道。
“您這等貴人怎會認得我這般小妖呢。”紅衣男子擺擺手,笑道。
安凰雨拍拍袍子上的灰塵,站到蕭雲身邊。顧以修也同樣跳到蕭雲身邊,直直盯着眼前的人。
“這個小鬼,不就是那人要的嗎,捉去給他或許我可以拿到解藥呢。”紅衣男子站在顧以修面前,顧以修少年的模樣,只到紅衣男子的胸膛處。紅衣男子微微蹲下,挑起顧以修的下巴,嘖嘖點點頭。
“喂。”蕭雲用劍挑開了紅衣男子的手,冷下了臉,道:“我這邊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碰。”
“我說,天離,快點給我動手。”站在紅衣男子邊的鬱韻略帶不耐煩地說。一轉眼,鬱韻早已把匕首架在了安凰雨的脖頸,安凰雨暗歎,這都幾次了,這裡的生活還真是把刀架在脖子上生活吶。然而,這時,紅衣男子天離也將顧以修的雙手禁錮在了身後。
蕭雲皺起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了。
“喂,你們小瞧我們了吧。”顧以修嘴角勾起了弧度,露出了與年齡不符的凌厲。顧以修不等天離反應,反手握住天離的手臂,穩當當的來了個過肩摔,揚起天離的紅袍,這點功夫豈是天離對付不了的,天離穩穩落地後,幻現出紅色的扇子,面對顧以修,抵住他的脖子,可自己的脖子處卻有冰涼之意,蕭雲的劍架在天離身上。
趁鬱韻將注意力轉到天離身上,她瞬間雙手握住鬱韻的手,用着武術課所學的,用力翻過鬱韻的手,鬱韻吃痛,匕首脫手,再來就又是一個穩當當的過肩摔,這次的鬱韻沒反應過來,直直躺在了地上,揚起一片灰塵。
安凰雨退後了一步,免得敵人反擊。
“喂,給你一次機會,要麼帶着那個女人滾,要麼,兩個人去死。”蕭雲道。
“欸欸,那可有個人給我們陪葬呢。”天離將扇子又逼近顧以修的脖子一點。
蕭雲不擔憂,反而笑着。這個少年的能力不低,根本就不用他擔心。
鬱韻知趣退開,知道情況不妙,立馬跑出破屋,安凰雨見狀,走到蕭雲身邊,但也無計可施。
“喂喂,陪葬?叫我嗎?”顧以修微微歪過頭,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狀況,血也因此滑下白皙的肌膚。
顧以修的瞳孔變爲了從紫色變爲了紅色,蕭雲看到這狀況,大概是知道怎麼回事了,拿下了自己的劍,一縷青煙後,劍在手上消失。師徒二人明顯看戲的心態。
“欸欸,敢這麼碰本尊的,你還是第一個啊,本尊很是欣賞你呢。”
天離嚥了口唾沫,這人還是小鬼嗎。慌亂撤下扇子,賠禮般的笑着,說馬上走馬上走。
顧以修沒說什麼,只是邪魅的笑着。待天離後退一步,顧以修的左手五指劃過天離腹部,隨即天離的身軀扭曲起來,瞬間化爲灰燼。
顧以修用手指了指蕭雲,對他說:“本尊的右手被那妖怪抓的傷又復發了,趕緊給我治療。”
蕭雲嗤笑,回到了吊兒郎當的樣子,道:“徒兒徒兒,看看,剛剛這麼厲害的人竟然連小小的傷都不會治。”
安凰雨汗顏。
“本尊能力還沒全回來呢,趕緊給本尊治療。”顧以修伸出自己的右手。
蕭雲扭頭不幹。活像兩個小孩子。
安凰雨看不下去,只好幫顧以修求着蕭雲,蕭雲這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