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認識我跟宇恆的人,都這樣說!”沈麗麗得意的轉過頭來,看向身旁一臉寒霜的男人,再轉過頭來,看向跟五年前,判若兩人的劉夢倩。
在她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撐着姚宇恆對她的愛,依偎進姚宇恆的懷抱裡,讓自己難堪纔對。
沒想到,她竟然會把所有的痛苦都咽迴心裡,默默的承受着。
就在姚宇恆開口,想解釋的時候,劉夢佳走向前來,一邊給他整理着衣服,一邊說道:“宇恆,你是姚氏集團的總裁,就算找女人也要注意地方,別把自己弄的,跟幾千年沒碰過女人似的!”
她無心跟沈麗麗爭什麼,只是好心的叮囑,不想讓姚宇恆成爲明天花邊新聞上的男主角。
她的關心聽到姚宇恆的跟沈麗麗的耳朵裡,變成了反擊。
姚宇恆在心裡說道:“這纔是我認識的劉夢倩!”五年前,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每逢遇到像沈麗麗這樣的花癡,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擊敗對手。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會轉過身來對沈麗麗柔聲說道:“小姐,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微頓,繼續說道:“我是宇恆的僕人,跟宇恆之間是主僕關係!”
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間不想再跟姚宇恆有任何關係。給力文學網
在她看來,就算沒有這個嬌豔如滴的女人,也會有別的女人挽着姚宇恆的手臂出現在她面前。
捫心自問,她不想跟任何人爭。就算她們的目標是姚宇恆,她也不想爭。
在她看來,是她的,就算不爭、也會留在她身邊。不是她的,就算她爭,也得不到。
再者說了,姚宇恆也不是她需要的那種男人。她需要的,是潔身自愛,把她當成惟一、放在心坎裡保護着的男人。
姚宇恆身邊紅顏亂無數,就算是有幸能嫁給他,成爲名正言順的姚太太,也不可能獨佔他的寵愛。
如其到時候在後悔,還不如現在就放手。
姚宇恆跟沈麗麗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說。
“夢佳,你誤會了,我跟沈麗麗之……”
“我的眼睛是不會騙我的!”不等姚宇恆把話說完,劉夢佳冰冷,沒有任何留戀的聲音,接着響了起來。說話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沈麗麗一眼,再仰起臉來看向姚宇恆。
“據我所知,沒有任何女人能在你身邊待十天,或者是超過十天。旦是這位小姐,她在你身邊一待,就是十年。姚宇恆,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愛過她嗎?你敢說你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嗎?”
不管怎麼說,姚宇恆都是自己真心愛過的男人。讓自己裝的跟沒事人似的,祝福他們,自己作不到。
每一句話,都是對姚宇恆的指責跟不信任。
一前,就算跟劉夢倩在一起的時候,劉夢倩也從來沒有像她現在這樣,當着別人的面指責過他。
他是姚氏集團的總裁,他需要面子。在劉夢佳當着沈麗麗的面指責他的時候,他冷哼一聲,高傲的說道:“我是愛過她?”微頓,嘲諷的問道:“你是嫉妒還是恨?”
看着她的眸子裡全是嘲諷。
他嘲諷的眼神就像利刀一樣,深深的刺進了劉夢佳的心裡,在她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上,用力的划着,狠狠的划着,幾乎下一刀,就要把她的心臟給刺穿。
在心裡說道:“你說我是嫉妒,還是恨?”
輕咬朱脣,用倔強的聲音說道:“不嫉妒、也不恨!姚宇恆,我說過了,我只是你的僕人,我沒有必要嫉妒一個你喜歡的人,更沒有必要恨一個無辜的女人!”
言下之意,是姚宇恆先招惹的沈麗麗。
姚宇恆見過不辨是非的,從來沒見過像劉夢佳這麼糊塗的。在心裡說道:“傻丫頭,你氣死我啦!”自己要不是在乎她,又怎麼會向她解釋。
在自己的記憶裡,她是第一個得到自己解釋的女人,她應該感到榮幸。她可好,不旦不珍惜自己的柔情,還把自己推給別的女人。
既然這樣,自己成全她。
想到這兒,姚宇恆驀然低下頭,吻上了沈麗麗的額頭。聲音柔軟的說道:“寶貝兒,你剛纔那麼熱情,讓我怎麼舍的離開你。不如,我們去酒店,好好的**一翻?”話是對沈麗麗說的,這雙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劉夢佳,把她臉上微妙的表情變化,盡受眼底。
在心裡說道:“只要你求我,我就鬆開她!”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劉夢佳竟然會說:“竟然這樣,我就不耽誤兩位的時間了!”說完,轉身,小跑着離開。
姚宇恆知道她哭了,卻不想拉住她,哄她。在姚宇恆看來,她要是連這點小事都不能面對,又怎麼跟他共度一生。
他雖然愛劉夢佳,卻不瞭解她。她可以跟他面對生命裡的大風大浪,卻忍受不了他的背叛。在她看來,從他抱着沈麗麗的那一刻起,他們的感情就已經到了盡頭。
她說過,她輸不起。尊嚴,是她最後的籌碼。她不想輸到,連這最後的籌碼,也變成卑微。
在轉過身去的那一刻,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在臉上滑落。
在心裡說道:“姚宇恆,我恨你,我恨你!”
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誰?
現在,是真的很恨、很恨姚宇恆。
一段感情,幾份痛?她痛的時候,姚宇恆也陪着她一起痛。
在心裡說道:“該死的女人,讓你求我一次,有這麼難嗎?”他發誓,一定要用他的辦法,磨去她身上的棱棱角角,把她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磨去她身上的棱棱角角的時候,也正在消耗他們的感情。
感情就像一件藝術品,經不起風吹雨打,更經不起刻意的傷害。
想愛的人就像兩塊磁石,有時候是陰、陽相吸,有時候是同性相剋。現在,他們就像兩塊硬綁在一起的陽性磁石。一旦靠近對方,就會發生衝突。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只會互相折磨,互相傷害。
離開醫院,姚宇恆拉開車門,坐進去,發動引擎準備離開的時候,沈麗麗死皮懶臉的拉開車門,在副駕駛座上坐下。
“你的計劃已經成功了,還跟着我作什麼?”姚宇恆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推開車門,命令她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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