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易陽公並沒有這麼近的機會去看一下這淡藍色的槍上的細節。
這一次,有一位全副武裝者就在他身邊,那槍支的細節被他盡收眼底。
這槍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似乎有一個充能裝置,這個裝置應該就是爲子彈蓄能。
至於上子彈的地方,易陽公沒有找到,或許就在槍支的某個他視角看不到的地方吧!
僅僅這槍支就讓這中年男子身邊的十位保鏢極爲忌憚。
這十位,放到外面那都是一等一的強者。
然而,在這裡,他們卻也只能低下頭顱。
“這種槍,如果能搞到一把該多好啊!”
易陽公感嘆,不說使用,就是這威懾力就足以爲他解決很多的問題。
“都不許動。”
一聲厲喝打斷了易陽公的思緒,十位保鏢同時舉起了雙手。
但中年男子依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至於易陽公,則是靠在牆上舉起雙手。
見過這熱武器的威力,他不敢輕舉妄動,就怕被對方誤以爲是要反擊而遭到攻擊。
雖然有俞佳的先前提醒,這子彈對於他沒有什麼效果,只是對普通人效果明顯。
但既然那十位保鏢都忌憚,他又怎麼能不忌憚呢?
“走,都跟我們走。”
那些武裝人員似是接到了命令,便強行要求幾個人離開了房間,並被帶到了警車之上,一路離開了這裡。
……
南樑城的一處比較明顯的地段。
這裡是南樑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因爲這裡有着整個南樑城第一大交易市場。
同時,這裡也有着南樑城的各大管理機構。
比如說南樑城的警衛處,就坐落在這裡的一處很明顯的位置。
據說建設南樑城警衛處的時候,市場專門爲其挑選了這麼一個位置。
其目的自然是震懾一路宵小,不要在市場內鬧事。
這樣的效果也極爲明顯,至少在警衛處建立之後,大的事情在市場中幾乎沒有發生過。
也就一些小打小鬧發生,那也不會驚動警衛處的人。
今天,警衛處這邊依然很熱鬧。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警衛處的門口。
這身影雖然包裹的極爲嚴實,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其曼妙的身體的。
進入警衛處之後,身影將身上的包裹解開,卻是向飛薇。
“您好,我是南樑城南門接待處的前臺負責人,我叫向飛薇。”
向飛薇來了就提出了自己的身份,警衛處的人也極爲重視。
作爲南樑城一位接待處的前臺負責人,她的地位無疑是非常高的。
城市內有多少人沒有被他接待過?
甚至有一些目前城市內的負責人員都與向飛薇有着聯繫。
她的人脈之廣,纔是最讓人忌憚的地方。
因爲無人知道他們能夠聯繫上什麼樣的人。
受過他們恩惠的人,或許只是一句話的功夫就能夠將事情解決的漂漂亮亮的。
所以,每一位接待處的工作人員都會被城市內的各個管理機構重視對待。
更別說向飛薇是前臺負責人了。
“向小姐,請問您來是?”
來接待向飛薇的是警衛處的一位副負責人。
如此接待待遇足以見得警衛處的重視。
警衛處負責人是基本上無人可以見到的,但副的就不一樣了。
整個警衛處,副負責人有很多位,但其中地位最高的當屬接待向飛薇的這位了。
他管理着警衛處的日常工作。
“我來提個人。”
“他叫易語。”
當向飛薇提出易語的時候,這位副負責人就笑了。
“我知道了,向小姐,和我來吧!”
……
在向飛薇來之前的幾個小時,易陽公一直被關在了一間不算太大的房間內。
這房間的裝飾極爲簡單,沒有裝飾。
周圍一切都是白色的,顏色也極爲單調。
房間內只有一個牀,一個桌子,僅此而已。
這好像是關着犯人的牢房,但又不一樣。
“這應該是中轉站。”
易陽公得出了判斷。
他來這裡也有幾個小時了。
不過至少他現在是安全的。
沒有那些保鏢們圍攻他了,他身上的傷勢也逐步的恢復差不多了。
可以說,危機隨着警衛處的人介入而得到了解除。
“應該是向飛薇收到了自己的消息。”
卻是易陽公在踏出電梯感覺到異常的時候,便發了一條消息給了向飛薇。
但易陽公並沒有期望向飛薇收到這消息,他很清楚,向飛薇會很忙,而且身份系統裡的通訊一定非常多。
誰又能夠時刻的去關注到身份系統裡的這些郵件呢!
當然,這是因爲易陽公不知道身份系統裡有個人郵件提醒的功能。
在易陽公消息發出來的第一時間向飛薇就收到了。
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通知了警衛處的人。
接下來就是後面發生的事情了。
“出來吧!我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易陽公知道事情肯定還沒結束,他就不能離開這裡。
他等的就是這裡出人來詢問他,這樣他便有機會將事情解釋清楚了。
然而,當被帶到一處昏暗的小黑屋中的時候,易陽公眉頭一皺。
這很明顯就是審訊啊!他沒想到,這警衛處的人居然是要審訊他。
但,現在的他還能反抗嗎?沒看到那熱武器的威力嗎?易陽公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在警衛的帶領下,他坐了下來,房間內早已經有兩位警衛落座。
“易語,初入南樑城。”
“說說吧!你覺得你自己犯了什麼錯?”
這兩個人上來就給易陽公定義了犯錯,反倒是讓易陽公一臉懵。
??
他犯錯了嗎?他哪裡有犯錯?
整個過程都是他的錯誤引起的嗎?
易陽公疑惑。
“我犯錯?警衛女士警衛先生,你們沒搞錯吧!”
易陽公真的不認爲自己哪裡有犯錯。
“還在這裝蒜?你沒有犯錯,我們爲什麼帶你來這裡?”
那位男士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大喝,顯然想要用大的聲音去震住易陽公。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易陽公的心緒一直極爲冷靜。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還請您指出來,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