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爸爸還是拗不過我和許戈,只能一個人獨自走了。
而我最後竟然拉着許戈神使鬼差的跟着許爸爸一起去了許家。我一定要解開心中的疑惑,許爸爸真的是太奇怪了,爲什麼我總感覺許爸爸怪怪的有些不對勁,他和許媽媽一看到我的第一眼,表情都不對勁。
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查一下,我總是感覺許家裡面一定會有我的身世。
我和許戈悄悄的進了許家,許爸爸並沒有發現。好在許戈對許家已經是瞭如指掌了,我們一路走來都誒有被發現。如果沒有帶着許戈,恐怕我都已經在這裡面轉昏了頭了。
我們走到樓上,還未走幾步,就聽見了許媽媽的聲音,“我叫你把那個不孝子帶回來,你給我帶回來了什麼?是空氣嗎?原本以爲你出馬就一切可以搞定,沒想到也是一事無成!這個月的零花錢,你就別想了!”
我和許戈捂住嘴,偷偷的笑了笑。許媽媽和許爸爸真是太逗了,還要分零花錢。這一下許爸爸沒有帶回許戈,下場真的很慘。
許戈怕我們兩個弄出動靜來,趕緊就拉着我走,可是我卻偏偏不小心撞到了牆壁,發出了低沉的碰撞聲。
雖然這聲音不是很大,可是還是讓房間裡的許爸爸和許媽媽聽見了。“是誰在外面?”許爸爸低沉的聲音傳來。
我和許戈的心都提到了半空中,許戈趕緊拉着我躲進了旁邊的房間。
許爸爸打開門看了看走廊,並沒有任何人,難道是他聽錯了嗎?肯定是的,今天被那個丫頭氣了一頓,肯定是聽錯了。
我和許戈在房間裡聽到外面沒有動靜才放下心來!我越來越感覺,我和許戈就是來許家做賊的,不能見光。
心放下來後,我也開始打量着眼前的房間。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住的佈置。只是看着上面的灰塵,似乎很久沒有人住了。我的眉頭皺了皺,對這些我不是不瞭解。畢竟我和漠雨歌認識那麼多年,也去了漠家很多次,對於這些豪門,我多少有些瞭解。
一般就算人長期在外,也還是會有保姆來打掃房間的,怎麼都不可能有灰塵。除非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不在了,沒有人願意進來。
爲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到處看了看,這些櫃子都是很陳舊的,不是這些年的最新款式。有一些都已經壞掉了,恐怕誰用力i一推都會散了架。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牀,感覺越來越多的不對勁。
折牀並不是上好的材料。這些豪門的人,爲了享受,絕對不會要這樣的牀,就連牀上的紗幔都是很久沒換,上面全是灰塵。
我越來越肯定,這間房子的主人,絕對是不受寵的,或者就是已經不在了。不然怎麼房間裡的佈置會這麼簡陋。這實在是說不通。
“這間房子沒有人住的!在我有印象以來,這個房間就不允許我進去,但是我經常會聽到裡面傳來一個哭聲。那是一個女人的哭聲,聽着和淒涼。可是我每次一靠近,那些人就不讓我靠近!”許戈低聲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爲什麼不讓許戈進來,這裡面到底藏着什麼?這間房間和許爸爸,許媽媽的房間緊挨着,怎麼佈置會如此簡陋?我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麼,會讓這房間的主人這麼不受寵?
也許是房間長期封閉的關係,沒一會兒,我就感覺到呼吸困難。這裡面的灰塵也在空氣中飛揚,如果不是我強忍住恐怕會咳嗽。
許戈見我臉色不好,摟住我,擔憂的說道:“若溪,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該死的,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是一直不見好!這樣下去可怎麼好!”
我苦笑了一下,這次生病主要就是因爲我的心裡壓力太大,長期壓在我身體裡的病毒纔會在一瞬間爆發,讓我病得這麼嚴重。要想馬上好起來,談何容易。
“沒事的,你別擔心。”我對許戈說道,“都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怎麼會好的這麼快呢?你呀,就不要這麼着急呢,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許戈見我這樣說,也不好再說我什麼。許戈一直都是知道我的脾氣,依舊是一臉擔憂,但是也沒有再問什麼。
我總是感覺很奇怪,我總感覺這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牽引着我一般。我對這裡很熟悉,可是卻又好陌生。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越來越感覺在許家我一定可以找到關於我身世的東西。
許爸爸和許媽媽看我的表情都是怪怪的,現在我在這裡,有感覺這一切這麼熟悉,着一定和我的身世有關。
人一旦有了確定的目標,就會開始行動。不管前面是多麼的困難重重,也一定會走下去。
我開始在房間陸璃尋找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東西。可是我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怎麼了?若溪,你在找什麼?”許戈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說:“許戈,我總是感覺這裡好熟悉,你說這裡會不會就和我的身世有關。”
許戈的眉頭也皺在了一起,望了望四周,並沒有感覺到哪裡可疑。這裡太久沒人住了,就連以前住的人是誰,他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看到過。
我不甘心,再次開始重新尋找,每一處地方我都認真找了找。在路過牀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沒有看看牀下。我往牀下看了看,因爲光線充足,我似乎在裡面看到了什麼閃閃的東西,好像是項鍊。
我用手撿了出來,仔細的觀察着。我感覺這項鍊異常熟悉,我拿出我脖子上戴的項鍊對比了一下。兩者是一樣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和我一模一樣的項鍊?
我的項鍊在我懂事以來,我就記得一直掛在了我的脖子上,現在怎麼會在許家出現了一條和我的項鍊一模一樣的項鍊?
許家一定有我的身世,這條項鍊出現在這裡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