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厲氏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裡，正在看文件的厲父眼前突然花了一下，停下工作，撫着額頭，發現最近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如以前。
到底是老了，精力跟不上了。
幾個兒子現在還沒分出個勝負來，他實在是不願意現在就將公司的實權交出去。
老大廢了，老二在國外，老三老四嘛……
厲父搖了搖頭。
*
茶水間裡，歷萬澤特地買了咖啡機，每天親自爲厲父煮咖啡。
他將煮好的咖啡倒進杯子裡，拿出兜裡的一包東西倒入咖啡中，瞬間融化。
歷萬澤端着咖啡離開茶水間，敲響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進了去。
“爸，我給你煮了咖啡，您嚐嚐味道怎麼樣。”歷萬澤將咖啡放在厲父手邊。
“老三，你有心了。”厲父端起咖啡吹了吹熱氣，輕啜了一口。
“您是我爸，看您這麼辛苦我也不忍心。”歷萬澤說，“爸，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好，也別太辛苦了，有什麼事只管交給我來做。”
“老三，你比老四懂事多了。”厲父看着歷萬澤，“老四要是還在的話，有你的勤奮和踏實，以老四的頭腦，相信肯定大有作爲，可惜老四太貪玩，哎……”
“爸，人都不在了，以後有我呢，我絕對不會讓爸失望。”
“你們兄弟幾個，本來爸是最看重你大哥，可是老大他突然出了事故成了廢人，老二叛逆，論經商的能力不如老四，你呢，是幾個兄弟中最踏實的一個，可惜做什麼事都太中規中矩了，而且沒那麼大的野心，老四吧，野心和頭腦都有，可是貪玩，而且能玩不能玩的都敢玩。”
歷萬澤這才明白原來父親早就知道他玩了不能玩的，卻從來沒有出面阻止過他。
“爸，您早就知道老四他……”
“老四就算再厲害，那也是我兒子，什麼事能逃過爸的眼睛？”
“既然如此，爸爲什麼不阻止他？”歷萬澤問，“他冒充我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還逼得我女友自殺。”
“老三，別怪爸狠心，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自己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女友，被老四鑽了空子，事後女友自殺，你自己沒有能力爲女友復仇讓老四付出代價又能怪得了誰？”
歷萬澤試探地問：“這麼說，老四就算做出再離譜的事，你也不會阻止？”
“只要他有那個本事，當初他要是睡了陸少臣的老婆，我都支持！”厲父明白的表明立場，“當然，我對你們任何人都一樣，你們兄弟幾個，只要有本事幹，任何事我都支持，前提是厲家是最大的收益方。”
歷萬澤這才明白父親的心到底有多黑，突然想到了什麼，試探的問：“這麼說，爸也知道老四和……”
厲父擡手示意他不用繼續說下去，“老四的事我基本都知道，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說了。”
歷萬澤不再多話，心裡卻在琢磨，父親知道他要問什麼嗎？
自己和司徒菡的事，他也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