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正在牀上睡覺,楚佳人趴在書桌邊畫着設計稿,沒有注意到有危險在靠近。
在附近已經徘徊了兩天的陌生男人悄悄上了閣樓準備搶人。
楚佳人專注的畫着設計稿,沒有聽到靠近的輕微腳步聲。
兩個陌生男人悄聲找到了房間,輕輕推開門,看到趴在書桌邊的楚佳人,兩人悄悄潛了進去,準備偷偷抱走熟睡的小傢伙。
小傢伙這個時候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陌生人時,大聲哭了起來,“哇……媽媽……”
楚佳人突然轉過臉,看到兩個陌生男人已經闖了進來,其中一個抱着自己的女兒,頓時猶如被惹毛的一頭母豹子,“將我女兒放下!”
其中一個陌生男人走過來攔楚佳人,“你先走,我來對付這娘們!”
“放下我女兒!”楚佳人焦急的要追上去,陌生男人一頭衝了過來,伸手就要抓住楚佳人。
楚佳人後腿一步,操起自己剛纔坐着的椅子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砸了上去。
又快又準又狠。
椅子四分五裂。
搶走小豆丁的那個陌生男人一看這情形嚇了一跳,抱着哭鬧的小傢伙就跑了。
被楚佳人一椅子砸倒的陌生男人滿頭是血,吐了口血吐沫,“媽的,敢打老子?”站起身衝上去朝着楚佳人的腹部就是一腳。
楚佳人手裡抓着砸得就剩下一根椅背的木條狠狠打向陌生人踹過來的腳,被蠻力震得後腿兩部,手裡的木條掉了,手杖劃拉出一道血口子。
陌生男人抱着腳哀嚎着喊疼。
楚佳人抓起手機就一邊打報警電話一邊追了出去。
抱着腿滿頭血哀嚎的陌生人看到追出去的楚佳人打電話像是要報警,知道不妙,顧不得腿疼,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上去,一把揪住楚佳人的頭髮。
一個女人比力氣,再怎麼都不是男人的對手。
“小娘們,長得不錯啊!”滿頭血的陌生男人已經被若毛了,勾住楚佳人的脖子死死抱在懷裡。
楚佳人聽到樓下傳來小豆丁的哭聲正越來越遠,此刻的她注意力全所未有的集中,想起曾經遇到劫持之後,陸少臣教她一些防狼的擒拿招式以保護自己。
陸少臣曾經還笑稱:“不過你學來的這些擒拿招式怕是這輩子都用不上了,因爲有老公我在啊!又怎麼會讓親愛的寶貝老婆有機會遇到危險呢!”
楚佳人狠狠一腳猛地踩在歹徒的腳背上,胳膊肘用力一擊,狠狠擊打在歹徒腹部,疼得歹徒大叫擡腳護腹,就在這個時候,楚佳人按着陸少臣教過她的步驟突然轉身彎曲膝蓋用力一頂,不偏不倚照着歹徒胯部的要害就是一膝蓋。
歹徒臉色犯青,倒在地上抽搐着,已經叫不出來了。
估計那一膝蓋,怕是也廢了。
楚佳人眼眶裡含着淚,腦海裡全是陸少臣的邪氣的笑臉。
小豆丁是他們唯一的聯繫,也是她能夠擁有的唯一能夠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彼此生命裡的存在,決不能讓小豆丁有一丁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