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慶祝厚濟分院開張,重宇集團要舉辦一個大型宴會,皺立鳴是活動負責人,以人手不夠爲由,把她從辦公室調到活動現場。
連續二個多禮拜,她像個勤雜工似的被他指揮來指揮去,從天不亮忙到後半夜,每天能睡上四五個小時都奢侈。
樂允想找袁非談一下調崗的事,倒不是受不了這種強度的折磨,因爲皺立鳴這點手段和她舅媽比起來還差的遠呢。
只是她真的想做與專業有關的工作,如果能當醫生的助手,別說起早貪黑,讓她三天三夜不睡覺都沒問題。
可,自從入職第一天見過袁特助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也沒見過付似衡那個禽獸。
這麼長時間沒來公司,他不會是傷口感染髮燒燒死了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她非但沒覺得開心,心裡的煩躁不安反而猶如漣漪般漸漸擴大。
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樣,也沒有去思考過。
這天回總部拿東西,她看了看坐在門口附近的總裁助理之一,實在忍不住,走過去壓低聲音,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問一下,您有付似衡的手機號嗎?方便給我一下嗎?”
這個助理是專門替景銘翀過濾電話的,手裡有他所有親戚朋友的聯繫方式。
“有是有,可我也不能給你啊。”嘴上這麼說,右手移動鼠標調出個表格,在一個便籤條上寫下一串數字後偷偷遞給了樂允。他可沒皺立鳴那麼蠢,欺負唯一能走進56樓的女人。
“不給就不給。”樂允一邊說着一邊把紙條收好,然後對他擺了個“謝謝”的口型,微微一笑,這才轉身回到辦公室。
凝視着便籤條上的數字,樂允心跳很快,還亂糟糟的失去了平時的規律。
就是確定下自己是不是殺人兇手而已,真的就是這樣而已……
掙扎了半晌,最後,她咬緊牙關,打開電腦調出一個軟件,給手機號碼的主人發了條短信。
本來想寫“你還好吧?”,結果,按下回車的前一瞬間,她改了措詞——
你還活着吧?
她沒有手機,平時都是用這個軟件給楚芳菲發短信。
叮咚!
對方回覆的很快:你誰啊,膽敢給我發這麼無禮的短信!
樂允竊笑,她能想象的到,他冷着一張臉微皺眉頭的不高興樣。
成功的整了他一把,心情頓時變得好舒爽。
“我是你大爺!”一個衝動,她啪啪的打下這幾個字,然後迅速退出軟件,關了電腦。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跳的快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似的。她有些興奮,抿了抿紅脣,最終還是哈哈的笑了出來。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這麼惡劣的事呢。
只能用二個字來形容:痛快!
———大米有話說———
斷更就是斷更,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大米也就不解釋了,嗚嗚,你們罵大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