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文平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把在場的三人嚇得不輕。
馮子友心中突突直跳,暗想着對方是不是在找藉口翻臉,強笑道:“伯爵閣下這是怎麼話說的?對於貴方的誠意我們是絕對相信的,要不然也不會轉戰數千裡,冒着天大的風險來跟你們簽約了。”
“對,對,我們絕對有誠意,絕對有誠意。”兩位領導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只是連連點頭,努力做出天真可愛狀笑容,以期贏得對方信任。
書到此處,便有看官要說了,咦,這兩位元首也未免太水了一些,智商明顯低到讓人無法忍受的程度,如果是民選**話,人民絕對不可能選出像這種搞不清楚狀部的弱智加**狂。不知常言說得好,智商無下限,現實往往比小說更奇幻。所謂**的選戰便如明星作秀一般,臺上的政客也都是精心包裝出來的,一言一行都是設計之後才公之於衆的,要想在公衆表現上看出對方的的弱智那是千難萬難,畢竟每個能夠出臺的政客身後都有或大或小的利益集團支持,還有智囊團出謀畫策。利益集團需要的是聽話的代言人,而民衆投的選票一方面是看選戰時誰的承諾更符合自己的想法,至於這位政客是否弱智,那隻要不明顯表現出來,估計是沒人關心的。至於這位看官說現實中不可能有這種弱智程度的**元首,那也只有一句話迴應,現實往往比小說更奇幻,具體例子就不舉了。作者以爲專制或是獨裁**的領導如果弱智的話,更有機會比民選**的元首泄露出真相。
以上理由冠冕堂皇,事實是本故事純屬惡搞,作者是故意這麼設計的,異位面地球,一切皆有可能,連妖怪都出現了,難道兩個弱智元首還不可以存在嗎?
離題萬里,且讓咱們言歸正傳。
卻說敖文平見三位人類大員笑得真誠,這才略一點頭,道:“那我倒想知道,現在正在雅庫茨克城外徘徊偵察的一個重裝機甲團是哪來的?”
“果然追來了,姜子欣這人居心叵測,不能留他。”馮子友心下起了殺機,卻也稍感放心,這畢竟是能解釋清楚的事情,當下耐着性子解釋了一翻姜子欣部的由來,當然這其中着重介紹了姜子欣在對妖作戰時所立下的赫赫功勳,以及這位姜團長對妖族的深重仇恨,而我們的馮大將軍又是如何與其委與虛蛇方纔能夠蒙過他們成功抵達雅庫茨克,這其間艱險自是不可一言首哉。最後,結論是,“姜子欣部殺戳妖族的罪行罄竹難書,手上沾滿了偉大妖族的高貴鮮血,實是罪不容赦。”
當然,馮大將軍強調姜子欣的兇殘時,也沒忘記了提及此人的狡猾詐,“我本來引他們攻打盧烏以調開他們的兵力,但沒想到他們只是佯攻盧烏主力又跟着我們過來了,絕對是處心積慮想要破壞貴我雙方這次關係未來地球和平命運的偉大協議,絕對不能放任他們活着離開。”
“佯攻?”敖文平似笑非笑地表情讓馮子友感到毛骨悚然,“剛剛盧烏守軍發來求援,他們已經快要被全殲了。馮將軍,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忘記告訴我們了?”
盧烏守軍被全殲?這怎麼可能,那可是三千牛頭,姜子欣再能戰也只有一千重裝機甲,怎麼可能消滅三倍於己的牛頭?要是換成狗頭或許還有些可能。
“難道是……”馮子友心裡突地一跳,終於想到了兩個被他忘到腦後的人——洛東和顧雨,因爲自從與姜子欣部遭遇之後,他就處在姜子欣精銳部隊的重重保護之中,一直就再沒有機會見到那兩個高人,他一度以爲兩人見什麼事情就先行離開了,現在看來這兩個人竟然與姜子欣沆瀣一氣狼狽爲奸。
“實在是太可恨了。”馮子友又氣又惱,急忙解釋道,“對,對,還有兩個人跟着姜子欣的隊伍,叫顧雨和洛東的,一男一女,還帶着只怪獸。那個男的和怪獸有什麼本事不知道,不過那個叫顧雨的女人本事不小,隨隨便便就能引起一場大爆炸,我估計這兩個十之**是戰神殿的人。”正所謂貴人多忘事,他早就已經把兩人的救命之恩給拋到了腦後。
“戰神殿的人啊……”敖文平摸着下巴大感興趣。
盧烏的牛頭部隊不知道雅庫茨克的主力已經被人全殲,所以在顧東和洛雨兩人的大肆屠殺下眼看就要全軍覆滅,不得不向雅庫茨克求援,這求援自然就落到了佔據雅庫茨克的敖文平狐析子手中。那求援通電說得明白,他們遭到了兩個高階戰力人類的屠殺式進攻。
能夠打得三千牛頭衆毫無還手之力,絕不是普通戰神殿弟子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只有老一輩的元老纔有這個實力,弄清楚來者身份是至關重要,所以敖文平從上面得到的指示是向馮子友等人詐取那兩人的情報。
不過馮子友提供的情報沒有任何價值,妖帝國與戰神殿打了千多年的交道,雖然不能全面深入的瞭解戰神殿的實際情況,但那些顧東親傳的戰神殿首代弟子的名字至少還是知道的。顧雨和洛東是兩個極爲陌生的名字,如果不是假名的話,那就說明這兩人是二代或是三代的弟子,而三代中有能力對抗三千牛頭的,只有那麼幾個出類拔萃的人物,早在以前的明爭暗鬥中,底細就已經被妖帝國摸得清清楚楚,沒有一個是馮子友所形容的那兩個人的樣子。
但敖文所不知道的是,當他還在這裡費心思向敖文平摸底探情報的時候,上面那兩個發號司令的上司已經離開雅庫茨克趕往盧烏了。
最開始的時候,這兩個貴不可言的大妖怪並沒有理會盧烏方面事情的意思,畢竟那些牛頭從他們現在的立場來看已經是屬於敵方陣營,能有人替他們消滅大敵,他們也樂得看熱鬧,要是那兩個人不識好歹地敢來雅庫茨克,那再教訓他們也不遲。
但局面卻因着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