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你這次找了什麼女人啊?竟然還能下的了廚房?”經過餐廳,看到擺在餐桌上的食物,百里晟很是意外,笑吟吟的說道。
百里晟苦澀一笑,道:“葉少,你真的誤會了,我……我……”
“我去廚房看看。”葉天承被百里晟的反常勾起了好奇心,百里晟是個不會撒謊的人,眼睛不停往廚房的方向瞄去,葉天承就更感興趣。
聽到葉天承故作大聲的叫喚,安以沫竟無由一陣慌亂,本能站起來,要往外面走去。
可剛一從冰箱旁邊出來,就看到廚房門口,葉天承和百里晟剛好跨進廚房的大門。
安以沫臉色一變,葉天承捉弄的笑容也瞬間凝結在冷峻的臉頰上。
“那,那個……葉少,你千萬別誤會啊,我,那個……”隨之而來的百里晟無語的解釋着,心裡又是後悔又是着急,說了兩句,發現竟是越解釋越亂,越描越黑,聲音哽咽,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
“安以沫,你怎麼在這裡?”
葉天承聲音冰冷,打斷了百里晟的話。
“我,我……”安以沫吞吞吐吐,一時後悔自己不應該躲起來,可是現在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你什麼你?到底怎麼回事?”葉天承聲音愈發的冷漠。
“天承,今天百里給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我爲了感謝他,要請他吃飯,你別誤會啊。”安以沫儘量平靜的看着葉天承,組織着自己的語言。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請吃飯?”葉天承重複着安以沫的話,安以沫連忙點頭。
雖然她跟葉天承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可畢竟作爲名義上的老婆,這種誤會,確實不好。
“請吃飯要到他家裡來做嗎?不是應該到酒店去吃大餐嗎?”葉天承聲音更冷,擰着眉頭,眸光森冷的看着安以沫。
“我,我……”安以沫更加吞吐,不知道如何解釋。
“天承,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還不相信我嗎?真的只是來做一頓飯感謝我,你……你難道不知道我跟以沫是什麼人嗎?”百里晟在一旁,哭笑不得,更加後悔剛纔一進來就不應該掩飾,不如大大方方,也許還不會有誤會。
葉天承臉色沉了下來,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安以沫,作爲我的老婆,你應該知道,不管任何情況下,你都不能去別的男人家裡,給人家下廚,你明白嗎?”
安以沫心裡本就委屈,聽了葉天承的話,更是心中不服,藉着酒勁,一臉不滿的嘟着嘴巴,狠狠瞪了葉天承一眼,壯着膽子道:“葉天承,我出了事,你不管,我爸爸重病住院你都不願意去看一看,要跟水惠雯約會,別人幫了我,我來做頓飯感謝一下別人,又有什麼不可以?”
“你……”
葉天承一臉驚訝,大約是沒料到安以沫忽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百里晟也是非常驚訝,同時暗暗擔心,本來沒什麼事的,本來沒什麼誤會,這下好了,一定會搞僵的……
“我知道我欠了你的錢,你高高在上,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自由,何況我們只是契約服氣,一年後就將自動離婚,我跟什麼人來往,我交什麼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根本就管不着!”安以沫叉着腰,爲了加強氣勢,往前走了兩步,想衝到葉天承面前瞪一瞪他,可剛往前走了兩步,腳下踉蹌,整個人都往前倒去。
腦子昏沉沉的,心裡暗道糟糕,以爲這下肯定出洋相了,腰卻忽然被一雙沉穩的大掌摟住!
“呼!”
安以沫剛鬆了一口氣,擡頭,正迎上一雙漆黑卻充滿憤怒的眼珠,正是葉天承。
“你,你瞪着我幹嘛?我,我又沒說錯,爲什麼就准許你跟水惠雯約會,我給百里做一頓飯感謝他幫了我都不可以?”
話音未落,冷着眼神的葉天承卻是什麼都不管,忽然彎腰,將安以沫整個人都扛了起來,高大的他,輕輕鬆鬆把安以沫放在肩膀上,絲毫不費力氣。
“啊――葉天承,你快點放我下來。”
安以沫手舞足蹈,拍打着他的背,一邊叫喚着。
葉天承卻哪裡管她的叫喚,轉身就走,對百里晟道:“百里,我們先走了,你自己收拾家裡吧,還有,下次不要請安以沫道你家裡來了,不然……我會生氣的。”
“哦,知道了。”百里晟看着葉天承的怒火,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一句,他知道,現在若是不答應的話,只怕他也會受到牽連。
“葉天承,你這個混蛋,快點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走。”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再加上被葉天承這麼轉了一圈,安以沫更覺整個人昏昏沉沉,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般,要是葉天承要懲罰她的話,她一定沒有還手之力。
認知到這一點,安以沫叫喚的更加大聲,手腳舞動的也更加厲害了。
“安以沫,你如果不想死的太慘,最好給我閉嘴!”扛着安以沫出了門,葉天承的聲音愈發的冷漠。
安以沫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她幾乎可以知道,葉天承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於是,心中不管多麼的委屈,安以沫都只好乖乖的閉嘴。
下了樓,葉天承的車子就停在百里晟房子的樓下,打開車門,他狠狠將安以沫甩在副駕駛座上,給她繫好安全帶。
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的胃液翻涌,幾近嘔吐,安以沫推卻着給她系安全帶的葉天承,一臉不滿的說道:“鬆開我,不要你弄……”
葉天承眉頭擰了擰,見安以沫那叛逆的模樣,心中怒火更盛,猛的俯身,霸道將安以沫的紅脣擒住……
“唔嗯……”
安以沫一下未防,只覺胸腔的空氣全都被堵死。
“葉天承,你,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安以沫掙扎着,非常艱難又吞吐的才說完這麼一句話,手掌,死死的撐在葉天承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葉天承卻紋絲不動,動作愈發的野蠻。
若是平時,安以沫也不會掙扎的這麼厲害,可是這一刻,或許因爲酒勁上來,安以沫未有的怒氣,猛的伸出手來,重重推了葉天承一下。
葉天承一時未防,竟被她推動。
雖不至於推出車外,卻也推離了安以沫的身子。
安以沫得逞,狠狠的瞪了葉天承一眼,道:“卑鄙無恥,每次都是用這招,你煩不煩哪?”
“我卑鄙無恥?”葉天承失笑,道:“好,你瞪着,我很快就讓你見識一下叫做真正的無恥!”
說罷,“嘭”一聲狠狠將車門給關上,飛快轉身,繞到那邊上車,發動車子,飛快的往葉家莊園駛去。
這般飛速的行駛,安以沫幾近嘔吐,腦子更加的昏沉,卻倔強的不肯叫葉天承慢一點。
這個人,這麼自大驕傲,要是安以沫說了,他一定會更加得意,不能讓他得逞!
葉天承開着車,轉頭睨了安以沫一眼,見她忍痛難受的模樣,不禁展開一抹笑容,心裡暗暗得意,車速也開的更快。
很快就到了葉家莊園,車剛一停穩,葉天承就匆匆下車,繞到這邊,還不待安以沫打開車門,就猛的將車門一拉,彎腰,再次用抗的方式,把安以沫給抗在了肩膀上面。
“唔……葉天承,你別那麼卑鄙,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安以沫又是一陣喊叫拍打,自是無濟於事,葉天承冷着一張臉,在衆傭人的注視下,大大方方的往二樓走去。
安以沫又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叫喊的聲音越大,引來更多好奇觀望的傭人,只好暗暗咬牙,不再出聲。
上了二樓,剛一進房間,葉天承腳一踢,重重將房門關上,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幾天前,也是這樣的場景……
當時,安以沫醉酒,沒了第一次。
可是,葉天承一點都不知道憐惜,第二天便跟水惠雯約會。
“嘭。”
葉天承將安以沫丟在被褥,想着爸爸做手術的時候,聽到水惠雯的聲音,當時,水惠雯一定也是躺在這裡。
真討厭,剛換的被褥,她又躺上來,這被褥一定很髒,髒的不行。
“葉天承,我……”
剛開口說了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喘氣,葉天承的身子就重重壓了下來。
“葉天承……”
安以沫禁不住驚呼一聲,這個混蛋,爲什麼每次的懲罰,都是用這種方式呢?
就不能玩一點新花樣嗎?
酡紅的臉,帶着憤怒的神情,在葉天承看來,卻莫名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