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次真的十分抱歉了,若要在你和沈島之間作選擇的話,我們只能選擇沈島。”肖孟東明顯情緒低落。
“可是你無論如何都想來的話,晚上我把集合時間和地點發給你,到時候就只能看你自己的表現了。”他又悄悄湊到我耳邊,令沈島略顯反感,“喂,在說什麼呢?”
“啊,沒什麼。”他們衆人走向了自己座位。
“達君,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自從回來後感覺就怪怪的。”也對,已經承諾過不能再隱瞞了。
“回去我會全盤托出的。”說罷,我又望向沈島。
在訴說了關係者之事後,星一反常態地異常冷靜。“我知道妳對此也持懷疑態度,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對於久攻不下的堡壘,正面突擊已不再實用,那就必須用別的策略對其進行突然打擊,在其措手不及之時趁虛而入從而一舉攻克。我想惡魔可能會利用類似的手段逼迫我們交出鑰匙和胸針。”
“這還真是狡詐的方法呢!”我發表了自己的見解。並牢牢將一塊創可貼貼在嘴角,時不時的隱隱作痛不忍又讓我想起那不愉快的經歷。
“不過......”
“嗯?”
“你的勇氣可嘉。”她投來異常柔和的眼神,那宛如要把萬物吸入的空間讓我無法自拔。
“哪的事,這也是訓練以及平日積累經驗的結果,把它想成條件反射也行。”我別過頭。
“那你準備怎麼辦?如果不去,你的朋友可能會被綁架甚至被殺。而如果去了,有可能會被沈島唾罵,導致關係降到絕對冰點。”難題總歸留給我。
“嗯......”我陷入了漫長的沉思之中。
不一會兒,我便收到了肖孟東的短信:“明天下午五點,博物館正門口。”下面還附了另一句話:“期待你與沈島的複合。”
“那個傢伙,真會多管閒事。”三週前開學第一天發生的事在腦海裡一晃而過,每次都能爲了我倆伸出援手,真是太謝謝你了。
“達君?”星發現我停住了。
“哦!”我馬上回過神來。
“關於去否的問題,不用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那還有恢復的可能性嗎?”她估計早就猜到了。
“包在我身上!”我豎起了大拇指。
翌日下午,離五點還差三分鐘,我正在正門旁的一張長椅上悠閒地看着報,頭戴鴨舌帽,配着一副無框眼鏡,再加上一件淡綠色夾克,這樣就認不出了。而梳成單馬尾甩在一邊的星則用望遠鏡注視着遠處。
“我說,達君,這身着裝能行嗎?”她瞧了瞧圓領襯衫與粉色蛋糕裙。
“放心,不會暴露的。”
“是嗎?”半信半疑的星繼續觀察者,“啊,來了!”
“好,追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