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自己也很無奈,對於醫術他是一竅不通,而剛纔用金創藥捂了一會後,發現血漸漸的有些止住了,雖然感嘆於這王麻子的藥靈,不過他也要給劉琰包紮起來,於是便有了先止血後消毒的一幕。
隨着酒慢慢的沖洗着傷口,鮮血混合着酒慢慢的滑落,而那原本白質剔透的肌膚慢慢的顯露了出來。
他這裡倒是顯得輕鬆,可是躺着的劉琰,原本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臉上的痛苦不言而喻,隨着血酒的慢慢消散,她終於是忍不住了,看着李沐然還伸着的手臂,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或許是終於找到了發泄的目標,她嘴上的勁沒有絲毫的保留,那潔白的皓齒上已經染上了淡淡的血絲。
被突然一咬,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李沐然呲牙咧嘴起來,側目一望,見自己的手臂上已經溢出了鮮血,剛想開口喊叫,驟時之間只覺的手臂上的疼痛猛地減弱了許多,再次望去,原來劉琰因爲之前失血加上剛纔的疼痛已經昏闕了過去。
低頭望着自己手臂的牙印,李沐然只想現在給自己一巴掌,早知道這仙子是屬狗的,自己就拿雙鞋了堵住她的嘴了。
想歸想,看了眼已經完全昏過去的劉琰後,他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酒罐內的酒已經倒完,他在自制紗布上灑滿了金創藥,而後敷在了後者的肌膚上,可是接下來的包紮卻是讓他犯難了,自己這裡根本沒有那麼長的布,而這劉琰的傷口似乎要將整個腰部都包起來。
正在想着的時候,一個事物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順着那平坦的小腹,看向了那被一團白布緊緊束縛住的上圍。
因爲剛纔被咬的有些誇張的原因,他對眼前這個一開始想殺自己的劉仙子可是沒有什麼好感。
能有多大,還裹着,真的有料那是說裹就裹的得住的嗎,再說自己現在是救她的命,就算是把她扒的精光她也應該感謝自己。
無恥的爲自己謀得理由之後,他慢慢的伸出了魔爪,隨着那層柔軟的絲綢被他揭開,原本被束縛住的巨大挺拔開始慢慢的顯露出來。
隨着絲綢一層層的減少,那堅挺一點點的凸起,而在一旁的李沐然看着眼前只剩下一兩層的絲綢不知爲何,有些口乾舌燥,那粉嫩的脖頸,還有那晶瑩剔透的肌膚,無一不讓他那顆本就帶着顏色的心,加速着跳動。
自己在想什麼呢,現在是救人怎麼思想這麼齷齪,再說不就是兩團肉嗎,自己又不是沒見過,雖然心中不停的告誡並且勸慰着自己可是奈何,心中的那股躁動根本就無法控制,而且有些愈演愈烈的衝動。
隨着最後一層絲綢被解開,那神秘的雙峰終於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飽滿,圓潤,雪白,這是他心中下意識的評價,最重要的是大,真的很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真是那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雙珠,微雲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曼妙的事物能美成這樣直把他看呆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動的很厲害,呼吸也變的急促,雖然玉峰他見過很多可是像這般的卻是那極品中的極品!
不自覺的伸出了手慢慢的佛向了那峰巒疊嶂,眼見指尖就要和那摸嫣紅相觸,忽然牀上的玉人不經意間顫抖了一下,只是這輕輕的一下,讓他再次清醒了過來,看着咫尺之距,他還是搖了搖頭選擇了收回。
君子愛色,取之有道,雖然自己不是君子,可是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接下來他用那柔軟的絲綢給劉琰包紮完後,將已經解開的衣服和上,回到了桌子旁……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
李沐然一大早就醒了,畢竟屋裡多了個受傷的人,而醒來之後他才發現了一個問題,在屋門口零零散散有些血漬,原來這劉琰昨日來找他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不能止住血了,不過自己這裡倒是很少有人來,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書房的人比較多。
望着牀上臉色還有些慘白的劉琰,李沐然也是無奈,看來自己得想辦法出府一趟了,否則光靠金創藥治標不治本,倒是傷口沒好在來個感染什麼的。
想完他將門鎖好後朝着書房走去,畢竟不管怎麼樣,自己現在還是喬府的小書童。
一路走來,隱約聽到了府中的男家丁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他駐步走進後,終於是聽清楚了,
“你聽說了嗎?昨晚城東的馬老爺家遭到了賊人的搶劫,不僅損失了許多的錢財,而且還死了好些的人呢!”
“真的嗎?就是那開賭坊的馬老爺家嗎?聽說他手下的護院各個孔武有力,在那城東誰人敢動,怎麼就遭搶了呢?”
“誰說不是呢?我今天聽到的也是和你說的差不多,可是據說那些賊人一個個都高來高去,馬老爺家的那些護院根本就沒辦法”
“聽說半年前的王員外家也是遭了搶劫,是不?”
“嗯,我有個哥們是衙門當差的,說那王員外根本就是被人殺死,可是衙門卻說是上吊自殺”
“唉,這年頭,冤案還少嗎?”
“是啊!”
望着漸漸遠去的家丁,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如果昨天劉琰來找自己只是偶然的話,那麼昨天她說的話有可能就是事實了,現在聯繫着剛纔兩個家丁的話他不禁猛地打了個激靈,那日自己和雙兒前去王員外的府上騙取摘星樓的時候,自己遇到的王夫人,居然和秦若長得一模樣,而昨夜劉琰又說這秦若便是明教的聖女,在加上當時那王員外的態度,他恍惚梳理理到了什麼……
正當他低頭沉思走着之際,忽然背後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李九,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李沐然轉過身來,只見喬妙璇那個小丫頭眉目如畫,笑顏如花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二小姐早上好!”
二小姐一聽,心裡暗哼一聲,都日上三竿了你這懶鬼才來,我都等了好半天了,不過這樣的話卻是沒有說出口,只是望着李沐然道
“李九,你快說說昨晚上你和睿弟去幹什麼了,睿弟似乎喝多了,到現在還沒醒,哼,孃親要是知道,定要好好的罵他的”
原來這少爺是宿醉未醒啊,難怪到現在還沒有來,如果是平時即便是在困也是在書房睡覺,也不敢翹課的,不過要是讓夫人知道,那自己這個少爺的麻煩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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