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怎麼行呢,你都埋怨本王了!”龍天諾壓低了頭,繼續逗着喬芸初。
“沒有,我沒有埋怨你!”喬芸初趕緊改口,生怕龍天諾真的壓過來。
“若是不好, 你爲何要打了本王呢?”龍天諾再次逼近。
“我,我手抽筋,被你點穴時間太久了,抽筋了。”喬芸初趕緊解釋。
看着喬芸初害怕的神情,龍天諾終於還是放過她了,畢竟快要吃晚飯了,不能在這麼折騰她了。
龍天諾剛要起身,突然間看見喬芸初的眼神驟變,瞬間提高了警覺。
喬芸初看着龍天諾的臉,眼睛放大的讓龍天諾害怕。
“怎麼了?”龍天諾回頭, 並沒有看見什麼。
“別動!”喬芸初伸手,將龍天諾的頭轉了回來。
龍天諾乖乖的沒動,任由喬芸初捧在了手裡。
喬芸初伸手,在龍天諾的臉頰上摸着,然後還用力的蹭了幾下。
再然後,她讓龍天諾去照鏡子,自己趕緊穿好了衣服。
龍天諾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不由的驚訝起來,這個印記是什麼出現的?
“難道周後要的,就是這個嗎?”喬芸初已經穿好衣服,來到了龍天諾身邊。
看着那赤紅的印記,雖不是特別的明顯,卻也是在是難看的很。
“這個印記,本王記得十幾歲的時候出現過一次,那次,是本王去雪山的時候,被困在雪谷下,這個印記也出現過,但幾天就消失下去了。”龍天諾側臉看着自己的印記。
“你等一下!”喬芸初按住了龍天諾的肩膀,將剛要離開的他留下。
喬芸初拿出了自己儀容用的工具,在龍天諾的臉上畫了起來,不一會龍天諾臉上的印記便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技術不錯!”龍天諾滿意的照着鏡子。
喬芸初瞪了龍天諾一眼,轉身將工具放進了箱子。
“芸初!”龍天諾輕聲的叫了喬芸初一句。
“叫我嗎?”一句好聽的芸初,讓喬芸初測底愣了一下。
“不然呢?”龍天諾看着呆了的喬芸初,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了,要是把她這個表情畫下來,拿給其他人看,該是有多好笑啊。
“呵呵!”喬芸初冷笑了一下,雖然龍天諾的一聲芸初,叫的很好聽,可她還真是不稀罕,她巴不得這個男人趕緊離開,他實在是太危險了。
龍天諾見喬芸初一臉的不待見自己,心裡實在是難受,可在難受,他都願意,沒辦法,誰讓這女人從來都不顧及他的感受呢,誰讓這女人是自己愛的人呢。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龍天諾和喬芸初一同看向門口。
“秦王,宮裡傳話說讓所有參賽選手進宮赴宴。”門外的圓蔥小心的稟報着。
剛剛她來過這裡找喬芸初,卻不想聽見了裡面的喋休聲,一個臉紅,便守在了不遠處,好讓其他人不至於打擾到。
“圓蔥進來吧!”喬芸初叫圓蔥進來,她都忘記了,這裡是龍天諾的房間,不是她的。
“是!”圓蔥聽話的進來了。
喬芸初身體顯然被龍天諾折騰的很是虛弱,圓蔥一進來就看出來了,沒多說什麼,伺候喬芸初梳洗了一下,便扶着她離開了龍天諾的房間。
晚飯既然要到宮裡去吃,那喬芸初必須準備好一些需要的東西,萬一到時候用上了呢。
於是,她讓圓蔥準備好東西,自己又穿好了金甲戰袍。
吃了一塊點心,喬芸初準備進宮。
走到門口,龍天諾的馬車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喬芸初想都沒想,就當沒看見,直接專進了自己的馬車裡。
龍天諾見喬芸初沒上自己的馬車,十分生氣的衝了出來。
他這一衝出來,不要緊,可把其他剛出門口的選手嚇了一跳。
這幾天,他們可都是提心吊膽的在過日子,每每聽說秦王的事情,每每就覺得自己不該來參加比賽。
龍天諾直接進了喬芸初的馬車,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
“秦王你自己不是有馬車嗎?”喬芸初瞪了龍天諾一眼。
“本王來監督自己的王妃,以免你做出有違婦道的事情來。”龍天諾直接靠在了車廂上,一臉的無賴樣。
“你纔有違婦道呢?”喬芸初瞬間憤怒了。
“王妃何必動怒呢,本王只是提醒你,並沒有說你真的有違婦道,難道你真有違婦道了?”龍天諾一臉的微笑,將頭壓向喬芸初。
“啪!混蛋!”龍天諾又中一巴掌。
這一巴掌,聽的外面的人紛紛向後躲去,真是心驚啊。
秦王居然被秦王妃給打了?
真的?假的?沒人知道。
“疼!”龍天諾一臉的委屈,仍舊伸着脖子,將臉貼向喬芸初。
完了,喬芸初心裡暗暗的唸叨着,若是在跟他硬下去,他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她還真是不知道。
伸手按在龍天諾的臉上,用力的揉着,眼睛都不看龍天諾一眼。
龍天諾見喬芸初學乖了,冷不防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龍天諾!”喬芸初的叫喊聲再次傳了出來。
車外,已經聚集了衆人,因爲秦王的馬車還沒動,大家紛紛也走不了,所有,他們都在等着秦王和秦王妃恩愛完了在走。
“外面的人,還等着呢,秦王可不可以下去了呢?”喬芸初推着龍天諾的臉,以免他再次親過來。
“爲何要讓本王下車,你都是本王的,這車自然也是本王的!”龍天諾無賴的本事,喬芸初今天算見識了原來她那點痞氣,在龍天諾面前,簡直就不值得一提了。
“呃……圓蔥,走吧!”喬芸初無奈的叫着圓蔥。
圓蔥應了一聲,讓車伕趕車離開 。
陌離留在了龍天諾的馬車上,一直跟在喬芸初馬車的後面。
這一路上,龍天諾和喬芸初就沒消停過,喬芸初在車廂裡和龍天諾好頓折騰,一會喬芸初逃走,被龍天諾拉了回去,一會龍天諾被喬芸初一腳踢了出去。然後又轉進去。
一路上,圓蔥的心臟都要被嚇出來了,而那駕車的車伕,要不是因爲圓蔥一直按住,早就跳車逃走了……
皇宮裡晚宴設立的非常浩大。
山珍海味,歌舞昇平,處處彰顯着大周的氣魄。
太后因爲身體的不適,沒來赴宴,想必是被喬芸初和含香氣的。
喬芸初來到含香身邊,兩個女人相互禮貌的行了禮,然後躲到一邊聊起天來。
“太子妃,你怎麼把那老太婆氣倒的?這麼大的熱鬧她都沒來,真有你的!”喬芸初一個勁的誇獎着含香。
“秦王妃說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還不是之前被你氣的!”含香微微一下,笑的傾國,眉的傾城,只是,她遮擋着臉的面紗,始終沒有摘下來。
“誒,說正經的,你和羽哥哥怎麼樣了,他沒說要摘下你的面紗瞧瞧?”喬芸初手裡擺弄着一方手帕,最近,她特別的喜歡手帕。
“沒有!”含香說的有些淒涼,她和鸞則羽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這感情的事呢,小爺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要是添亂呢……嘿嘿,小爺倒是個最佳人選!”喬芸初媚眼一笑,一條壞主意飛出雙眸。
“不要,主人上次的事情,太子已經動怒了,含香不想在惹他生氣了!”含香着急的拉着喬芸初,生怕她去惹事。
“上次?哪個上次?小爺不記得對你們做過什麼啊?”喬芸初一臉的無辜,讓一旁的龍天諾看的發笑。
這女人說謊當真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次!”含香一臉的難爲情。
那夜她雖然和鸞則羽洞房了,可鸞則羽卻讓她服了避孕湯藥,那樣的打擊,含香真的不想再來一次。
“那次關小爺什麼事啊,你們入洞房,又不是小爺入洞房。”喬芸初死活不承認是自己做的,要是讓鸞則羽知道是她乾的,鸞則羽還不得不理她了。
“哎!”含香一臉的無奈,喬芸初不承認,她還能怎麼樣,攤上這樣的主人,除了處處提防,還能把她怎麼辦。
可含香錯了,喬芸初不是你提防就能避免的,她的謀劃,可不是含香想得到的。
宴會開始,大家各自入座。
喬芸初和龍天諾被分開,因爲喬芸初是以女兒國聖女殿下的身份被安排的座位,所以她在龍天諾之上。
“把本王的墊子搬到這裡來!”龍天諾走到喬芸初身邊,非要和她一起。
“你幹嘛?”喬芸初輕聲的問着龍天諾,眼睛瞪的老大。
“夫妻本事同林鳥,爲何吃飯要分開?”龍天諾一臉的無辜,讓喬芸初不由的頭痛起來。
沒辦法,龍天諾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坐在了喬芸初旁邊。
小太監搬了墊子,又趕緊去搬了桌子,生怕搬的慢了本週帝怪罪,要知道,這秦王夫妻倆,可是周帝的貴客啊。
“皇上駕到,皇后駕到,羽皇太子駕到,太子妃駕到,寧安公主嫁到,民王駕到……”順着一聲聲的通稟,他們皇室家族的重要成員陸續的上場。
周帝周後入席,鸞則羽和太子妃入席,接着大家紛紛入座。
鸞則羽直接看向喬芸初,看見她安好,他便什麼都好,即便身上還有傷未痊癒。
喬芸初直接將目光射向了她的羽哥哥,不爲別的,因爲她口袋裡的豆漿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