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哥,我真不行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我絕不會殺你,我真的做不到。”韓宇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軟弱和怯懦。
張新軍搖搖頭,是的,他也知道,這對韓宇來說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我給凌蝶打個電話,讓她安排人過來把現場收拾一下。”
給凌蝶打完了電話,張新軍他們因爲身份保密的緣故,也不方便留在這裡,匆匆忙忙的下山了。
一個小時之後,凌蝶到了醫院樓下,給張新軍打來電話:“現場已經收拾好了,你下來吧,我瞭解點情況。”
等張新軍到了凌蝶的車上,凌蝶反覆看看,確定張新軍沒有大問題了,這才鬆一口氣。
張新軍也詳細的把今天的事情給凌蝶說了一遍,聽得凌蝶小臉卡白,提心吊膽。
“嚇死我了,真怕你有個閃失,對了,莫含燕逃跑了?”
“是啊,我還想讓安全部查查着女人,看她到底躲在哪裡。”
“嗯,我一會就安排追查這個女人的下落?”
“這女人也真夠狠的,老公被殺了,她看都不看就逃跑了。”
凌蝶搖頭說:“這纔是我最擔心的,這樣的女人很可怕,要知道,她是懷着一顆仇恨的心離開的,以後啊,說不定回給你帶來很多麻煩!”
“額,這到真有可能,行事如此果斷的女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好了,不說她們了,我們找個地方吃晚飯。”
張新軍也有點餓了,點點頭,不過他的心裡還想着今天的事情,覺得真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次突破無相神功的方式竟然是心情絕望和悲慘,那麼下一次的突破,不知道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啊,可千萬不能有自宮這一條……
吃完飯,凌蝶把車停在了胡洞外的一個停車場。
“你送我回家!”
張新軍笑笑:“好啊!”
他們一起下車,乘着京城的夜色,漫步着往凌蝶家裡走,兩人走路的時候,凌蝶悄悄挽上了他的手臂,他們就這樣散步似地走着。
這對張新軍來說,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過去的他,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如此溫馨的場面,一切都那樣自然,沒有絲毫做作。
兩個人走在一起,慢悠悠地散着步,十分默契,夜色中的風依然很寒冷,吹得人臉上涼嗖嗖的,凌蝶打了個顫,身子向張新軍靠子靠,兩人距離拉得更近了。
凌蝶胸前那對堅挺的雪峰,沒有任何防禦地緊貼着張新軍的手臂,隔着厚厚的冬裝,也能感受到它們歡快的跳動,張新軍的心微微地顫動起來了,卻見凌蝶完全象沒事似的,他也只好作罷。
“你喜歡散步嗎?”寒風下,凌蝶揚起絕美的容顏,微微偏着脖子笑看着張新軍。
張新軍不得不承認:“我很少把時間花在散步上面,也許是沒有找到這種感覺。”
“那麼今天找到感覺了嗎?”凌蝶調皮的問。
“似乎有了一點,看來,人生不能太匆忙,總把自己弄得象鐘錶的秒鐘似的,就會錯過了人生許多最美麗的瞬間。”
凌蝶嫣然一笑,樣子很有幾分動人,再加上今天晚上喝了些酒,那臉色一抹紅暈,看得張新軍就有些恍然若夢。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情懷,深藏不露的才子啊。”凌蝶笑的時候,潔白的牙齒很漂亮,美麗的笑容,讓這夜色憑添了幾許魅力。
風,象怕打攪了誰的浪漫,變得柔和了。月色,不知在何時升起,恬靜地看着這片蒙朧的大地。兩個人走在晚風裡,笑得那麼親密,走得那麼優雅。
凌蝶的優雅,竟然象慢慢融入了自己生命裡一樣,讓張新軍突然之間有了這種錯覺。
兩個人,似乎是前世的約定,今生的相聚。突然現,她與張新軍之間,竟然有那種熟悉的真切。好象這個夜,就是爲他們安排好的一樣,讓一切來得那麼自然,那麼坦誠。
張新軍笑道:“我哪有你說的那樣,我只不過是偶爾表一下內心的感嘆。”
凌蝶聽着他的聲音,就象入了迷一樣,這一切,不正是自己多年以來,一直在追尋探索的嗎?她用手理了一下垂落下來的秀,溫柔地道:“你知道我最大的夢想是什麼嗎?”
張新軍搖搖頭,“都說女孩子的心思不能猜,我哪能猜得着?尤其是象你這樣不一般的女孩子,一定有自己獨特的夢想。真要我猜的話,我想你應該是希望成爲一名完美的特工,爲你的信仰和事業創造輝煌。”
凌蝶笑了,“算你猜對了一丁點,但這只是我以前的想法,現在有了調整。”
凌蝶看張新軍的眼神,變得有點迷離起來,應該說還有一點深情。
因爲她發現,至從和張新軍有過那次緬北之行,恍然中,自己苦苦追尋的幸福,就出現在了眼前,在她的眼裡,張新軍是那麼出衆,那麼優秀,年輕有爲,沉穩而果斷。象他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少了。
以前的時候,凌蝶也曾今一直夢想,一定要找一個比自己年紀大五六歲,甚至七八歲的男人,那樣的男人沉穩,懂得心痛女人。
遇上張新軍後,她很快就現,自己這種想法錯了。
愛情不能建立在任何時間空間,物質基礎上,它是一種世界上最完美,最無私,最偉大的精神動力,看到張新軍眉宇間那種從容和自信,看到張新軍那永遠都是滿不在乎的壞笑,凌蝶竟然着迷了。
她晃了一下張新軍胳膊,胸前那對堅挺雪峰,毫不意識地磨擦着張新軍的手臂,讓喝了酒的張新軍也有些心旌動搖。
她說:“你幹嘛不問我有什麼調整?”
他說:“我不正等着你說嘛。”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