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啊!”陳最心中大駭,白雪這一腳絕對是帶着滿滿的惡意而來,此時再想往後躲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陳最縱身一跳,雙腿緊緊夾住白雪纖細的腰身,右臂勒住她的脖子,慢慢加力。
這招霸王鎖是巴西柔術中殺傷力最大的一招,一旦鎖上,無藥可救。
陳最惱恨她剛纔那招撩陰腳太過陰毒,是以這次沒有留情,右臂就像一道鐵箍般緊緊勒住白雪,只十幾秒鐘,白雪白嫩的臉龐就一片血色。這個女人也真是剛強,就這麼硬挺着,也不求饒。
撲通!
白雪再強硬也終究是血肉之軀,陳最的霸王鎖讓她無法呼吸,能堅持到現在才倒地已經很了不起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陳最搖搖頭,正準備從白雪身上下來。
吱扭!
小黑屋的門開了,等的不耐煩怕出什麼事的祝江濤帶人闖了進來,正好看到陳最雙腿纏着白雪,胳膊還緊緊摟着……
而我們的美女警花,雙目緊閉,面犯桃花,胸脯一高一低的劇烈起伏,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跟在祝江濤身後那幾個警察一見眼前這副場景,全都在心裡給陳最挑起了大拇指。
哥們,太牛逼了,你這樣欺負警花好嗎?
陳最愕然擡頭,看到衆人眼中那些明晃晃的猥瑣之意,愣了半晌後,突然鬆開手,飛快從白雪身上爬起來,急促的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剛纔是用霸王鎖把她鎖上了。”
“哦!”衆人一起點頭,但顯然沒人相信他的話。
“我靠!”陳最索性也不解釋了,一指仍處於昏迷狀態的白雪,“你們趕緊找人搶救她吧!我估計她是因爲窒息昏迷了。”
陳最大踏步走出小黑屋,身後衆人亂哄哄的一擁而上。他們這時才發現,白警花真的是昏迷了。
祝江濤惡狠狠的瞪了陳最一眼,怒罵道:“你下手怎麼這麼狠?”
陳最委屈的不得了。我不狠就被這位警花弄成斷子絕孫了。
祝江濤現在也沒空搭理他,加入到搶救警花的隊列當中。
半小時後,一臉憔悴的白雪將一張20萬元的支票交給陳最。陳最千恩萬謝後,正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卻被警花死死拉住衣襟。
白雪真是夠犟的了,非要陳最告訴他是如何隱匿氣息的。陳最只好繼續編瞎話,說自己學過龜息功之類的,白雪居然相信了。
“你拿了這麼多獎金,請我吃飯。”白雪忽閃着大眼睛,抓住陳最說死也不鬆手。
她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看熱鬧的祝江濤,臉一紅,“還有祝局。”
吃飯當然沒問題,陳最當即把二位請到砂鍋小廚,要了個包間,點了一桌子菜,三人邊吃邊聊。
白警花對熱氣騰騰的砂鍋很感興趣,輪起筷子挨個品嚐。她在這邊吃的挺香,祝江濤和陳最便湊在一起說話。
祝江濤喝了一口酒,“陳最,過段時間我可能就要離開奉天公安局了。”
陳最小小的吃了一驚,“祝局,你要去哪兒?是高升了嗎?”
白雪突然擡起頭,嘻嘻一笑,“陳最你還不知道吧?祝局這次破獲千潤傳銷大案,立下大功,馬上就要去省廳擔任副廳長了。”
陳最大喜,省公安廳副廳長,那是妥妥的高升了,當即舉杯向祝江濤道賀。
三人在一起也沒有太多共同話題,不過聊了聊千潤傳銷案的情況。這次千潤公司首犯及從犯被連根拔起,涉及面之廣,涉案金額之巨都破了紀錄。辦案人員全都立了功,祝江濤、曲靈、白雪全都升了官,這也在情理之中。
白雪終於吃飽喝足了,一擡頭,一雙秀目直視陳最,俊美的小臉上寫滿了各種不服氣,看的陳最心裡一哆嗦,暗道這位警花難道又要作什麼妖?
還好,白警花只是小小的發泄一下心中不滿,她嘴角一撇,勾了勾手指,“陳最,我手頭有一筆業務,你想不想接?”
這正是陳最一直惦記的事,有錢賺怎麼肯放過,當即笑着爲警花倒了一杯酒,“白警花肯照顧我的生意,就是我的恩人,哪有不接的道理?只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
白雪掏出電話,“我具體問問,這人是我一個閨蜜,不過她現在人在京城,地點你方便嗎?”
“方便方便,別說京城,就是國外我都能去。”
白雪舉着電話走出了包房。
幾分鐘後,白雪重新回到房間,讓陳最記下一個電話號碼,並囑咐道:“我這個閨蜜是個明星,她最近遇到點麻煩事,需要找一個人,又不方便通過警方處理,只能找私家偵探解決這件事,你如果有意,可以打這個號碼,對了,這是她經紀人的電話,到時候你們細聊吧!”
“多謝白警官照顧我生意。”陳最高舉酒杯,“我幹了,你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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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祝江濤和白雪後,陳最直接回到君臨26樓,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便撥通了白雪給他的那個號碼。
電話那頭是個有點冷傲的女聲,聽聲音三十多歲。
“你好,我是白雪介紹來的私家偵探,我姓陳,請問你們是不是需要這方面的服務?”
“哦,我剛剛聽說了,你不是京城人是吧?這事有點麻煩,不過既然老闆點頭答應了,我也不好說什麼,明天上午九點,你能來京城嗎?這件事電話裡不好說,只能面談。”這位女士給了陳最一個地址。
“好,我肯定到!”掛了電話,陳最興奮的往沙發上一倒,明星啊!給的酬勞肯定不能少。這陣子趕緊多掙點錢,把別墅弄好早點住進去。
5月8日上午9點,陳最準時出現在京城地王大廈門前。這棟大廈高140米,商住兩用,門口的保安戒備森嚴。
陳最依照電話裡那位女士的叮囑,先找到保安,經保安和樓上確認後,將陳最帶到專用電梯裡,直上58樓。
電梯門打開時,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中年女士站在門前,伸出了手,“陳偵探是吧?我是秋素小姐的經紀人,你可以稱呼我王姐。”
“王姐你好!”陳最禮貌的和王姐握了握手,隨即醒悟過來,瞪圓了雙眼,“你說什麼?秋素小姐?你的意思是我這次的僱主是秋素小姐?”
王姐面色冰冷,似乎陳最的反應早就在她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