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好。”三個字表示了他對這種小事不放在心上的態度。
“……”祁慕羨慕嫉妒恨,她完全不知道簡櫟腦子是怎麼長的。
“別瞪我。”簡櫟伸手遮住祁慕的眼睛,“你也不笨的,就是起步晚。”
祁慕甩掉簡櫟的手,理所當然地說:“我當然不笨。”
要是她笨,就不會在短短一個學期不到的時間逆襲重點班,還成爲重點班學霸眼裡的學霸。但是聰明和愚蠢都是對比得出來的。她和其他人比的確聰明,但是在簡櫟面前,頓時又被打成了蠢人。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簡櫟靠在祁慕的身上,幾乎所以支撐都壓在了祁慕身上。
祁慕看了看時間,不由驚呼:“現在才八點半,睡什麼覺?”
“或許躺着躺着就晚了呢?”簡櫟意味深長地笑着,修長的手指也跟着在祁慕纖細的小腿肚上來回。
祁慕很快就領會了簡櫟的意思,但她想到上一次簡櫟是怎麼對她的,覺得自己應該要吊一吊簡櫟的才行。
於是,祁慕拍掉簡櫟的手,看着電視漫不經心地說:“躺着還不如看電視呢!”
“或許可以一邊躺着一邊看電視呢?”簡櫟知道祁慕在裝傻,但他也不揭穿,配合着她繼續裝。
祁慕心裡吐槽,簡櫟在一邊動手動腳的話,要她怎麼能靜下心來看電視?
“那樣對視力不好。”祁慕一本正經地說,“這是你告訴我的。”
祁慕原來會躺着看電視,後來被簡櫟教訓了,她剛好可以拿這個說話!
“這不一樣,反正你待會躺着也不會有心思看電視了。”簡櫟說完這話,直接手放在祁慕的腋下,一用力祁慕就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祁慕的屁股剛剛好就抵在某處火熱堅硬的地方,她眼神躲避了一下,隨後覺得這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便大膽地盯着簡櫟看:“你不是說我還小,經常做對身體不好嗎?”
“慕慕,你讓人上癮。”簡櫟曖昧地說道,“一個星期沒有碰你,你知道我忍得多難受嗎。”
祁慕搖搖頭,調皮地說:“我不知道哦,我又不是你,我怎麼會知道。”
“原來你這麼壞。”簡櫟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說話的時候喉結一動一動的,讓祁慕的視線不得不往那兒移。
看了喉結以後,祁慕又順着往下看,簡櫟那精緻的鎖骨便袒露在了她的眼前,她看着鎖骨上隱約可見的汗光,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祁慕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了,這是什麼意思她還會不懂嗎?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決定不再折磨簡櫟了,便一手放在簡櫟的小腹上撫摸,一手按在簡櫟的後腦勺,頭慢慢靠過去,等到了足夠的距離,她纔開始伸出舌頭慢慢舔簡櫟的嘴脣。
簡櫟脣被祁慕的舌頭觸碰到的時候,渾身好像觸電了一樣。他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後便開始積極迴應祁慕。
一吻結束,祁慕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她也毫不扭捏,喘着氣,摟着簡櫟的脖子說:“我要騎你。”
“嗯。”簡櫟只是應了這麼一聲,然後便配合着祁慕。
祁慕剛開始還把握得好好的,到後來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又跑到了下面。她感覺自己好像永遠都掌握不了主動權一樣,後面好幾次她想要反擊,但都被現實無情地打敗了。
和簡櫟說的一樣,躺着躺着就晚了。
祁慕忘記自己是怎麼被抱回牀上的,直到簡櫟抱着她到浴室清洗的時候,她被水衝着,腦子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這不是第一次了,祁慕也不扭捏,先是和簡櫟抱怨腰痠背痛,等簡櫟答應給她按摩了,她才妥協。
祁慕穿好睡衣趴在牀上,簡櫟則是坐在一旁幫她捏着肩:“慕慕,你還真是難伺候。”
“我會現在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祁慕享受着按摩,是不是舒服地發出呻吟,按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祁慕有些心疼簡櫟了,便拉住他的手,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好了,我困了,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考試嗎。”
“考試是小事。”簡櫟完全不把考試放在眼裡,“你明天想要做什麼?”
“出去走走,逛逛,看看有沒有想要買的東西。”祁慕沒有說,她其實想要去找張嬸。
“身上還有錢嗎?沒有的話自己去取。”簡櫟專門弄了一個銀行卡放家裡,裡面有大概十萬塊,要是沒有錢了,祁慕可以直接取來用。
祁慕聽到這話,突然覺得簡櫟好像她爸一樣:“你別說話和我爸爸一樣,一般這種話不是爸爸對女兒說的嗎?”
“我是在對我女兒的媽說,也一樣。”簡櫟無恥地說道。
“……”祁慕說不過簡櫟,立刻閉嘴。
“你怎麼不說我說的和在包養你一樣?”簡櫟反問。
祁慕笑了,然後伸手摸了摸簡櫟的頭:“哪有包養我還把我當大爺供着的?你見哪個老闆會給包養的女人按摩?”
“喲,變聰明瞭。”簡櫟順手關了燈,擁着祁慕倒在牀上。
“一直都那麼聰明。”祁慕一躺下就困得不行,說完這句話以後,她就沒有意識了。
等到再次清醒過來,牀邊早就沒了簡櫟的身影。
祁慕磨磨蹭蹭地梳洗完畢,看到餐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的時候,聯想着簡櫟準備早餐的樣子,她勾了勾嘴角。
本來今天是她要做早餐的,結果簡櫟早上沒有叫她起牀,自己動手的同時也幫祁慕準備了一份。
這讓祁慕一大早就有了好心情。
祁慕吃完早餐後,就拿着祁景同給的資料出了門。
資料上顯示,張嬸現在在b市的某個中檔小區住着,兒子十五年前開了一家菸酒店,現在日子據說過得還算很不錯。
張嬸沒事就幫她兒子看店,所以祁慕直接到店裡找張嬸。
祁景同的資料上有照片,祁慕一進店,就認出收銀臺旁邊的女人就是張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