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巒雅只覺得腦袋再冒火,大庭廣衆之下他竟然幹出那麼齷齪的事情。雖然她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可是她實在忍無可忍了,因爲廖罕的手在慢慢滑向她的下身。她心一狠正準備去咬她口中廖罕晃來晃去的舌頭,誰知、、、
“你們在做什麼?快給我放開。”一聲怒吼傳進名巒雅跟廖罕耳中,名巒雅一聽聲音便扭頭看去,看到來人慌忙推開廖罕。
“、、媽?、、您、、”
‘啪’的一聲,名巒雅還沒來得及說出的話便被這聲巴掌聲給蓋掉了。沒錯,來的人就是名巒雅的父母親貧蘇兒和名普。
“巒雅。”廖罕忙上前扶着名巒雅的雙肩關心的看着她,名巒雅沒有理他只是擔心的看着自己雙眼猩紅的父母親。
“你這個不知檢點的不孝女,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有辱門風的事情?啊?我養了你幾十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啊?我活了這輩子是爲了什麼呀?就爲你養你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嗎?哇哇、、、嗚嗚、、、”貧蘇兒憤怒的給了名巒雅一巴掌,也罵了她,眼淚卻不停的往下掉。她貧蘇兒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變成這樣不知羞恥,大白天人來人往也可以做、、做這種事。她寒心啊,在別人對她說她女兒離婚了跟了一個富二代的時候她還不相信的把人家給罵了一通。沒想到今天卻讓她給親眼見着了,她寒心啊。
“媽,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媽、、”名巒雅焦急的上前去拉貧蘇兒的手臂,喊着喊着眼淚便不停地往下掉,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不要用你的髒手碰你媽,也不要再喊她媽,她不是你媽,我們們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名普怒着臉上前打開名巒雅的手把貧蘇兒護在身後對着她大聲斥吼。
“爸,媽,不是這樣的、、、嗚嗚、、你們聽我解釋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嗚嗚、、哇哇、、”名巒雅說着眼淚往下掉,喊得喉嚨也開始乾澀,她不停地去抓貧蘇兒的手臂,而名普卻一直阻止她。廖罕就這樣一直擔心的喚着她,擁着她不讓她不小心出現意外的跟着她往前走。當然,鬧了這樣一出,周圍也是圍了一圈的人,這種情況名巒雅哪還顧得了那麼多,只是一個勁的想要抱住貧蘇兒解釋。而,人羣中也確實有那麼一雙眼睛在盯着她,等着看這齣好戲。那人正是、、、由愛妮。
“不是這樣的?那是哪樣的?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是人家之源拋棄了你,你才另結新歡的。”名普這樣說道,只見名巒雅一個勁的點頭,名普嫌惡的瞪着她:“我呸,既然是他要和你離婚的,爲什麼他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而你卻那麼不知檢點的和這個男人在大街上接吻。你以爲我們會相信你嗎?”
“夠了,你說夠了嗎?”廖罕實在聽不下去的吼道,頓時炸開的人羣也一下寂靜下來了,哭着喊着的兩人也稍微愣了一下,只有他懷中的名巒雅身體有些軟軟的藉着他站穩腳。
“什麼叫不知檢點?什麼叫有辱門風?你們覺得巒雅是在你們臉上抹灰嗎?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又爲什麼來找她?爲什麼還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讓人看笑話?家醜不可外揚,難道令尊都沒聽說過嗎?”廖罕憤怒的血液冷冷的說着,他們這都是什麼話?明明是費之源拿過來的離婚協議書,現在卻變成巒雅是不仁不義之人了。他們是名巒雅的父母親,這口氣名巒雅忍得下,他廖罕就忍不下了。
“廖罕,不要說、、不要這樣說我爸媽、、、”名巒雅擡起頭淚眼汪汪的看着廖罕,她的語氣中帶着悲傷和那一抹無助。
“放心吧,就算他們是你的父母,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永遠不會。”廖罕扶着名巒雅的發頂,心疼的去吻她眼角的淚水。而圍觀的人們也在關注着現在僵持的場面,廖罕是冰冷的眼中帶着怒火。而名巒雅的父母是氣的早已不成樣了,當貧蘇兒聽到這樣的話,直接推開名普跑上前便給了廖罕一巴掌。
“你,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混蛋把我女兒變成這樣的,你把女兒還給我,把女兒還給我、、哇哇、、、”貧蘇兒哭的特兇,連拉扯廖罕的力道也想不到的大,廖罕害怕傷着名巒雅便鬆開了手。貧蘇兒正肆意狂打着廖罕的胸膛,指甲滲進他麥色的皮膚,鮮紅的血液開始慢慢往下流。
“該死的王八蛋,誰讓你把我女兒拐走的?誰讓你把我女兒變成這樣的?你把女兒還給我,把女兒還給我、、”貧蘇兒憤怒的吼着,連名普都拉不住,而那些圍觀者就這樣看着卻沒有一個出手幫忙的。貧蘇兒的手落在廖罕身上的某一處,某一處便會留下一道傷口,然後鮮紅的血液流出。
“媽,別打了,別再打了、、你會打死他的,別再打了、、、”名巒雅開始在一旁慌張害怕的驚吼着,她看着廖罕身上臉上一道道鮮紅的血印,她的心疼的就要揪斷了一樣。
廖罕皺眉,別過臉看着旁邊的名巒雅又看着揪着自己捶打不放的貧蘇兒。他真的很想用力把她給丟開了,可一想到名巒雅到時痛心的模樣,他就乾脆站着不動任她打好了,打累了,哭累了她自然就不會再打,不會再哭了。
“你這個王八蛋,你還我女兒來、、還我女兒來、、、”貧蘇兒還在任意的捶打着,撓抓着廖罕的身體。名普拉她的時候也被她抓傷了幾道在臉上。
“老婆子你就別鬧了行不行啊?你還不嫌丟人嗎?唉!!”名普吼着她,無奈她根本就聽不進去的繼續打着廖罕便無奈的嘆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