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上涌,江逸一個沒忍住,兩道鼻血竄‘身寸’了出去。
卻見美人魚輕輕的拉開自己的衣衫,一剝,那完美的身軀赤果果的呈現在江逸的眼前。
江逸對天發誓,如果他此時不是蛇身,他絕對會以爲這人魚小妞在勾引他!
雖然她背對着他,但這根本爲難不住江逸那豐富的想象力,他心裡明知自己該趕緊閉眼,可這一刻,雙眼皮已經失去控制,就彷彿着了魔一般,死死的盯着她每一個動作。
一道綠影飛來,那是傲清鳶的綠色水藻衫,徑直落在江逸頭頂,將他壓在了下面。
江逸趕緊扭動着脖頸,從衣衫下探出腦袋來。
而這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美人魚那條美麗修長的魚尾,竟散發着淡淡的藍光,接着,那些細密的柳葉鱗可是退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如肌膚裡面。
出現的,不是血肉模糊的魚肉,而是嬌嫩的肌膚。
魚尾自尾翼中間的岔口處開始奮力,在那光芒的照耀下,竟一點點幻化成了一雙美絕人寰的修長大腿!
一雙白嫩嫩的小腳踩在了車內地面上,目光順着向上,江逸頓時吸住了自己的鼻子,那完美的香臀,讓他感覺若再不控制點,光噴鼻血都得噴死他。
傲清鳶俯身打開了身前的一個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套衣物,褻衣褻褲,青衫羅裙,一雙繡花小鞋。
她並沒有注意到江逸的目光,自顧的將褻衣和褻褲穿上了,接着她就轉過身來。
她這一轉過來不要緊,可她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人類的衣物與海族的衣物有本質的不同,經過海水的侵泡,那褻衣和褻褲根本就跟沒穿一樣,尤其是她穿的還是白色的,半遮半掩之間,充斥着溼、身、誘、惑!
這不能怪傲清鳶,她一個海族,一輩子也沒穿過幾次人類的衣物,一時不察,哪裡想得到那麼多。
這就害苦了江逸,當那一副美人出浴般的畫面,赤果果的呈現在他眼前時,在那紅豆隱約可見,肉色透衣而來的視覺衝擊下,他再也沒能忍住,兩股鼻血瞬間噴射而出,在傲清鳶錯愕的眼神中,直接污在了她的褻衣上。
而好死不死的,那兩股鼻血也中了邪似的,竟正正好好就噴在了傲清鳶的雙、峰頂端。
“哎呀,小藍你這是怎麼了?”被江逸的鼻血噴了,傲清鳶第一時間竟想的不是自己衣服,而是關心的將江逸捧了起來。
“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硬?莫非那黑霧傷到你了?”
這會兒,江逸也從驚豔中回神兒了,見她問自己,幾乎是本能的他就晃了晃自己的蛇頭,表示自己沒受傷。
“哎呀,你竟然能聽懂我說話?”這下可把傲清鳶驚到了,她驚奇的看着手裡的小蛇。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流血了?”
“……”江逸說不了話,於是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示意她看自己的衣服。
傲清鳶一低頭,只見自己全身的衣服如同水晶般通明,全身上下幾乎是一覽無餘。
瞬間,她白嫩的俏臉唰的就紅透了。
她也是玲瓏之人,一轉念就明白了小藍蛇噴鼻血的原由,趕忙將江逸丟到桌上,隨即轉過身去。
看着自己胸前那兩片嫣紅,傲清鳶更羞了,急忙動手一搓,將褻衣弄乾淨,然後拿起外衣穿戴整齊。
回想着小藍蛇之前的模樣,微張着嘴,人性化的瞪着雙眼,一副呆愣的模樣,她心頭頓時又羞又惱。
這要是換了別人,不,換了別的海獸,她絕對毫不猶豫的將其斬殺!
可那是小藍,她捨不得。
她也沒想到這條小蛇竟如此聰明,宛如通靈一般,所以這歸根結底也不怪小藍。
而實際上,她更沒想到的是,她眼中的小藍,體內竟居住着一個人族男子的靈魂,否則她絕對會痛下殺手。
轉過身來,傲清鳶看着小藍蛇,沉思不語。
而此時,江逸也沒空欣賞美人魚換上新衣裳的美麗了,心頭忐忑不已,它可是知道這人魚手段極爲狠辣,這萬一她要是懷疑自己已經通靈了,看了不該看的,動手把它殺了可怎麼辦?
“唉,該死的,都怪自己定力不足,竟然還搖頭,接着又點頭,把自己給暴露了!”江逸在心頭唉聲嘆氣,一個勁的祈禱。
“希望這人魚小妞手下留情啊,否則這小蛇若是死了,自己可就再也沒希望進那天宮廢墟了。”
瞥了一眼美人魚的眼神,時而殺氣凜然,時而沉默如水,時而猶豫不決。
這下可讓江逸害怕壞了,他趕緊盤起自己的身體,縮着腦袋,不去看她,故意擺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而實際上,已經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本。
萬一這小妞動了殺心,他總不能束手就擒吧?
傲清鳶在那思索怎麼處置小藍蛇,而江逸則吊着心,想跑又不敢跑,那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傲清鳶突然出手,一把就將江逸抓了起來。
江逸大驚,他本能就想跑,可這一刻他才發現,這美人魚實力強的離譜,他就如同如來掌心的猴子,根本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沒有殺氣,江逸心頭安定了一點,趕緊擡頭看向她。
“你個小色蛇!該打!”
傲清鳶突然展顏一笑,伸出柔胰就在江逸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俏臉微紅,眉毛羌怒。
“呼!~”
雖然被打,但江逸卻陡然鬆了口氣,還好,這小妞沒想殺他。
“小藍啊,你才這麼小,就有通靈般的靈性,日後必定可以超凡脫俗,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哦。”傲清鳶字自言自語着,從珍珠車中走了下來。
蛟人侍衛齊齊低頭,“小姐。”
“自己保重。”在手下的面前,傲清鳶的臉色恢復了冰冷的模樣,她並沒有例會他們,只看着小藍蛇,最後伸手在它腦袋上點了兩下,隨即雙手一拋,“回去吧。”
磅礴的力量將江逸包裹,視線中翻天覆地,待他穩定身形一看,自己竟然已經回到了大裂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