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時空的遺憾之事今日完成,心中爽快之情難以描述,故時天邪仰天大笑,已示心頭之意。
“師哥,你沒事吧?”
站在一旁的戀玉歌見時天邪這副模樣,神情難明的問了一句。
若說剛纔無缺教少教主精神經受大起大落,那戀玉歌也和對方差不多,一顆心高高的提起,直到剛纔才穩穩地放下。
就是在這山谷的一個時辰裡,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局勢變化的也非常莫測,讓戀玉歌應接不暇。
無論是剛纔那十一個人圍攻時天邪時,爲時天邪的擔心,還是後來時天邪反殺那些人爲時天邪的高興。
還有時天邪和無缺教少教主對戰戲弄對方時,戀玉歌也隨之偷笑,一直到後來時天邪能一招制勝。
可是戀玉歌沒想到時天邪的攻擊竟然沒能擊殺對方,而且還把無缺教教主無缺給引過來了,這時戀玉歌也爲時天邪擔心了起來。
可是讓戀玉歌非常錯愕的是,那無缺教教主無缺,竟然對時天邪以道友相稱,這就讓戀玉歌感覺到莫名其妙了。
可是讓戀玉歌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詩歌竟然有能力擊殺對方,要知道對方可是人間巔峰啊,哪怕只是一道分神,也不是常人能夠對付的,更不要說擊殺了。
直到剛纔時天邪擊殺無缺教少教主之時,戀玉歌也是處於神情恍惚狀態,直到時天寫的笑聲才把她驚醒,神色莫名的問了時天邪一句。
“玉兒,我沒事,此間事了,我們走吧”
時天邪停住了大笑回頭對戀玉歌說道,然後拉着戀玉歌的手,兩人化爲一道流光,離開了這山谷。
當然時天邪在離開這山谷之時,肯定是留下了一件東西,一件必然將對後來者印象深刻的禮物。
時間回到之前一會兒,在這山谷萬里以外的空中。
一個黑衣男人正在快速的向山谷方向飛行着,其面目和剛纔出現在山谷之中的無缺教教主無缺的面目相同,不用說,這個人就是無缺的本尊。
“啊…………
射神弓,困神陣,有始門,你們好樣的”
正在極速飛行的無缺突然傳來一聲痛呼,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其表情十分猙獰,可知他心頭之恨。
無缺說完之後,不顧自身安全,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幾樣寶貴的丹藥放入口中,然後瘋狂的實施秘術,速度快了十倍向山谷飛去。
他心知自己的分神被滅之後,那自己兒子肯定凶多吉少,所以必須趕快加緊速度,否則恐怕一切晚矣。
就在無缺不顧自身安危快速飛行之時,突然感受到自己懷中之物傳來破碎之聲,他止住身形停了下來,掏出懷中之物一看,頓時發出了一聲哀嚎。
“吾兒………”
無缺手上拿着一枚破碎的玉簡,這枚玉簡就是無缺教少教主的本命玉簡,如今這玉簡破碎,那就代表着無缺教少教主已經死亡。
“有始門,我無缺教和你不死不休”
無缺仰天發出一聲怒吼,驚人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去,剿滅周圍風雲無數。
無缺散發着這股攝人心魄的氣勢,更加快速的向山谷飛去了,畢竟就算是死了,他也要見到無缺教少教主屍體。
時間不過一刻鐘,無缺散發着驚人的氣勢,就降臨到了這山谷之中,他來到這山谷之後神識一掃,頓時散發出無邊殺氣。
“有始門,你們很好,真的很好,連我吾兒的全屍都不給我留下,我無缺對天發誓,我不滅你們有始門,我絕不飛昇”
隨着無缺的這話語,天地之間憑空響起了一聲驚雷,這是天地認可了無缺的這句誓言,若無缺沒有做到,那可是要受天地懲罰的。
“吾兒……吾兒……”
無缺發完誓之後,又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悲痛涌上心頭,他感受着無缺教少教主曾經留下的氣息,一時間悲從心起。
就在無缺在悲痛欲絕之時,幾道鎖鏈又憑空出現,牢牢的將他束縛住,時天邪剛纔佈置的大陣又出現了,這就是時天邪留下來的禮物。
“又是這索神天鏈”
看着這突然出現的鎖鏈,無缺臉上滿是恨意,就是這破鎖鏈將他牢牢束縛住,才害得他分神被滅,孩兒被殺。
想到這裡無缺恨心大氣,運起身上的靈力,想要將這條鎖鏈崩碎,畢竟這條鎖鏈是用來鎖住神識元神之類的,對於肉身的話就沒這麼大的束縛了,而且對於靈力也沒有這麼強的抵抗能力。
就在無缺在用力掙脫鎖鏈束縛之時,突然感覺到一陣危險襲來,神識一掃突然發現,整個陣法極其不穩定就像是要自毀一樣,而自己正處於陣法中心,這個位置是十分危險的。
感受到這些,無缺連忙加大靈力的輸出,想要儘快掙脫鎖鏈的束縛,可是他沒想到鎖鏈束縛的竟然如此牢固,一時之間還真脫不開。
……………轟…………
只聽一聲巨響,整座大陣爆炸,這個山谷被炸成一片平地,揚起漫天灰塵,待塵埃落定之後,一個人影悽慘的站在這片平地中間。
“有始門,你們狠”
無缺此時的狀態可是不太好,整個人灰頭土臉的,連身上的黑色法衣都有多處破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凡塵裡的乞丐一般。
剛纔這陣法自爆之時,無缺還是沒有脫離鎖鏈的束縛,沒有辦法無缺只有祭起護身法器來保護自己。
可是就算在法器的保護之下,無缺還是落得這灰頭土臉的樣子,但是造成的實質傷害倒是沒有,畢竟他是人間巔峰。
不過這一句雖然對無缺,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大大的落了他的面子,他也記不得自己是有多久沒向人這樣算計過了。
而且還每一次都被對方算計成功了,這真是難忘的經歷啊,這次從他修爲達到人間巔峰之後,就未曾經歷過的事情。
“看來本教主還是自大了,若本教主再小心一點,恐怕這一切我都能更改,更不會痛失吾兒了。
不過,如此算計我的幕後黑手,本教主遲早會找出來的,殺子之仇,我必報之”
無缺站在原地黑着一張臉充滿恨意的說道,而他的手裡握着一枚小型令牌,這是他在大陣自爆之時保留下來的唯一證據,而這枚小型令牌的上面刻着一個劍字。
這枚刻有劍字的小型令牌就是時天邪故意留下的,是他在逍遙山的議事大廳裡,在和劍飛長錯身擦過的那一剎那,從劍飛長身上拿走的,其目的就是爲了這一刻。
如果無缺想要查這件事的話,絲毫查不到時天邪身上,在這件事裡,絲毫沒有時天邪的影子。
其實剛纔在殺無缺教少教主的時候,時天邪也是在等候的時間裡易了容的,但是他沒有把戀玉歌易容。
再加上他之前易容成無缺,教少教主的樣子,在逍遙派裡這麼一鬧,最後無缺只能查出這麼一個結果。
那就是劍飛長對無缺教少教主懷恨在心,所以勾結有始門的人,泄漏無缺教少教主的位置,讓人伏擊他,這枚小型令牌就是證據。
當然,這個結果也是漏洞百出,但是無缺卻沒有任何線索繼續查下去,因爲時天邪已經把所有線索通通毀掉了。
所以,最後只能按照有始門的那個方向查,倒黴的還是劍飛長,劍飛長有可能被暴怒的無缺殺死以泄心頭之恨,這就是時天邪送給劍飛長的一個小小禮物,用來感謝他背叛師門之恩。
不過,無缺要怎麼查又從哪裡查起這些都不關時天邪的事了,因爲時天邪現在正陷入一個困惑之中,沒空理這後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