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邪接過漂浮在自己眼前的那枚戒指,用神識一掃把所有東西確認無誤之後,然後順手就丟給了戀玉歌,讓戀玉歌給他保管。
戀玉歌看見時天邪把戒指給自己,先是一愣,然後想搖頭拒絕,但是時天邪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也只有乖乖的把戒指收下。
底下的衆人看見這個情況,頓時就對戀玉歌一陣羨慕,要知道那枚戒指裡面的東西可是足夠支撐一個人從剛步入修行修煉到人界巔峰了。
他可是一個大派從無到有在到現如今辛辛苦苦積成的所有資源的十分之一啊,真的是想想都是覺得是一筆鉅款,面臨這筆鉅款,恐怕就算是渡劫期的知道了,也難免不會升起一股想要搶奪的念頭吧。
衆人都非常眼紅的看着戀玉歌,不應該是非常眼紅的看着戀玉歌手上的那枚戒指,但是他們都絲毫不敢生起搶奪的念頭,甚至在時天邪的掃視之下,還繼續的低着頭,躲避着時天邪的目光。
其實現在的戀玉歌是懵逼的,本來他是抱着和師哥同聲共死的念頭纔回來的,但沒想到事情發展的跟她預料的完全不一樣,這羣人竟然沒有絲毫懷疑師哥的身份,還對詩歌如此的尊敬,也可以說是恐懼。
這一點讓戀玉歌十分好奇,他是真的不明白這是個裝扮的人,在無缺教裡面真的有這麼的尊貴嗎?
這是戀玉歌的第一點疑惑,在隨即發生的事情之中,戀玉歌確實了時天邪裝扮的人的身份的確很高,因爲對方看起來這麼德高望重的一個長老,竟然聽了時天邪的一句話就打了她恨之入骨的叛徒一個巴掌,而且還讓對方不敢反駁。
看見這個情形戀玉歌笑了,雖然在時天邪的眼神下馬上就止住了笑容,但是她的確笑了,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師哥有一些不一樣,這趟想象的恐怖之旅恐怕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恐怖。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果然沒有出乎她的意料,但是對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一些意外,戀玉歌怎麼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還能大搖大擺的回到這個議事廳,而且還能在這主座旁邊。
戀玉歌站在主座旁邊,其實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他聽着時天邪和無缺教的那些人對話,突然發現自己師哥變得十分厲害,尤其是語言方面,既然能把自己的身份僞裝成如此,若自己不是確認這個人就是自己師哥的話,恐怕也會把他當成無缺教的少教主。
到了無缺教的衆人詳細的介紹逍遙派的傷亡時,戀玉歌心中也如同火燒一般,他很想衝出去,將眼前的衆人全部殺死,以報滅門之恨。
可惜,戀玉歌非常清楚的明白,她沒有這麼個能力,所以就算是悲憤的神色,都不敢表現在自己的臉上,她害怕因爲自己而導致師哥被識破,所以就算心裡再怎麼怒火中燒,她臉上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到了最後戀玉歌才明白,原來自己師哥的目標竟然是向他們討要屬於我們自己的寶物,明白了這一點,她才知道原來師哥之前對他說的討要利息是什麼意思。
她對師哥這一行動感覺到大膽的同時,心裡還保留着一絲僥倖,萬一師哥真的做到了呢?
到了現在,自己手中握着裝有非常多寶物的戒指之時,戀玉歌還感覺自己如同在做夢一般,可是她手中真實的觸感告訴她自己,這是真的。
戀玉歌緊緊的握着戒指,臉上無聲的笑了,她柔情的看着時天邪,這一刻她發現自己的師哥真的不一樣了,自己的師哥就恍如一座高山一般爲自己遮風擋雨,而自己只需要躲在他身後就可以了。
當然戀玉歌的這些心理活動,時天邪是不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對着戀玉歌笑一笑,對她說一句,一切有我。
時天邪現在目的已經達成了,這時候是準備撤退了,但是如果他就這麼走了,時天邪又心有不甘,他看着下面的劍飛長一笑,準備還想坑一下他。
想到這裡,時天邪從主座上站起來,然後拉着戀玉歌的手一躍而下,來到大廳中間,一時間衆人皆躲閃行禮,連錢老也不例外。
“劍飛長,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針對你嗎?”
時天邪無視衆人,直接走到劍飛長的面前,淡淡的對他問到。
劍飛長聽到時天邪這麼問話一愣,但是隨即苦笑的搖了搖頭。
鬼知道你爲什麼這麼針對我?我又沒招惹你,況且我還算得上是對無缺教有功,而且還是大功,你這樣對我,不怕別人心寒嗎?
“回稟少教主,屬下不知”
劍飛長搖了搖頭,對時天邪拱手說道,而時天邪聽了只是一笑,瞟了他一眼說。
“你果真不知?”
“屬下真的不知”
“哈哈,好”
時天邪聽到劍飛長如此回答,哈哈一笑,叫了一聲好,他們兩人的這般對話弄得是衆人一頭霧水,連錢老和戀玉歌都不例外。
“劍飛長,我怎麼聽聞好像你聯繫我無缺教之時,好像也在聯繫有始門啊?你原本是想讓我們兩家一同攻打逍遙派,只不過我們無缺教來的比較快,捷足先登了而已,是這樣的嗎?”
時天邪說到最後還用冰冷的眼神向着劍飛長冷冷的一瞥,而劍飛長聽了時天邪的話暗自心驚。
他怎麼知道?我做事如此隱蔽,怎麼會被別人知道了?而且,在無缺教來了之後,我就斷了跟有始門的聯繫了,就算是有始門聯繫我的人,也不知道是我跟他們聯繫,這無缺教的少教主怎麼知道我曾經聯繫過有始門?
先不提這話在劍飛長心裡掀起萬丈波瀾,這話也讓旁聽的衆人目瞪口呆,他們呆呆的看着劍飛長,真的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聯繫過有始門,要知道無缺叫和有始門那可是世仇啊,雙方可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哈哈,少教主說笑了,我一心想着無缺教,怎能去聯繫那有始門呢?誰不知道有始門和本教是世仇呢?”
劍飛長雖然心裡掀起了萬丈波浪,但是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而且還露出一個笑容,笑着對時天邪解釋道,劍飛長的語氣加上那個表情,顯得他說的這句話無比真誠,就像事實一般。
“很好,劍飛長你可真是一個人才,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笑得出來,但是若不是掌握了這種證據,我怎麼可能一開始就針對你呢?
要知道你可是我教攻打逍遙派的一大功臣啊,我沒有證據,就這麼針對你的話,那豈不是寒了一些投靠我們無缺教人的心?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種人才若不是你暗中聯繫有始門,我真的想重用你呀,哈哈”
衆人聽得時天邪的話暗自點頭,的確啊,這少教主從來的一開始就有點針對劍飛長,他們兩個又沒有私仇,如果不是因爲少教主掌握了劍飛長勾結有什麼證據,那少教主怎能會這樣呢?
“少教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若您有證據,那麼我劍飛長甘願認罰,但若少教主,您沒有證據,那我也不敢奢求少教主給我道歉,只要少教主您不再針對我就可以了”
看見衆人態度的變化,劍飛長雖然有點慌,但是他臉上絲毫沒有變化,而且還斬釘截鐵的對時天邪這樣說道,語氣不軟不硬,在維護了自己的同時,也沒讓時天邪過於難堪。
劍飛長他十分認定自己是如此隱蔽的行事,絕對不會讓人抓到什麼把柄證據,所以對方肯定是在詐自己,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