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系統。”
凌凡突然靈光一閃：“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短時間內擁有超凡的實力？”
“沒有，絕對沒有！”
系統解決的十分果斷，但是凌凡不這麼認爲，系統一定是有辦法的。
“你在不說，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凌凡的腳步沒有停止，依舊在快速的向着連山城奔跑，但是宗主佩劍已經橫在了脖子前，緊緊的貼着皮膚：“我也是人，也是肉長的，做不到爲了獎勵而冷血無情，你也說了以後我需要徒兒的幫助，但是現在，是徒兒最需要我的時候，我身爲師尊，卻無能爲力，這樣的痛，你是個系統，你不會懂。”
系統沉默了。
凌凡依舊在奔跑。
一刻鐘後。
“你憑什麼所我不懂？”
系統突然在凌凡的心中咆哮了起來，語氣中竟然蘊滿了憤怒。
“你又不瞭解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不懂。”
系統說道：“小汐我今天就給你這個逞強的實力，但是你要想好了，需要獻祭你的壽元。”
“給我留下一天的壽元，讓我把徒兒救出來就可以。”
凌凡沒有絲毫的猶豫，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只要能剩下一天壽元，他就足夠救下徒兒，以後在發生什麼事情，還有趙青禾的另外八次大劫，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你可想要了，一但做了，你就必須要加速提升修爲了，否則，你會壽元消耗殆盡而死。”
“想要了，爲人師表，必須要護徒兒周全。”
凌凡十分的堅定，雷打不動。
“哎！”
系統嘆息一聲道：“你的選擇跟他一樣，看來無情之道不適合你，本系統也是有名字的，請叫我小汐。”
在系統話音落下之後，凌凡的身體開始鼓脹，緊接着頭髮也開始花白，皮膚也甘谷了起來，行同枯木。
原本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就這麼一瞬間就變爲了垂暮老者。
“叮，宿主消耗壽元百分之九十九，獲得永久實力提升。”
“叮，恭喜宿主修爲提升至武聖巔峰。”
“叮，宿主生命不足一年，若一年內無法突破至武帝，將會死亡。”
這一刻，老頭子凌凡一個騰身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了連山城上空。
“主人，我的新主人與你一樣，爲了自己身邊的人，放棄了自己的壽元。”
在凌凡的識海中，一處角落裡，一個小女孩抱着膝蓋，留着眼淚：“主人，小汐好想你，爲了幫你復仇，小汐想要把新主人培養成爲一個無情之人，可，無論怎麼獎勵誘惑他，他都拋不下自己的徒弟，他跟你很像。”
“小汐錯了，以後小汐會全心輔佐他，他既然重情重義，那麼肯定會幫主人你復仇的。”
“就算他不幫你，那些人也會因爲小汐的存在，盯上他的。”
... ...
“有強者！”
坐在城主府內的上官悅欣神色一變，這裡不是什麼重點城池，也不在皇朝中心，按道理來講，王級以上的強者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但是這股氣息，上官悅欣明顯感覺到已經超出了王者境界太多。
緊接着，上官悅欣雙眼閉了起來，一道虛影飛向了那道氣息。
“何人來我連山城，何不坐下來好好談談，切莫傷害我的子民。”
“滾！”
上官悅欣剛剛說出一句話，凌凡一個眼神過去，那道虛影當即崩散，端坐着的上官悅欣一仰頭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若是我徒兒趙青禾在連山城發生了意外，本座移平整個連雲山脈。”
凌凡正是着急的時候，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趙青禾在哪裡，這時候哪有心思回答什麼城主的問題，還坐下來談談。
徒弟談死了，找誰算賬去？
沒辦法，系統提升上來的境界，凌凡還不怎麼會控制這股力量。
他其實是有神魂之力的，只要一搜索，就能搜的到，奈何，新手，沒經驗。
“到底是什麼強者來我連山城，我武王修爲，竟然受不住他一句話。”
上官悅欣睜着無神的雙眼，緊接着昏死了過去。
客棧的房間之中。
“賤人，你這是在找死。”
張少尋終於發現了，趙青禾與他說這麼多，全都是在拖延時間。
突然手上一用力，“嗤”的一聲，已經趙青禾的外套撕了開。
趙青禾一聲驚呼，眼神突然轉爲決烈，喝道：“慢！”身子猛地向後一退。
“慢什麼慢？”
張少尋露出猙獰的笑意，繼續逼近，顯然霸王硬上弓的念頭已經打定了。
趙青禾也不會坐以待斃，一橫心，早已經聚集在心脈的劍氣就要即時爆發。
事實上，在她剛剛醒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自己處境的危險，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早已將剛剛纔凝聚出來的劍氣聚集到心脈附近，一旦發現對方有用強的兆頭，再無迴旋餘地，就要即時崩毀心脈，保全清白，不給師父丟臉。
唯有這種提前運功等死的方法，纔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的。
張少尋頓時感覺到不妙，他也是修行高手，瞬間已經想明白了箇中緣由，大怒道：“你敢！”
即刻撲上前來阻止。
他敢對趙青禾永強，但是絕對不敢要她性命。
因爲，在趙青禾身後，還有一個帝都趙家，即便趙青禾是個不受待見的女兒，但是她也是趙家的女兒。
趙青禾一閉眼睛，心中叫道：“凌凡，我的師父，永別了，來生我還要給你當弟子！”
劍氣瞬間開始割攪着她的心脈，但是她卻笑了。
笑的是那樣的甜。
因爲，這次可以徹底離開阿鼻地獄了。
人間，沒有她想的那麼好，唯一開心的幾天，還是與師姐師父呆在一起的時間。
雖然師父一直叫她孽徒。
“青禾，你在哪裡？”
凌凡越找越心煩，逐漸的開始有些要暴走的趨勢。
急的只有一聲大吼，這一吼，整個連山城都顫了一顫。
妖馨兒與姬長卿此時也終於知道，這是趙青禾發生了意外，而且聽聲音，應該是師尊來了，剛剛做了一半的頭髮的姬長卿頭髮也不做了。
揹着鐮刀就衝到了街道：“小鐮，快些找找二師姐，看看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