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讓那愛溶化自己四十二（2）
“你沒開玩笑吧，傻的，今天又神經了？”我忍不住想笑。
“笑你個鬼哦，我沒開玩笑哈，怎麼樣，現在，就現在……”袁娜在我耳邊悄聲說着，弄得我耳朵癢癢的，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袁娜得寸進尺，像是要吃我的耳朵。
“咦，別這樣好不好？你是不是性飢渴啊？暈死我了，你在ktv工作還缺這個？”我半開玩笑地說。
“小南，別讓我罵你呀，你欠揍是不是啊？又提ktv，你是不是真以爲我很髒啊？我告訴你，我是賣藝不賣身，別把我袁娜看成那種人。除了以前搞過k粉，我啥子都沒變，好好的一個女孩，就讓你們說壞了。”袁娜推開我，生氣了。
“我開玩笑的，你幹嗎要生氣啊？”我有點着急了，說實話，任何人生氣我都不會着急，惟獨袁娜，我是一點都不願意看到她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爲什麼。
“你那樣說話，說多了我也受不了。”袁娜竟然哭了起來。
“好啦，好啦。”我摟着她哄着，就像哄苗圃一樣。
“嘿嘿，這還差不多！”袁娜經常說我像個孩子，其實她有時候纔像個孩子。
我不知道怎樣拒絕袁娜的激，她將我推倒在牀上，瘋狂地吻我。我心裡不願意，但是我又不能讓她生氣。我努力把她想象成苗圃，但不可能，苗圃不會這樣瘋狂的。我心裡明白，我馬上就要背叛苗圃了，就在今天，就在袁娜的臥室裡。在袁娜的狂吻下，我的手開始不自覺起來，睜開眼看看，現袁娜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就躺在牀上，一臉癡迷的表。我該怎麼辦？我想，如果此時我退縮的話，那麼袁娜肯定會恨我一輩子。但是，如果我做了這件事，那麼就意味着我真的要背叛苗圃了。我曾和陳俊探討過背叛不背叛的問題，陳俊說：“你和張靜雯有那種事的時候，你還不認識苗圃，那怎麼會叫背叛呢？”可是我現在不是和苗圃在一起嗎，如果我和袁娜這樣，是不是就是說，我已經背叛了苗圃？忽然，陳俊的話又在我耳邊想起：“什麼是背叛？你總把性看得那麼神聖，是要男同女願，**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就算做了，苗圃也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就和你做過張靜雯一樣，苗圃也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呢？到底是不是呢？我也不知道。看着袁娜潔白的**，我的腦子一片空白。袁娜摸着我的胸說：“小南，你怎麼了？不喜歡嗎？”我沉默。說實話，我不知道喜歡或者是不喜歡，想起在ktv衛生間裡，袁娜瘋狂地吐黃泡泡，我的心就像快被揪下來一樣疼。不想讓袁娜誤會我，也不想讓袁娜以爲我看不起她，更不想讓袁娜以爲我不喜歡她。我不再多想什麼，吻吻袁娜的脣。進入她的身體，我聽到袁娜壓抑地啊了一聲，我看到她流淚了。
“袁娜，你怎麼了？”我緊張地問她。
“沒你的事，改幹嗎幹嗎，問什麼啊。”袁娜的臉緋紅緋紅的，就像披了一層晚霞。
袁娜的呻吟聲斷斷續續，一點都不勻稱。她的雙手緊緊扣我的脊背，臉上有一絲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表。我按捺不住我的激動和興奮，那一次我感到無比的快樂。當我起身時，我看到牀上有一片殘紅，像一朵鮮紅的玫瑰。我的腦子嗡的一聲，耳鳴的毛病又開始犯了。怎麼會？袁娜怎麼可能是處女？我吃驚地望着她，袁娜紅着臉，不敢看我，扯開被子蓋住她的玉體，我看到袁娜的嬌羞，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看見過的。
“看什麼啊？本來以爲你比我還靦腆，才知道原來你色得要命。”袁娜羞答答的說。
“沒想到你還是處女，可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笑着問她。
“只有你才認爲我是個妓女。我也是人，怎麼就做不到，自己要把握自己，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虧你還是個文化人。”袁娜靠在我的胸上，嗲嗲地說。
“啊，我今天和你做了這種事，我感覺對不住苗圃。”我說。
“憑什麼她能愛你，我就不能愛你？憑什麼你能愛她就不能愛我？”袁娜斜着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