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累的嗎?記得等她再次昏過去時,他在她清醒的那段時間裡已是放了兩次種子了。
算上他在她第一次昏睡之前放的以及昏睡之後放的,再算上自己第二次昏睡後放的,真不知這傢伙一個晚上放了多少次種子進去。
現在還想放?還要放?他還是人嗎?
林惜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認命的做挺屍狀。
沒有等到她以爲的狀況,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丫頭,你昨晚流血了嗎?哪兒受傷了?讓我看看。”
聲音裡透着急切與擔擾。
林惜落有氣無力的睜開了眼,有氣無力的道:“我沒有受傷。”
“丫頭,你看,這牀上有血跡,你還說你不有受傷。”某小黑急得快哭了。
林惜落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血跡是什麼。
她有些無奈地笑了,費力的擡起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小黑,不要着急,丫頭真的沒事,那不是丫頭受傷了,那是……第一次放寶寶的種子進去,都會流血的。”
某小黑松了口氣,“真的嗎?”
“真的,丫頭不會騙你。”
某小黑呵呵的笑了,“那我現在再放寶寶進去,你不會再出血了吧?”
“不會!”林惜落語氣裡充滿了肯定。
“那就好,那小黑現在就放。”
“啥?!”林惜落黑線,她恨不得抽自己的這張嘴幾耳光,自己爲什麼要說不會流血呢?
她正悔恨着,某小黑已是熟門熟路的挺 身 進入……
良久之後,某小黑才停止了動作,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後,摟着她,急切的問道:“丫頭,現在寶寶的種子應該已經放到你的肚子裡面了吧?”
林惜落有氣無力卻又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進去了,放進去了,不用再放了。”
某小黑雙眼放光,“真的嗎?寶寶到了丫頭肚子裡面了?要不要再放一次?”
“不用再放了,小黑,寶寶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裡面,你不用再放了,再放它就跑了。”林惜落聽他說要再放,急得額頭上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某小黑有些失落,又有些興奮。
失落於他怎麼這麼早就放進去了呢?如果沒有放進去,自己還可以多放幾次。
興奮於他終於把種子放進到丫頭的肚子裡去了,在十個月以後,他就可以收穫一個寶寶了。
某小黑摸了摸林惜落的肚子,輕聲呢喃着:“寶寶你要快點長大,快點從丫頭的肚子裡爬出來喲!”
林惜落又小睡了一會兒,這才從牀上吃力的爬起來。
“丫頭,你很累嗎?小黑幫你穿衣吧。”某小黑也急急的起了牀,扶住搖搖欲墜的林惜落。
“小黑會嗎?那小黑幫丫頭穿吧。”林惜落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也懶得動,就由着某小黑幫自己穿起衣服來。
忙活了半天,兩人才算是把衣服穿好。
某小黑抱着林惜落走出房門時,外面天色已是大亮。
樓下,車伕早已等在那裡,見兩人下樓,他忙起身,“兩位公子下來了。”
林惜落掏出點碎銀,“你自己去吃早膳吧,順便去外面買些路上吃的乾糧吧。”
車伕接過銀子,歡天喜地的去了。
林惜落卻是指揮着搬運工某小黑尋了個位置坐下,某小黑乖乖的尋了位置坐下了,卻是把林惜落放置在了自己腿上,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林惜落覺得一下子,自己這處成了整個客棧的焦點,她的臉漲得通紅,“小黑,放我下來,我自己坐。”
“不行,丫頭累了,我要抱着丫頭。”某小黑固執的把她圈在懷中。
“小黑,聽話,我被你這樣抱着,別人會笑話的。”林惜落小心翼翼的哄着。
誰知某小黑卻理直氣壯的道:“小黑抱自己的丫頭,別人笑話小黑什麼?”
“乖,小黑,等下馬車上再讓你抱好嗎?”
“不好。”某小黑固執的搖頭。
“晚上再讓你放寶寶進去好嗎?”
某小黑雙眼一亮,可是掃了眼林惜落的肚子後,又是一臉糾結,再放寶寶,之前放的那個不就跑了嗎?可是自己真的很想再放一次呀?沉吟半晌後,才道:“真的可以讓我再放?那之前放的寶寶會不會跑掉呢?”
林惜落無語問蒼天,好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可以再放,之前放的寶寶也不會跑掉。”
某小黑的糾結表情沒了,一雙鳳眼彎成了小小的月亮,他小心翼翼的把林惜落放置到自己身邊的坐椅上,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丫頭,你小心地看着點,別讓寶寶跑了。”
林惜落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
“丫頭不用看,小黑看着就行。”見林惜落表情如此不耐,某小黑忙討好的道。
林惜落看着這樣的他又是一陣心痛,她擡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不用看着,寶寶不會跑的。”
某小黑似鬆了口氣,呵呵的笑起來。
林惜落叫來小二,點了早點。
某小黑幾乎把所以早點都推到了林惜落面前,“丫頭多吃點,丫頭肚子裡還有一個寶寶要吃飯呢。”
“小黑自己吃,丫頭吃多了會撐着寶寶的。”
某小黑這纔拿回自己的那一份,樂呵呵的吃起來。
當天晚上,林惜落被放寶寶很多次。
之後幾個晚上都是如此。
某小黑精神越來越抖擻,林惜落渾身越來越無力。
這日,由於晚上運動過量,林惜落與某小黑正在馬車內補睡眠,睡得正香時,馬車猛然停住,兩人齊齊從榻上摔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爬起身來,耳邊就響起了那句千古不變的經典又狗血的臺詞,“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林惜落滿頭黑線,遇山賊了?真巧呀!
某小黑心急的把她扶起,心急的道:“丫頭,摔疼了嗎?”
“小黑,我們遇上山賊了?”
“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