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餘額不足

翹的早的人皆感嘆:民以食爲天!而有些半調子的人則認爲,“食”是生物進化的不二法門。且不論食物鏈的複雜難明,就是人類輔助的進食工具也有一部野史。那是好幾千年前,拿着刀叉的民族,看不爽有拿着兩根竹棍進食的羣體,於是就囂張的發動了侵略戰爭。這雖然不足信,但你看,往往來來,匆匆行色的人們又爲什麼而忙碌呢?…………這也許就是人類不斷破壞自然,又同時提倡保護環境的矛盾心情吧。

“洪光小店”座落在風景秀麗的清風山上,樓高二層,獨樹一幟的仿古木建築,勾檐畫壁,是學院南區最出名的酒店,不但是因爲其自釀的“石上吟”令人戀棧忘返,還有開這個小店的母子四人,三女一男,個個美的冒泡。

洪雪芬與姐姐洪琴像往常一樣,照例在早上十點開門營業,剛一打開店門,門外的衆食客,早已等的不耐煩了,一擁而入。於是原本空蕩蕩的廳堂,刻間變得人滿爲患,各種聲音充耳而來。兩人挨桌的給他們端酒,因爲小店只賣“石上吟”與下酒的乾果,所以到小店來的食客不必點什麼菜,只要按酒桌上兩個紅色的按鈕,老闆就知道你點了幾壺酒與幾盤乾果了,乾脆的很。

由於姐妹倆貌美如仙,所到之處,不免有人怪叫連連,但都不敢對她倆毛手毛腳,因爲誰都知道,洪琴是學院風雲榜上排名第四的黑帶高手-----亞古的單相思心上人,只要你不想缺胳膊少腿的,就不要去招惹風雲榜上的人,這是學院裡的鐵律。試想誰又會介意自己有兩條胳膊兩條腿呢?

突然原本吵噪的廳堂,倏地靜下來,有些人則站起身來了,洪琴心下罵道“這死鬼又來了”,擡頭向門口望去。

只見門口站着兩個身穿校服的人:一個身材高大壯實,厚嘴脣,褐發的短髮根根豎起,憨厚的臉上一對光彩閃閃的虎目,深深的望着洪琴,其中散發的濃烈情火,如果你不想被它活活烤乾,就請退避三舍吧!另一個頭匝紅巾,身材瘦削高挺,比起高大的同伴也只矮半個頭而已,寬廣的額頭下一對虎目炯炯有神,略爲粗黑的臉棱角分明,一頭細密柔順的及肩淡黃髮,整體給人一種力與美的感覺。

“要不是他身上的校服有些寬大,他會更酷呢!”雪芬心裡對自己道。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姐姐,見姐姐像往常一樣面無表情,高興的迎上前對那個厚嘴脣傢伙道:“亞古哥,你來了,是不是老規矩,樓上坐呀?”

亞古有些失望的收回眼光,摸摸下巴道:“小芬,我來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戴思旺,年方十八與你同年,還沒有女朋友。”說完眉毛對她一揚,一副你知道的模樣,又接着對戴思旺道:“這是洪雪芬,我心上人洪琴的妹妹,年方十八一朵花,還沒有男朋友。”閒雜人等聽到他那古怪的介紹,皆大笑不已。弄得戴思旺尷尬萬分,洪雪芬則滿臉通紅的嬌聲嚷道:“亞古哥,小心我叫姐一直都不理你了!叫你………。”

“小妹!”洪琴一聽,妹妹都把自己給賣了,這還得了,急忙羞憤的打斷她道。接着狠狠的盯了亞古一眼,冷哼一聲,坐到收銀櫃臺裡,把收銀機的鍵盤敲的震天響。

洪雪芬可愛的吐吐粉紅色的小舌頭,對亞古小聲道:“姐姐生氣了,咱們到樓上坐。”

其它食客看了這一鬧劇,那還忍俊得住,當下笑的更大聲了,有些還加上口哨聲助助興。

突然亞古雙眼歷芒一掃,嚇的他們趕緊噤聲不敢放肆,亞古拍拍戴思旺的肩膀滿意道:“衆位學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望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戴思旺趕忙一抱拳道:“小弟戴思旺,見過大家。”

馬上“不敢”,“帥哥”,“應該”………的馬屁聲不絕於耳。

亞古滿意的點點頭,帶着戴思旺在樓上靠窗的“老位子”一坐,只聽樓下的笑聲又起,其中一個聲音道:“兄弟你有沒有聽過亞古老大追女老闆的故事?”

“有!那不是現在院報上最熱門的話題嗎?”

“說的對,這可比二月後的入學考試有看頭多了。”

其中一個女音神秘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亞古老大追女孩子手法過於老套。”

“哦?!是嗎?說來聽聽。”

“吶?!你看,這是昨天的院報,上有一篇關於…………”

…………。

於是,收銀臺的鍵盤敲擊聲更大更密集了。

對樓下的議論聲,亞古充耳未聞道:“小芬,來四大壺石上吟,四盤響兒果,哦!對了,阿姨在嗎?”

“媽與哥去亞拉齊格市了,一會即回!”洪雪芬道。

她是心思綢密的人,知道亞古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閉關修煉,平常難得一見,雖然傳聞說頗爲迷戀大姐,但聽說院長閉關三年,大前天也出關了,亞古是那輕重分得很清楚的人,最近一定很忙纔對,不可能一大早就跑來見大姐。看了戴思旺一眼,接着好奇道:“你們找我媽有事嗎?”

“有事,等一下阿姨回來再說,快叫你姐把酒端上來”亞古大氣道,還特別把“你姐”二字加重了語氣。

洪雪芬掩口一笑,下樓去了。

戴思旺坐下後就四下打量着。

二樓廳堂頗大的空間,只放了四張小圓桌,點綴着幾盆盆景,顯得十分雅緻,與樓下桌椅擠的水泄不通場面,形成顯明的對比,顯然二樓是有身份的人坐的,廳堂呈不規則的六角形,東南兩邊略長,每個角上有一根合抱粗的柱子支撐着,戶窗花俏衆多,倘若把全部的窗子都打開,二樓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涼亭”了,戶窗的造型又以宇宙艦艇爲藍本,一面戶窗就是一艘艦艇的外型圖,維妙維肖,匠心獨具,看的人賞心悅目。但戶窗的配彩,實在不堪入目,就像是哪個淘氣的小孩子,胡亂塗抹上去似的,色彩的胡亂搭配,把戶窗巧奪天工的設計破壞個殆盡,看得戴思旺這位大行家大搖其頭。不禁失聲嘆道:“真可惜!”

這時洪雪芬倆姐妹剛端着酒果上來,恰巧聽到戴思旺的聲音,洪琴秀眉一皺,有些不悅了。她還以爲戴思旺在談論她與亞古的事情呢!

女人真是敏感啊!

而活潑的洪雪芬,嘻嘻一笑,放下果盤問道:“戴同學,什麼真可惜啊?”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這裡的戶窗…………。”

“是不是戶窗有問題?”洪雪芬馬上打斷戴思旺的話,興奮的接着道:“我都說了,哥的艦艇窗設計有問題嘛,姐與媽還不同意。一小塊一小塊的拼湊起來,還不上色,難看死了!還好我花了十分鐘就幫哥上完色了,哥知道了,不但不感謝我還把我臭罵了一頓。”說完把嘴嘟的老高,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樣。不過樣子着實嬌俏可愛,看得戴思旺這種對女孩子沒啥“感覺”的人,都一呆一呆的。

戴思旺:“~~~~~##%#¥¥%%¥ ………。”

亞古看着洪琴“砰”的一聲把託着四隻酒壺的托盤,重重的放在桌上,轉身而去,眼中無奈的神色一閃即失。

但這怎逃得過戴思旺的一雙利目,他還看到洪琴在轉身而去的剎那,雙目一紅,呼吸明顯比上樓時急促,雖然變化頗爲細微,但戴思旺是何等人物,都把這變化看在心裡,心道“看來他們倆,不似傳聞中那麼回事嘛!”

亞古看到戴思旺露出沉思的神色,怕他看出點端倪,等一下口沒遮攔的,於是趕忙支開洪雪芬道:“小芬,你到下面去幫你姐吧!”

洪雪芬知道他有意要支開自己,於是乖巧的下樓了,心下卻不滿的嘀咕着“臭男人的話,誰希罕聽啦!”

“老兄,不錯嘛!看來女老闆對你意思還不小哦!”戴思旺賊笑道。

“沒什麼,一點點了!”亞古不置可否道,臉上絲毫沒有得佳人青睞,而倍感欣慰的神色。

亞古自己很清楚,洪琴對他是有那麼一點好感,她弟弟洪光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他們一家人的安全當然是由自己來擔待了,因爲在學院裡沒有點實力是很難生存下去的,特別是洪琴一家,由於她姐妹倆實在長得太靚了,學院裡的王孫貴族,看上她倆的大有人在。

說來諷刺,現今除了銀河系是保持聯邦制的星域外,其它的移民星系大多實行君主專制,自己就是亞馬帝國的二王子,皇族的行事作風自己當然最清楚了,不是自己誇口在學院裡就是院長也難護得她們一家子周全。什麼白馬皇子?!那都是廢話!自己能忍心小琴這樣的好女孩,跟着自己受苦嗎?答案是自己做不到,所以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的所做所爲,實有不得已的苦衷,對小琴也許有些殘忍,但自己有更好的辦法嗎?也許戴思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幫幫自己吧。

“好酒!香濃味純,入口乾爽清洌,齒頰留香,喝下後又別有一番滋味在心中,令人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石上吟’!名不虛傳啊!”戴思旺呷了口“石上吟”,滿臉享受的讚道。

“兄臺是個識酒之人,就衝着你剛纔那番話,今天的酒錢鄙店做東。”只見一少年,步履平穩的踩着樓梯上樓而來。此人身材高挺瀟灑,亮如星辰的雙目閃爍着智慧的光芒,一身剪裁得異常合身的校服,恰到好處的貼在身上,看起來即有一種卓而不羣的風範,又顯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看得戴思旺如此“出色”的人,都有些妒忌起來了,暗歎這一家子真是長得“不簡單”啊!

“小子,少爺難得請客,你不要橫插一腳,小心少爺把你這張小白臉轟成小青臉啊!”亞古懶洋洋的道,雙目卻射出熾熱的友情。

“哦,這位帥兄臺眼生的緊,不過能令這隻鐵公雞拔毛的人,都要有兩下子才行!就憑這點,我洪光交定你這個朋友了。”小白臉隨意的坐下打趣道。

“哥,這位帥兄臺叫戴思旺了,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只知道與我同年了。”洪雪芬蹦蹦跳跳的跑上來,粗黑的辮子一甩一甩的,少女的青春與活潑在她身上表露無疑。

她拉過一張凳子放在洪光的身邊,身子就靠在他的身上,大眼睛撲閃撲閃打量着戴思旺。

洪光苦笑的看看戴思旺,對他妹妹道:“小鬼,年紀不小了,還這副德性,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啊。”

“哼!你纔要嫁人呢!”洪雪芬不依的嬌嗔道。

戴思旺心下對自己感到強烈的不滿,自己今兒個是怎麼了,傻呼呼的,好像嘴皮子有千斤重,一句話都蹦不出來,難道自己思春了?不然怎會只要洪雪芬一出現,自己就會感到十分拘束呢?,孃的,少爺就不信了,嘴變得這麼笨………。想着想着這小子不禁失神的大聲道:

“洪雪芬,我…”話纔出口,就覺萬分不妥。定神一看,那裡有洪雪芬的影子,只有那小白臉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副不可思義的模樣,亞古則一副笑斷腸的古怪模樣,眼神中滿是我瞭解的神色。想當初自己第一眼看到她們姐妹倆的時候,還不也是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心下不由感嘆靚妞的威力真大。

戴思旺乾咳一聲,忙掩飾道:“咳咳……咳……這位同學一定是洪光了,我叫戴思旺,你好。”說完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老臉通紅。

正當戴思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聲音道:“哥,媽來了!”

洪雪芬跟着一箇中年美婦的身後,上樓來了,看見她哥與亞古神色古怪的盯着老臉通紅的戴思旺猛瞧,好奇的問道:“你們倆中邪了,盯着他看,他臉上有花嗎?”

“有!”洪光與亞古異口同聲的道,互相看了一眼,又暴笑道:“他臉上有情花,而且好大一朵呢!”

“情花?!那是什麼東西,我怎麼看不到呢?”洪雪芬天真道。

“怎麼會看不到呢,就在他眼前,叫小芬的漂亮情花嘛!”

洪雪芬一愣,看着他倆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再看看戴思旺一副快要把頭低到桌面上的糗樣,終於有些明白了,一跺腳,嬌哼一聲,滿臉通紅的跑了。背後傳來亞古與洪光放肆的大笑聲。

洪夫人看着自己女兒嬌羞的背影,有些莞爾道:“好了,你們兩個在客人面前不要太沒規矩了。”

“小古,你有幾個月沒來了,急着找阿姨有事嗎?”洪姨親切道。

“阿姨是這樣的,明天我跟斯科特要隨院長閉關兩個月,爲了防止曼託那混蛋來搗亂,我想把小戴留在小店裡幫忙,您看怎麼樣?”

“亞古你幹什麼!”戴思旺駭然道。他自家知自家事,雖然現在有點內息了,但這麼點內息就是普通高手也能把自己,輕輕鬆鬆的揍得滿地找牙,更何況是曼託,聽說他是風雲榜上排名第八的高手,是塔斯克帝國的太子。

曼託在學院南區與烏特帝國二王子洛奧、昂卡帝國十八王子陳易明,在學院南區開了一間,集吃喝玩樂於一體,名爲“帝王之家”的超豪華型娛樂場所,表面上做聯邦內合法的生意,暗地裡卻進行奴隸交易,在他們帝國的法制裡,戰俘當奴隸來進行買賣是合法的。現今聯邦無能,科技落後,銀河系外圍的三大超級帝國,對聯邦這塊大肥肉早就蠢蠢欲動了,聯邦高層忙着簽約都來不急,那有時間去着意這些“小事”。於是他們就更勢無忌憚了。要不是亞古這位二王子罩着他們,毫無*的洪家,早就被那些王孫王女生吞活剝了。

洪琴好想知道,母親與弟弟跟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麼,但她總不能跟她玩皮的妹妹一樣,趴在樓梯上偷聽吧?況且自己一邊要照顧生意,又要替妹妹放哨,妨止有人上樓梯打斷妹妹的偷聽,誰叫自己急着出生是姐姐呢!也只好等小芬來告訴自己了…………

這時洪雪芬,貓着身子下樓來了,跑到收銀臺裡小聲對她姐姐道:“姐,那個叫戴思旺的酷哥好歷害喲!他是古東林的弟子呢。”看着她姐姐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馬上急道:“真的,亞古哥說的!不信你去問他。”

其實也難怪洪琴不相信,要不是豬頭都可以看的出來,戴思旺的能量內息實是少得可憐,沒啥搞頭!

“哼!白癡纔會去問他!”洪琴嬌哼道。

“亞古哥還說他烤着一手好魚,推薦他來我們小店做事呢,這下好了,我有烤魚吃了,姐,你喜不喜吃烤魚啊?”洪雪芬有些雀躍道。

看着她姐姐眼一白,一副沒好氣的模樣,她眼珠一轉,接着神秘道:“亞古哥說他自己…”停頓一下,她看到姐姐果然神色一變,露出傾聽的神色。有趣的接着道:“說他自己與斯科特二人要跟院長閉關二個月。”

她看到姐姐的眼中幽怨的神色一閃即失,嘻嘻一笑接着道:“姐,你捨不得啊?”

“小鬼,人小鬼大,大人的事你少管。”洪琴玉臉一紅小聲呵責道。

“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古時候有個老頭說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嘛!在這方面我是‘先’、‘專’而你就要靠邊站了。這樣吧!你把剛買的‘丹娜香水’送給我,我就教你了,保證讓你耍弄的亞古哥團團轉,怎樣?”洪琴理也不理自己刁鑽的妹妹,把頭轉向收銀臺的屏幕上。

洪雪芬看到她姐姐理也不理她,這怎麼行?!自己可答應過麗敏姐,今晚送她一瓶姐姐的香水給她的。她總是說姐姐的香水好,迷得這麼多男孩子直跳腳。目下看姐姐這麼不合作,這可怎麼辦呀?

正急的她跳腳的時候,突然樓上傳來一陣轟笑聲,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抱住她姐的雙肩小聲道:“姐,你如果不把香水給我,我就對亞古哥說‘你喜歡他’,哼哼!看你到時候羞不羞!”

“你?!………”洪琴大吃一驚,看着她妹妹一副認真的表情,難保到時候………。只好哭笑不得的接着道:“在我房裡,快滾吧!”

“謝謝姐姐,好人總會有好報的,有情人終成………”洪琴把眼一瞪,洪雪芬溜得比兔子還快…………。

學院南區,燈紅酒綠的“帝王之家”,一個室內的超豪華型泳池邊的躺椅上,並排躺着“帝王之家”的三大巨頭,此時泳池內一羣美女正在戲水,玉腿粉臂,水波漾漾,蕩起無邊豔色。

“太子,最近從昆多星運來一批女奴,有幾個成色相當不錯的嫩芽,要不要派人給你送幾個過來?”躺在左邊的陳易明涎臉淫笑道。陳易明臉色浮腫,豬泡眼,胸前肋骨畢露,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樣,與躺在中間,壯實高大、肌肉怒結、英俊不凡的曼託形成鮮明的對比。

右邊的洛奧聞言不屑的神色一閃即失,心中嘲諷道:“什麼東西,胸無大志,好色成性,要不是看你還有利用價值,本王早就讓你消失了。”他顯然是那種城俯極深,老謀深算翻臉無情的狠角色。

曼託嘴角一拉,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淡淡道:“十八王子有心了。”轉向右邊對洛奧道:“二王子,亞古他們最近有什麼行動?”

“據眼線回報,沃德那老不死出關了,亞古還是老樣子,斯科特昨天帶了一個海姆星的小漁民回學院,過幾天亞古與斯科特就要隨那老不死閉關二個月,三人不在,餘子不足慮,我想有足夠的時間讓我們從容佈置了。”洛奧道。

曼託讚許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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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收集情報並不難,難的是收集價值高又精確的情報,像院長這類高手,第六感通神,要是用一般的高科技偵察,往往沒開始動作就被毀了,更可怕的是常被人利用它來進行誤導。所以現在除了大型宇戰中利用高科技來偵察外,都使用最古老的偵察術——跟蹤。洛奧能收集到如此精確的情況,可見他們的勢力在學院裡已根深蒂固,非同小可了。

“目下我們有多少人?”曼託思索道。

“除去最核心的三百人,還有外圍的一千七百人。”洛奧道。

“這麼點人?!我們不是有好幾萬人嗎?還有一艘太空級大型戰艦嗎?”陳易明不解道。

“這個白癡,那些酒囊之人頂個屁用。”洛奧心裡罵道,但又不得不解釋道:“我們要的是正規學員,才能在明年的大選上,讓薩爾瓦多那個飯桶,坐上院長之位。只要亞拉齊格綜合學院一倒,聯邦政府再也不能以培養人才爲名,扣留銀河系各星系領主的子女爲人質,屆時必將大亂,銀河系也將成爲我們三大帝國的囊中之物了,所以二個月後的招生考試,我們一定要狠狠打擊老不死他們的聲譽,讓那些牆頭草認清我們纔是學院的主宰。”

“本王明白了,哈!到時漂亮的妞兒取之不盡了。”陳易明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

“希匹!真不明白昂卡帝國的那個糊塗老頭,怎會派這樣一個白癡兒子來當三國的代表。”洛奧又忍無可忍的在心中罵道。

“在這關鍵的二個月裡,我們一定要分外小心,不能節外生枝,八個月後,讓那個老不死滾下臺來。”曼託閉目淡淡道。

洛奧聞言左手一翻,已多了一個白光閃閃的能量球,往泳池內一丟,一片慘叫聲響起,泳池內原先活生生的一羣美女,片刻間成了一具具毫無生命的浮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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