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是沒有打算出去玩的,我覺得吧,在家裡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我可以吹着空調,玩着跑跑卡丁車,天隨着假期的增加,而越來越熱,天熱的我懶的出去了,除非晚上去胖子那裡喝上幾杯冰啤。
晚上回家母親坐在沙發上,看我進來說:“兒子,下面的日子不要出去了,我說的是晚上,下面的每個晚上都跟你爸出去。”我不解:“爲什麼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怎麼需要每天晚上!”母親說:“他每個晚上都有飯局,你也去,這樣一個是練練酒量吧。還有就是把他的朋友們介紹給你,對你以後的生活是有幫助的,至少看你爸幾分面子也會幫你的。”我似乎明白了,便點點了頭。
下面的每個夜晚我都在想吐與吐之間徘迴,但是的確認識了不少這裡與別的地方的一些有些地位的人,真的很多,**白道的,有時如果第二次見面我都會叫不出名字來,真的實在是太多了,父親走來說:“兒子,你去我一個朋友那裡去玩吧,隨便去看看這個社會的殘酷,也會告訴你一些道理的。”我好奇:“哪啊?”父親說:“去了就知道了,你趙叔那裡,去玩些日子吧!”我想這幾天的生活讓我就剩下嘔吐了,我說:“我去吧。”父親說:“收拾東西,明早10點門口會有車直接送你去。”
說完父親就回屋去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睡了,一早果然有輛越野,停在我家門口,我拿上包上了車,車上空無一人,我坐在後排,這樣我想睡覺也會很舒服,我問:“司機,這是去哪的啊?”司機說:“山西,行了別說了,到了地方會有人詳細解釋的。”我無語,我不知道睡了多少個小時,一陣陣的波動把我顛醒,窗外一看全是土坳,崎嶇的路,車子不停的顛動着,我煩躁的罵了句街,不久車子停了下來。
看到了趙叔,我問了個好,他便幫我安排了下,住的地方有些簡陋但是非常的舒適,趙叔說:“你就在這住着,你父親和我是兄弟,就當自己家哦。你也看見了,這是山裡,沒啥東西吃,反正我會給你,我們這最好的,好吧!”我說:“沒事,我沒那麼矯情,趙叔。”趙叔點着頭看着我:“你趙叔是做黑礦的,反正你這幾天看看就知道了,你就在這呆一個星期吧,也算給你父親一個交代,一個星期後我在叫人給你送回去,反正你下次來,我肯定帶你出去看看玩玩,這次是你父親這樣要求的,我也沒辦法!”
我答應了,以後的一日三餐都有人叫我,有時趙叔陪我去轉轉他們的礦上生活,一看就知道是一黑礦,沒有工錢,吃不飽,乾的多,吃的差,礦上看着這些工人的人手裡拿着槍,電棍,這些人想逃脫我看也登月球還難,估計父親想讓我體驗的就是:以後一個人在外面千萬要小心,一不小心就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一個星期對於這樣的一個環境來說,真的非常無聊,沒有手機估計我沒法活了。
“鐺……鐺……”一陣鳴笛聲,“不好了,有人暈厥過去了。”這時有人這麼喊着,我放下手機也去看看,拿槍的都知道我是誰,所以沒攔着。這時有個醫護人員上前查看,後被擡了出去,記得趙叔說這裡死人是很正常的,說去年就有個人就是疲勞而死的。現在那個人明顯是突然暴斃,師傅曾經說過人的壽命是有定數的,固定的壽命,因爲我們在人世間造孽,而壽命隨之減少,到了地府還受盡折磨。師傅說有因纔有果,不是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懺悔抵消的,小事懺悔佛祖可以原諒你,但是殺人放火後念幾遍經佛祖就能不計前嫌了麼!要看事情的大小。
師傅的話很有道理,我很信,這個人的死亡,我認爲的話,應該是上天不願看到他在這麼受累,所以讓他早登極樂,如果這種情況的話,到地府也不會受什麼罪,或許直接投胎,一些人沒做什麼壞事,怎麼也會死的呢?那是因爲他們前世作的孽,今世報,都說是有因果的了!人一生下來就是帶着病下來的,有的人說我沒病,那裡不吃不喝三天看看,所以人一生下來就是有餓病,我們作的孽而使我們的病情從小到大,以前天花死人,後來可以治了,但是又出現了艾滋。
後來可以控制了,但是現在又是癌症,治不好了吧!自己做的事情最終以病痛還是還給了自己,所以人真的不要作孽,至少這一輩子可以心安理得,師傅跟我說過,其實人有的時候壽命沒到,但是這個人孽帳太多而必須死,所以這就出現橫禍,比如車禍啊,人的經過猛烈的撞擊,而使自己的魂魄撞出體外,一瞬間的痛,這時的魂魄發現自己是這麼死,心存不甘,不願離去,這就是意外死亡後必須唸經超度的原因,這樣才能讓它的火氣消失,安心離去!
看着這具屍體真的希望他是幸福的死去。聽說這礦裡如果有人敢跑的話,抓回來就是毒打和水棒狂衝,一年四季這個地方不會有熱水給他們洗澡的,天天早晨起牀都要搜身才能工作,夜裡也有人查房,即使有人跑出去了,他們用車也追回來了,我是完全體會到了,還好我有熱水洗,我覺得要把那些富孩子扔到這裡,過段時間在回去,保證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就算天天素菜也覺得香!
幾天後,我從那裡回到了家裡,父母都問我怎麼樣,我只能回答我體會的太多了,一時我還不想說!扔下包就去看看師傅了,站在師傅店的門口,我沒進去,我懷疑這他轉讓了,這時師傅出門,看見了我:“傻小子,站在門口乾嘛啊?怎麼不進來。”我看着他說:“師傅,你最近混的不錯啊,上了招牌,還小裝修了一下。”他笑了笑:“還行吧,我覺得門面就是體面,所以弄了一下。”我看了看,門口招牌寫着“福壽堂”三個大字,左右分別寫着“起名”“婚配”“嫁娶”“財運”……
有些意思,師傅說:“你回來啦,那邊好玩麼?”我說:“別說了,太苦了。”師傅疊着元寶說:“你是該去吃點苦,不然以後走上社會怎麼辦?”我進門說:“我知道啦,師傅你這個爲什麼叫做“福壽堂”啊?”師傅說:“我也想不出名字,但是我有一個朋友開的一個叫做“福澤堂”也是經營這些的,所以我就來了一個這個名字。”我問:“我怎麼沒有聽到過你談過這個朋友啊?”師傅說:“他在我家東北那塊,我好久沒聯繫了。真的要有空回去一趟了,在說之前也不是沒有問嘛!”
“我知道了,那個,我幫您疊吧。”說着就熟悉的疊了起來,這個是最起碼要會了了,我即使不在這行幹,我這個會會也不是壞事嘛,一天天這樣的日子過着,就這個暑假最輕鬆了,輕鬆的有點無聊了,看着兄弟們爲即將到來的日子做準備,我想開學的日子我也該準備準備了。
買了個箱子,一個大包,這輩子沒有因爲什麼事情哭過,但是就是這樣離家的小事而掉過眼淚,日子也算過到頭了,我在臨走前的2天跟自己的朋友告了別,有點朋友已經走了,在我送他們走的時候,我也會有點心酸,我不希望那天走的時候,雙雙哭泣不止,所以這次告別就是想到時候走,各自都不必送了,師傅也不例外,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最捨不得了,師傅給了我一個觀音,讓我帶着它,師傅說了“男帶觀音,女帶佛嘛。”對我以後會有幫助的。我堅信的帶上了它。
離別時,他們沒來是我的意思,我不希望自己看到哭點而哭,我還好,坐着父親的車,不必在擠那公交,坐那大巴了,這天只有奶奶,太奶奶,父母,看着奶奶,太奶奶,我不由的想哭,因爲我是看着她們爲我操心,導致一層層的皺紋都不知道疊了多少層了。車子根據GPS導航無情的使在離家的高速公路上。
我打開窗,讓狂風無情向車內灌,只是想讓這狂風打我的臉,而忘記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