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兒接過了小女孩手中的佛珠,原來自己的佛珠在進焰炎鎮時就丟了。自己居然一點也沒有發覺?是什麼時候弄丟的?
詩兒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算是感謝小女孩爲自己找到了佛珠。小女孩低着頭任由詩兒摸個夠,像是嬰童在討好父母。
“這小女孩記憶力不錯啊,都過了一兩個時辰還能記事。而且可以記得那麼詳細清楚,看起來是過目不忘。”蘇財看着小女孩找到了佛珠,不由的對自己看到的事感嘆道。
玉憐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並不認同蘇財的看法:“也許只是歪打正着了,這世上能過目不忘的人並不多。過目不忘可不是誰都行的,也不是誰都可以遇見過目不忘的人。”
“主子,這次我認同蘇左法的看法。這小女孩也許真的可以過目不忘,就在剛纔吃麪的時候這小女孩用手指沾着水,繪出了坐我們旁桌其中一位女子的形象。”詩兒向玉憐解釋了自己剛纔看到的情景。
玉憐對小女孩能過目不忘這件事,還是存着幾分懷疑的心思。雖然蘇財和詩兒都認定了,但不會有這麼巧的巧合在。
玉憐想到丁堯輝露出的傷疤,當時自己看得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見了丁堯輝手腕上有傷,這世上手腕上有傷的人也不關丁堯輝一人。
不過雖然人手腕上有傷的機率很常見,但每個人受傷原因不同構成的傷疤也會不同。如果丁堯輝真的是自己兄弟,那麼自己一定能認出丁堯輝手腕的傷疤。
玉憐想蘇財無意間救下的小女孩,要是真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定還會記得丁堯輝手上的傷,希望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我們剛纔吃麪時。旁桌伸手叫結帳的那位少年,他手腕上不是有道傷疤嗎?”玉憐走到小女孩面前,兩手握住了小女孩的手臀:“如果你真的可以過目不忘,那你應該能詳細畫出那道傷疤吧?”
小女孩被玉憐這樣抓着有些難受,呆愣了好一會兒後才把頭給點了點。玉憐見小女孩點了頭內心從末有過的激動,親兄弟終於等到相認的那一天了。
玉憐從包中翻出了紙和筆,遞給了小女孩。小女孩接過了筆和紙,咬了一會筆頭後就開始趴在紙上繪了起來。
玉憐繞到了小女孩身後,看着小女孩一點一點繪出了。丁堯輝手腕上的傷疤,這小女孩真的可以過目不忘。
小女孩繪完了以後,就起了身拿着紙和筆遞給了玉憐。玉憐接過了畫看着畫上的疤,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我們救下了一個過目不忘的人。以後就不怕東西給丟了。”玉憐將畫給捲了起來,放進包裡面去了。
詩兒走到小女孩面前,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用手在我掌心中寫出來。”
詩兒說着將自己的手掌遞給了小女孩,小女孩盯着詩兒的掌心看了半天。最後衝着詩兒搖了搖頭,好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呃……我們都決定讓這小女孩在身邊了,以後我們該怎麼稱呼,這女孩貌似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詩兒收回了自己的掌心,對着玉憐和蘇財道。
玉憐低頭看着別在自己腰間的玉笛,將玉笛取下握在手中看着小女孩說道:“就叫這小女孩笛兒吧?叫起來也很順口。”
小女孩似乎對“笛兒”這兩個字沒有太大的興致,衝着玉憐使勁搖了搖頭。玉憐見小女孩對“笛兒”這名字不滿意,收回了自己的玉笛別在了腰間。
“那……叫雅兒吧?我覺得這名字也蠻上口的。”詩兒說着朝着小女孩露出了笑容,用手摸了摸詩兒的頭道。
小女孩對“雅兒”這樣的名字,也沒有太大的興致。稍稍將身子往後退了一步,低下了自己的頭。玉憐和詩兒見小女孩不願用自己的名字,嘴角扯出了勉強的笑容。
“你們是對這“兒”字有多大執念啊?年輕人起名字就是不行。你們知不知道起名可是大有講究的?不是全憑自己喜歡就行。”蘇財看着玉憐和詩兒的樣子道。
玉憐聽着蘇財的這番話有道理,認同的點了點頭對蘇財說道:“不知道蘇大左法?有何見解?”
“這小女孩記憶力比常人要強,而且繪畫方面也很在行。所以我覺得叫這丫頭憶繪,應該是不錯。”蘇財向詩兒和玉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小女孩對“憶繪”這名字很是喜歡,聽蘇財說完就擡起了頭眼裡閃着光。嘴角揚起了笑容高興的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