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回來了!怎麼沒看到大哥呢!大哥沒跟你們一塊回來嗎!”進了老宅後被三嬸看到並且問道:這一次回家,杜雨暉把老爹扔在了紹興府,讓他晚10天回來,因爲杜雨暉又定製了一批更大的磨盤,同時讓老爹在何二的幫助下,買幾頭驢,畢竟讓孩子們幹也許太慢了,讓驢拉磨,採取滑輪式的方式,幹活的效率可以成倍的提升了,而杜雨暉他們沒有着急趕路,先到恆運縣住了一宿,並且早起來之後,杜雨柱又到阿膠店鋪去了一趟,告訴他們我們回來了,明天如果有人需要,可以來拿阿膠了,午在縣城內吃完飯之後,娘仨纔回來。
“恩你大哥在外邊還有點事,所以會耽擱一段時間?”梁氏說道:
“狗子這次賽怎麼樣?輸了贏了?”二嬸出來問道:
“輸了,是因爲我輸了,老爹纔要在紹興府幫我辦下次挑戰的手續,所以他要晚點回來。”杜雨暉回答道:不過他說完了之後,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二嬸高興的氣息要洋溢到臉了。
“我知道你這次一定贏不了,一次還不是僥倖贏的,可惜了……”二叔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說道:當然了杜雨暉知道二叔說的可惜,是一次自己僥倖贏了,讓他賠錢的事情。
“那你以後都不用去紹興府賭魚了?在恆運縣賭魚行嗎?”祖母也聽到聲音了,所以出來問道:很顯然祖母擔心的是買賣,因爲沒有人知道杜雨暉正在謀劃一盤很大很大的棋。
“恆運縣咱們還是可以繼續賭魚的,不過紹興府可能要兩個月之後去吧!我要挑選孫爺爺,把場子奪回來,老爹是這麼跟我說的。”杜雨暉大致的說着接下來的情況。
“那好,那好,恆運縣能賭魚也不錯,對了這段時間你有空好好練習練習,你二叔說的對,前段時間你疏於練習了,所以才失敗了。”祖母說道:
“是啊娘,我次說了的,狗子這一次夠嗆,還有您老跟爹說說吧!也讓我專心溫書好了,要是哪一天朝廷真的重新開科舉了,我在溫書不趕趟了,到時候我可能跟狗子一樣了。”二叔開始央求祖母了,杜雨暉一聽二叔簡直了,他的腦袋太夠用了,都能拿自己的輸贏給自己找臺階了,真他媽的高啊!
“恩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去,你把手裡的活計放下吧!趕快回去溫書。”祖母說着去找祖父了。二叔也是二話不說,把手裡的水桶一扔,馬跑自己屋裡了,當然幹啥沒有人知道的,留下了三嬸跟大眼瞪小眼的梁氏,一臉懵逼的樣子,而二嬸高興的馬扭着屁股也走了,當然了杜雨暉沒有爲自己成全了二叔而生氣,他看到的是,自己老爹跟自己,要麼你永遠都如此的能幹對吧!你能給家裡賺錢,那麼什麼事情都沒有,如果你有一天失敗了,不能在給家裡創收了,可能家裡的情況會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好在現在還有恆運縣賭魚的營生在,也好在還有阿膠的買賣,不過賭魚的進項可以給祖父母他們,阿膠的進項現在沒有給他們,所以一旦恆運縣方面也無法賭魚了,杜雨暉以前沒有考慮過這麼多,而現在呢!他知道,到了那個時候,可能家裡人對老爹跟孃親還有自己的態度可以完全變了,是了這雖然不是杜雨暉設計的,但是這件事也讓他對於家庭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了。
吃完飯的時候,祖父宣佈了讓二叔溫書的決定,當然了說辭是不能步杜雨暉的後塵,隨後祖父問道:
“狗子,你爹說沒說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沒有具體的時間嗎!”
“恩祖父大人,老爹雖然沒說,但是辦這個手續少則10天多則半個月,不會差距太大的。”杜雨暉說道:
“那好,老三,你明天進城的時候去趟你二叔家,是你大哥要半個月左右回來,等他回來了之後咱們過去開族會。”祖父吩咐着,三叔答應着!而杜雨暉也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麼一個族會,並且他不能理解的是,爲何這個族會沒有在祖父這開,畢竟祖父是大哥嗎!所以吃完飯回到了自己屋的杜雨暉看着梁氏打開了魯班鎖,把金銀重新清點完畢了才說道:
“娘怎麼樣,是不是一點都沒有少啊!今天我回來的時候看了,保險櫃的鎖頭那兩根頭髮還在,沒有人動過的呵呵呵!”
“你小子你心眼多,還知道放根頭髮,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下回我們在家的時候也放。”梁氏說道
“對了娘,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怎麼今天吃飯的時候,祖父說開什麼族會,這族會是什麼?怎麼還跑到了二叔公家去開了,在咱們家開不成嗎!”這事杜雨暉第一次聽說,所以他要問個究竟。
“哎呀,這事說起來話成了……”梁氏嘆了口氣說道:
“娘你說說孩兒想聽!”杜雨暉撒嬌的說道:
“恩是這麼回事,當家我嫁過來的時候,你太祖父還在,那個時候的族長是你太祖父了,本來你太祖父該把族長的位置交給你祖父的,可結果呢!你祖父跟你老爹現在一樣,這一年下來你也看到了,如果沒有你的幫襯,在家裡你爹是不過你二叔的,而那個時候你祖父的情況跟現在你老爹是一模一樣的,不但你二叔公表現的好,你三叔公也不差,所以在把族長傳給誰的問題,你太祖父猶豫了,只不過猶豫的不是傳給你祖父,而是傳給你二叔公或者是三叔公,結果我嫁過來那年的冬天,你太祖父去了,然後你祖父跟兩個叔公也分家了,這分家了之後呢!在誰當族長這個問題,你二叔公跟三叔公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還是互不相讓,所以這事到目前爲止也都沒有確定下來,最後他們決定,兩家是輪流,一家做一年族長,不過卻一直沒有你祖父的事,時間長了這事也這樣了,要是族裡有事了,他們都會派人來提前通知的,沒有事算了。”梁氏說道:
“那孃親,祖父從來都沒有爭過嗎?”杜雨暉不解的問道:
“爭有什麼用啊!你也知道咱們一大家子之前過的日子,能吃飽不錯了,算讓你祖父當族長又能如何?沒有人會聽他的啊!”梁氏嘆息的說道:
“我明白了娘,因爲咱們家一直沒有固定的族長,所以每一家都可以祭拜先人是嗎?要是這個族長的位置最終確定了,那是不是要修建一個更大的祠堂,然後大的節日之時,族人都要到族長這來祭拜啊!”
“你說的很對,如果是以前,算你祖父當了族長,咱們家沒有錢糧來辦這事啊!”梁氏點頭說道:
“我終於明白了,祖父母的志向還不小呢!”杜雨暉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說道:
“恩?你說什麼呢二弟,祖父母有什麼志向了!”杜雨柱突然插嘴問道:
“呵呵你們想一想啊!是因爲我們家族還沒有真正意義的族長,所以祖父母才如此的看二叔了,如果二叔科舉的時候可以金榜題名,而其他叔公家的叔叔科舉的時候都名落孫山的話,那麼這族長的位置一定會先給祖父,然後在傳給二叔的,看來一次李三的事,祖父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爲了平息衆怒都開始讓二叔幹活了,而這一次藉着我賭魚失敗,看來祖父母或者是二叔早準備好了,等着我失利呢!”杜雨暉平靜的分析着,同時他也看出來祖父母的良苦用心了,畢竟人都一樣,不如人的時候要忍耐,不要說當年自己的曾祖父拿不定主意了,是千古一帝康熙又能如何呢!還不是廢了立立了廢的,弄了一幫兒子搶皇位嗎!而如果不是三叔公跟二叔公同樣出色的話,恐怕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局面了,有意思真有意思啊!杜雨暉想到。
“二弟,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有點道理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杜雨柱懵懂的說道:
“娘那你知不知道二叔公讓大家去開會,到底是爲了什麼呢?以前開會都是什麼事啊!”杜雨暉問道:
“這個娘不知道了,並且這樣的族會裡面,我們女人是不能參加的,跟咱們家不一樣,而每一次回來我問你爹,他也說不太明白,反正你爹每一次去都是帶着耳朵去的。”梁氏說道:
“那我們小孩子也能參加嗎?”杜雨暉問道:
“男孩可以,女孩不行,這是彰顯一個家族男人地位的時候,所以你跟柱子都可以去。”梁氏回答道:
“大哥你以前去過嗎!都聽到什麼了?”杜雨暉問杜雨柱道:
“以前咱們家是大人去,因爲沒有牛車,那麼遠的路,我們走不動的。”杜雨柱回道:
“奧對啊,我把這事給忽略了,這二叔公是要鬧那樣幺兒子啊!真是的,沒事娘,這一次咱家有了交通工具,正好我陪着老爹去,看看他們想搞什麼花樣!”杜雨暉沒好氣的說道:
老爹回來之前,家裡基本一切正常,梁氏跟兄弟倆去了大舅家一趟,因爲不是很遠,所以這一次哥倆陪着梁氏走着去的,畢竟家裡的母牛快要生產了,肚子已經很大了,這要是讓它拉車,有個三長兩短的,估摸着家裡又要翻天了,而那馬留給老爹了,去了大舅家一趟,看了地裡的大白菜跟胡蘿蔔,至少綠油油的一片,讓人心情無的舒暢,梁氏給大舅留下了一些錢,而什麼地窖啊其他的反正都按部班的乾的差不多了,老爹回來之後的第二天,全家男人進城去二叔公家開族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