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在我耳邊說::“兒子把眼罩摘下來吧,吃點東西。”
幸好我爸知道我恐高,在換取登機牌的時候跟值機人員說我們要坐中間一點,離窗戶遠一點的位置,雖然也能夠看到外面,但沒有那麼怕了。
到了用餐時間,空姐便推着餐車過來了,上面有固定的快餐,還有飲料,等飲料喝完了,還可以管她繼續要,她也會給你加的。
空姐的臉上始終帶着微笑,服務態度好到不行。
我又想起了瑤瑤,她現在學的專業,似乎就是空姐,看來瑤瑤以後就是要做這種工作,真心挺好的。
低頭吃着飯,我的思緒已經飄遠了,幻想着瑤瑤一臉微笑服務我的樣子就感覺好有感覺。
以至於我爸叫了我三聲,我才反應過來:“怎麼了,爸?”
“一會下了飛機,會有個阿姨來接咱們,你嘴甜點,知道嗎?”
我點頭說了聲知道了。
隨後我爸又說:“給你安頓好了以後,我就跟你阿姨去談廠子裡的事兒,我們這邊要從她們那邊進口一些廠裡所需的設備,所以沒時間顧上你,你自己玩。”
“恩,你忙你的就好,我去找楊彩。”面對我爸,我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實話,他是不會反對我早戀的。
我們飛了十四個小時左右,便抵達洛杉磯,雖然是晚上了,但是這裡燈火通明,僅從外表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繁華。
一個年級三十七八左右,很有氣質的女人出現在我們面前,她優雅的笑了笑,跟我爸用國語打了聲招呼,我也喊了聲她阿姨,她是個海外華人,聽我爸說她很厲害,至於有多厲害,我就沒問了,因爲跟我實在沒啥關係,我現在一心就想去找楊彩。
她給我們帶到一間五星級酒店,安頓好以後,兩個人要離開時,我便問她,從我們這到楊彩的學校需要多久?她把詳細路程用英文給我寫好,並且給了我一些美元后,跟我爸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看着他倆離去的背影,我總感覺有那麼一絲不舒服,他倆的關係我隱約感覺到不是那麼正常,當然這是我瞎猜的,我爸這麼愛我媽,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呢。
最近被小雅跟靜靜整的,我都有點疑神疑鬼了。
洛杉磯酒店裡的牀與中國的並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窗外的景色實在太美了,因此我並不想浪費這美好的時間,我要去找楊彩。
當下,我便拿着阿姨給我的紙條,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楊彩的學校。
路上,這司機用英文跟我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我一句都沒聽懂……因此我都不敢開口說話了,怕給咱們國人丟臉。
一座座高樓建築,一道道美麗的風景,從我眼前快速掠過,我嘴角勾起微笑,楊彩就是在這樣一座美麗的城市生活着嗎?
我挺羨慕她的。
但又不是那麼羨慕,雖然這座城市很美很繁華,可它卻給人顯得那般寂寞,沒有H市來的溫暖。
這或許就是樸智允所說的,在人們的心裡家鄉的景色纔是最美的吧。
也不知道那個丫頭在韓國幹什麼呢?依照她的尿性,我估計在睡覺也說不定。
按照阿姨說的話,我支付了這名司機一些美元,司機禮貌的對我笑了笑,然後我說了來美國之後的第一句英文:“byebye。”
望着楊彩學校諾達的標誌,我就有點發懵,這麼大學校,我又不會說英文,我應該去哪找她呢?
我想起了自己的錢包裡有楊彩的照片,她這麼好看,一定會有同學認識她的。
我攔住一個路邊的同學,面對金髮碧眼的女生,還是有些緊張的,我深呼吸一口氣,用着蹩腳的東北式英語對她說:“哈嘍,泥豪?”
“hi。”這洋妞迴應我一個疑問的表情:“whatcanidoforyou。”
其實我沒聽懂她的話,便點頭說道:“hi,恩。對,呃……you,見過,這個,girl嗎
?”
這洋妞都懵了,一臉懵的看着我,表示不解,嘴裡又地裡咕嚕哦的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明白的英文。
我急得直撓頭,指着錢包上的照片:“girl,you,know?”
這洋妞盯着照片看了一會,搖搖頭,然後迅速的跑掉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估計我像個神經病。
我鬱悶死了,要是有個會說英文的朋友在就好了,我沒有放棄,攔住下一個路過我身邊的朋友,繼續用蹩腳的英文跟他對話……
爲了讓大家看懂劇情,也爲了讓大家不要誤會楊彩,所以一定要說下這邊的楊彩。
楊彩跟幾個閨蜜正從學校的教室裡出來,她們在用英文很好的交流着,說着今天的學業,韋時川捧着鮮花,穿的流光滿面的站在樓下,微笑着等着楊彩。
見楊彩出來以後,韋時川走了上去,微微一笑:“送你的。”
楊彩有點無奈了,這已經是她記不清第幾次拒絕韋時川送的禮物了,期初這小子不斷的接近自己,本來一個人在國外碰見中國人就感覺挺好的,韋時川這個人能說會道,滿腹經綸,也有着遠大的理想,是一個女生都會喜歡這樣的男生,可楊彩只想跟他做普通朋友,沒事的時候聊聊天就挺好的。
直到一個月前,韋時川竟然跟她表白了,楊彩便開始躲着他,不理他,也不接受他送的禮物。
本以爲這樣就會讓韋時川放棄,誰想這小子不僅不放棄,展開更猛烈的追求,讓楊彩頭疼不已。
“彩,這已經是你第五百一十九次拒絕我了,能不能接受一下我送你的禮物,這麼美的鮮花配着浪漫的月色,送給最美的女人,你不覺得很好嗎?”
楊彩徹底無語了:“韋時川,我也第五百一十九次的告訴你,我有男朋友了請你不要在追求我了,我們不可能,ok?”
韋時川並不泄氣,依然保持微笑:“還是老規矩,你不接受,我便一直站在這裡,等着你接受爲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