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

早上我迷迷糊糊的起來,一看錶,啊啊啊啊啊啊,要遲到了,我也來不及吃早飯拿起書包衝出家門

終於到學校了還好還好沒遲到,不然的話第一天就遲到丟人可就丟大發了,我進到班按照班主任給排的座位表入座,旁邊的人居然是宋江!那個生人勿進的冰塊臉,和他做同桌我想我可能高中都不會再有笑容了,呵呵呵,每天對着那樣沒有表情的臉能開心起來纔怪。

我的座位是靠牆一邊的,我剛坐下不大一會,我就看到他穿着白色的T恤外邊穿着校服,我們學校是可以不用穿校服褲的,他穿了條淺藍色牛仔褲,看起來很陽光,他朝我走來坐在我旁邊“你吃早飯了嗎?”他很輕聲的問我 “啊?什麼,那個我吃過早飯了”

這個冰塊居然問我有沒有吃早飯?看起來他人挺好的就是有點冷冰冰的,就是沒有人情味兒

我開始了高中一天的課程,最讓我苦惱的就是數學完全聽不懂啊,像我這種數學白癡,從幼兒園開始數學我就學不會,至於差到什麼程度呢?20以內的加減法我都口算不出來,講的什麼函數啊什麼的我完全都聽不懂,課後老師留了兩道題我根本連題目就看不懂

正在我苦惱怎麼能看懂題目的時候宋江湊了過來‘這麼簡單的題目你都不會?初中到底是怎麼上的’一臉嘲諷的朝我說道 。“我從幼兒園開始數學就很差,所以,我不會也很正常”我向他解釋。

“沒關係,一家人有一個人數學好就行了”

“什麼?什麼一家人啊你要教我就教你不教我我就去問樂樂”

我一溜煙的跑到樂樂的座位上讓她教我,她很耐心的跟我講嘗試着用我能聽懂的方法跟我講,我大概是聽懂了那麼一點點“你跟那個宋江怎麼回事啊?‘’我一臉問號????

“什麼怎麼回事我們就剛認識”

“剛認識人家就問你吃飯沒?”樂樂看起來很好奇我們之間的關係

“確實是剛認識啊,我哪知道他爲什麼問我有沒有吃飯”我跟樂樂解釋道

“我可聽說他很招女生喜歡的,你小心點我看現在喜歡他的女生也不少,小心他的那些情敵都來找你,不過你不是也挺受歡迎的在初中那可是迷倒了很多小男生的,我跟那個宋江我們倆很早就認識,之前在我打比賽的時候認識的,他是練短跑的,但是後來因爲一些事情就不練了,姐妹他人很好的。”聽完樂樂說的我在想怎麼這樣一張冷冰冰的臉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再說了我們不過纔剛剛認識我對他根本什麼都不瞭解。

上課鈴響了我回到座位上,拿出來下一節課需要用的書,回想到剛纔樂樂說的話他很招女生喜歡,他爲什麼會問我有沒有吃早飯?

‘'陳綿綿,陳綿綿同學,請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我的化學老師正在講臺上大聲喊着我的名字

我剛剛走神了完全沒聽他在講什麼,我快速站了起來旁邊的宋江戳了戳我向我比了個手勢3,我也向老師回答了這個答案

“坐下吧,下次可別再走神了,好好聽講,不管以後學文學理還有會考等着你,做好筆記”

我纔剛高一啊現在就聽到了會考瞬間壓力就上來了,我肯定會選文科因爲我理科真的一竅不通,初中學了三年的架子鼓還學了民族舞我是要走藝術的,這個高中本來就是藝術高中,每年的升學率靠我們藝術生撐起一半。不過這些學了幾年也沒有什麼水花,很平平淡淡只有架子鼓考了一個四級證,我還記得剛學架子鼓的時候每天都練基本功,要練很久很久,手腕有些傷不能拿太重的東西,不然手傷會越來越嚴重雖然每個月都會去給手按摩,畢竟是老傷很難痊癒,只能緩解我手的疼痛。

好累啊!上課好費神費力的我轉頭看看旁邊的宋江他還在很認真很認真的看書,他爲什麼都不休息的啊,果然冰塊就是冰塊可能冷冷的人不會感覺到自己累,我看着他他又陽光又幹淨。

我們都不是天賦異稟的人,在茫茫人海中,芸芸衆生中,我們都很普通很普通

放學後,我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嘿,綿羊你也在這上學啊’

聽這聲音我不用看臉我就知道是誰,就是從小欺負我到大的楊博文,因爲他媽和我媽是閨蜜當初還要定娃娃親,好在最後被我爸及時制止住。

‘'是啊,我不在這上學還能在哪上我就在高一五班”我回答他道

‘'我也在這上啊我在隔壁班我是高一六班”

‘'哦,那你就好好上,努力考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爭取給你媽娶個好媳婦回來,最好再生個大胖小子”

‘'得了吧,我看我媽除了你誰都看不上,你這個綿羊到底哪好讓我媽恨不得當自己親生閨女,我都有點吃醋了"他很不情願的跟我說彷彿是我搶了他的地位一樣

‘'好了吧,你如果有事的話來五班找我,我都在,走走走一起回家"

我媽和楊博文他媽一起在a市最好的地段一人買了一套別墅,我爸掙的錢就是這樣花出去的,上了高中就搬到別墅區住了離我們學校很近,楊博文家就在我家隔壁,所以有時候他會來我家蹭個飯再跟我媽嘮上兩句,順便玩玩我的貓,我養了兩隻貓一隻狗藍白英短叫漢堡還有一隻矮腳虎斑叫香菜,因爲我不喜歡吃香菜所以才叫這個,我的吉娃娃是我大閨女養了有五年左右,每天我放學打開門最開心的事就是打開門看到我的貓還有狗在門前等我。

“媽,我回來了,還有博文跟我一起他說他要來咱家吃飯”我在呼喊我媽

“來唄,媽做了你們愛吃的糖醋排骨還有鱸魚"

我和博文走到餐桌坐了下來,我正在想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有拿,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綿羊我送給你的那個史努比的保溫杯呢?哪去了怎麼不見你拿着用,那個水杯保溫還挺好"

聽楊博文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的水杯往到學校的桌子裡了,要怪就怪今天走得太急了急着回家,誰知道在回家路上還碰到楊博文了,我現在去學校拿應該還來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