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宗穆白?
“是的!”
“驗證無誤,你可以進去。”
兩個士兵拿着一小塊灰綠的玉牌相互傳着看了看,而後便又還給了穆白。
“那你的呢?”還沒等羅夕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士兵望向羅夕淡淡說道。
“哦,這是我的宿居證!”羅夕連忙從腰間取下一小塊玉牌給遞了過去。
“嗯,確頭無誤,你們可以進城了。沿着峽谷小路一直前行就是了,記住,只能步行。”
……
“真想不到穆兄竟是冬風宗的弟子!”
“嘿,這有什麼,林兄還是秋風宗的大師兄呢。”
“嘿嘿!這也沒什麼。說起來也真是的,爲什麼非得步行啊,飛行豈不是更加方便,就這麼走着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呢,穆兄,你說是吧!”
“林兄,這就是你的不知了,封門城可與別的城市不一樣,那是有明確規定任何人都不準在封門城內鬥法的,城內人人平等,那可是封門城的第一城規。據說誰若違反了此規,必將永生永世遭到封門城的追殺,遭到人極界的封殺的。名門正派,王候將相都不例外呢!”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還能有如此的冶理方法,倒真是讓人感到驚奇啊,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的確如此,所以說嘛,這座城不簡單!”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什麼?”
“沒沒!”
“林兄,你看!我們到了。”
不一會兒,兩人便被一塊石頭給堵住了去路。
“哎呀,路呢?這爲什麼會有一塊大石頭!這下叫我們怎麼過去。”羅夕望看着竟有一塊大石頭立於路上,不由奇怪的問道。
“路不就在這麼林兄,直接走過去不就可以了!”穆白望向羅夕指向那塊大石頭,一臉不解的答道。
羅夕一愣,隨後笑了笑。
“這應該就是封門城的結界了,只要身懷本界的宿居證或入界邀函就可以進入了。”穆白看了羅夕一眼,繼續說道。
“咳,若真如此,那豈不是就也有不足之處!”羅夕不以爲意地說道。
“此話從何說起?”穆白問道。
“你看啊,若宿居證被外界的人拿到了,那豈不是也可以進了!”羅夕笑着說道,滿臉的得意。似是在說 : 你看!我聰明吧,這都能讓我給猜着了。
“你傻啊!我說林兄,你難道沒聽說過只有執着宿居證的本人方纔可以進入結界麼?”穆白白了羅夕一眼,滿臉的鄙夷。
穆白雖好奇羅夕的身證,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但結界之用處,那可是連許多凡人都知道的,更何況是一個修道者。
“咳咳,穆兄,我確實沒有聽說過。可是因爲失憶的緣故吧!”羅夕聽着穆白話也不生氣,反而語氣緩了下來慢慢的說道。
“失憶?”穆白一愣,問道。
羅夕輕笑着點了點頭。
然而,羅夕雖然表面看似輕描淡寫風平浪靜,但此刻他的心中卻翻起了滔天巨浪。他是知道爲什麼的,因爲他不是本人,確切的說也就是不是這塊宿居證的本人: 林英傑。
“這可該怎麼辦,若真是這樣可就太不妙了,到時候這修真九界可就真的是草木皆兵,寸步難行了!仇還沒報,成仙之路還沒走完,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掛了。”
可是還沒羅夕思慮完,他就感覺得自已的手被什麼柔弱無肉的東西給拽住了。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竟是一隻晶瑩剔透的纖纖玉手,隱隱散發着一絲絲神聖光茫,就尤如天地唯一無二的存在,如此的美好。羅夕知道,那是一隻女人的手!一切都在電光石間,一眼都還沒看到。隨後,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席捲羅夕全身,不由自主的便沒了石頭中。
……
……
一面湖上,一葉孤舟,一人獨立一人躺。獨立之人一襲白衣隨風飄蕩,如遺世孤仙。躺之人亦身穿白衣,只是一注小水流於嘴角滑落,甚爲安詳。
“這是到了哪了?”不一會兒,躺之人微微起身,揉了揉眼坐立了起來,望着周邊鬱鬱蔥蔥的草林灌林不退往後退,不由的喃暱問道。
“高山大哥醒了啊!”那立於竹筏船頭的白衣青年轉身,微微一笑,讓人如浴春風。
“哈哈,那是,流水賢弟,爲兄這一次閉關有多長了時間了?”躺之人站了起來大笑道。讓人頓生豪氣沖天之感。
原來此二人中,一人名爲高山,即之前那躺着的人。一人則名爲流水,則是那獨自站立於船頭的人。 而不難看出,此二人是兄弟。
“看來高山大哥此次閉關比以往的都要順利啊,只用了一個月而已!”流水溫和一笑道。
“嘿嘿,我就說嘛!”高山嘿嘿笑道。
“高山大哥的悟性,修爲都是無人能比的,小弟佩服。”
“好啊,你取笑你大哥是不是?若我說得不錯,流水賢弟還是快我一步的,是不是?”
“嗯,不過就前兩天剛突破了而已!”
“我就說嘛,變態啊!”
“啊!?”
“哇哈哈哈,爲兄的意思是說流水賢弟的悟性與修爲纔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呢!爲兄實在是高興啊,終於可以與流水賢弟一同前往那未知的世界了。”
“嗯,我也很高興能與高山兄一同前往那裡,不管哪樣,咱們兄弟都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好好,不離不棄,生死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