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擔心名聲不好聽,左安安不在乎這些.
但這個據點顯然和其他地方有聯繫,她不想打草驚蛇.
她想了下說:";留下一隊人看着他們,一會兒回去,把他們帶回大樓營地吧.";
反正機場營地那些囚犯也還沒處理,就一起交給陸徵,給他處置吧.
這就是左安安不喜歡當一把手的原因,各種繁雜事都得一把手處理,像她現在這個位置,有什麼不耐煩自己乾的,直接撒手就行.
她又回到那個小房子,這邊正挨個訊問七個囚犯.
前刑警揍人揍得渾身是汗,心理學博士在問問題,有人在一旁做口供.
前刑警看到左安安就過來說:";都是老油條,嘴巴硬得很,不過已經問出來一個了,其他也快了.";
左安安點點頭:";辛苦了,問出什麼了";
";這個據點果然是諸多據點其中的一個.";他說,";天哥確實是從監獄裡出來的,但其他人竟然都不是,那六個所謂的親信原來是天哥自己找來的相識的人,他們理了頭髮,裝作囚犯的樣子,就是爲了震懾人,這七人又有目標地找到周圍的混混,或者末世後光棍一個的人,組建起了這麼一個四五十人的小團隊.";
";他們打劫,甚至坑蒙拐騙,弄來的物資就往上層送,到底是哪個上層還沒問出來,像這裡這樣的據點,還有很多很多.";
左安安微微冷笑:";監獄裡逃出來的有四五百人.每個據點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能建立多少個據點啊.";
她正色說:";多問出幾個據點來,咱們今天晚上能端幾個端幾個.";
大家彼此看看.都露出興奮之色來.
左安安帶着一個小隊,押送了一批食物回到施工的地方.
這裡站崗的三個小隊三十三人都激動了,分了東西趕緊去填肚子,有隨身帶着鍋的,還開始燒開了水,那邊施工的人只能幹看着咽口水,誰知道左安安過來招呼說:";大家都累了餓了吧.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
居然還有他們的份
這些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沒有一個人捨得退讓,都放下手頭的工作過來.
監工的人本來看到左安安果然帶着物資回來.臉色難看,聽到左安安請他們吃,臉色又好kan起來,可是左安安根本都沒跟他打招呼.而他這邊手下的人也沒問過他就立馬停工了.他頓時臉色鐵青,斥罵道:";一個個餓死鬼投胎,沒吃過東西啊,人家給點屎尿就樂得不行了是吧,沒骨氣的東西,都給我回去幹活";
尖銳難聽的聲音在夜晚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慢慢停下了動作,皺着眉看着他.
監工又轉頭看着左安安:";少拿你們這破爛玩意兒來顯擺,誰稀罕啊.我還能少吃少喝的嗎";
話說得這麼難聽.
左安安這邊的人不樂意了.
";左小姐,算了.他們不領情,我們何必來討嫌.";
";對,他們估計會去有大魚大肉的夜宵吃吧,他們看不上我們這些東西,我們還巴不得呢.";
左安安笑了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她帶着肉罐頭八寶粥走了,走了,走了
施工隊的人眼睛都直了.
尤其那邊居然有人開始泡方便麪,那個熱乎乎的香味啊,嘶嘶嗖嗖的吸面聲音啊,施工隊的人覺得自己好像餓了八天八夜,搖搖欲墜的幾乎倒下.
他們的眼睛綠了.
跟野狼一樣瞪着監工.
監工正等着左安安低聲下氣地給自己說好話,他再勉爲其難地收下食物,他是誰啊,鋪設新通訊網絡的負責人之一,就得讓這些粗人知道他的身份.
誰知道他根本沒等來左安安的好話,人家反而走了,他正要跳腳,一回頭就被一拳頭打翻在地.
";我打死你個臭老頭子,你自己不要吃就算了,還要餓死我們";
";人家左小姐好心給我們吃的,你就作吧,神經病,把人家都氣跑.";
";以爲自己是天皇老子呢,老子受夠了,揍不死你";
左安安停住腳步,看着那邊單面倒的羣毆,眼眸一閃一閃.
然後那邊作業工人的小隊長過來無比抱歉地說:";左小姐對不起啊,這個人腦子不清楚,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居然派了這麼一個人出來,我們也早就受不了他了.他只代表他一個人的意思,我們和他不是一路的";
左安安嘆了口氣:";你們運氣也真不夠好的,我之前在旁邊待了會,也覺得夠糟心的,虧你們受得住.";
這小隊長都給她說得心酸起來:";那有什麼辦法這人是管理層的,我們不過是最底層的工人,不聽他的話,他回去說點不好聽的,我們辛辛苦苦一晚上,或許連碗熱湯都換不來,我們不能沒有這個工作啊,不然一家老小怎麼養活";
像他們這樣有明確工作的,大樓營地是會給他們發口糧的,也許少,但也面前夠一家人填肚子.
左安安理解地點點頭,轉回頭說:";把吃的發給他們吧,多發一倍,帶回去給你們的家人也嚐嚐,我能力有限,你們也不歸我管,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些了.";
這話說的,施工隊這邊於是欣喜有之,沉重有之,氣氛反而低沉了下去.
左安安正想找人回溼地去叫人,沒想到一隊黑壓壓的人就從遠處來了.
";有情況";大家馬上戒備起來.
左安安視力極好,即使在夜晚也看得比一般人遠很多,她辨別了一下,放鬆下來:";不用慌,是自己人.";
領隊過來的是越書回和王從,左安安就問:";你們怎麼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不是叫你們去弄原料嗎";
浩浩蕩蕩的,該有一百來人了吧
";弄原料的事是劉明偉帶隊,我讓他們那批人休息了,聽說左小姐晚上還要出任務,我就和王從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越書回說.
左安安詫異:";你們聽誰說的";她只是說晚上不回溼地了,沒交代得這麼清楚啊.
";是飛豹先生.";
ps:見習回來老晚了,這些天學校醫院兩頭跑,並且以後都要這樣,感覺又忙又累,然後對職業和人生各種茫然,寫文上就力不從心,越寫越不知道在寫什麼,媽媽勸我停筆,但我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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