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的月亮彷彿知曉這一羣人歡快的心情,淡淡的月光照射在雜草叢生的廣場中,散發出溫柔的曖昧氣息。末世中,那深邃的黑色天空少見的出現了亮晶晶的星星。
“法克!四季那臭小子幹什麼去了?這麼重要的聚會他居然不在?”保羅打開手中的瓶塞,咕嘟嘟的猛喝了口之後,面色紅潤的對着肖恩發着牢騷。
“他現在應該在酒吧,應該和凌香在一起吧。”肖恩淡笑着坐在欣喜的衆人身邊。
“呃……這小王八蛋,我去找他……”保羅打了個酒嗝,起身就要去找四季,然而他剛剛站起,就被身後的一隻手給拉了一下,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去!?他們兩個好不容易有機會親熱一下,你就要去搗亂?”淡淡的月光照射在阿瑟芬尼那金黃色的頭髮和紅撲撲的臉蛋上,她表情不悅的對着保羅嬌喝道。
“哈哈哈!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我們這羣老傢伙可就享不了那種福咯~~~”滿頭白髮的田老彷彿年輕了幾十歲,也開始藉機調侃起了四季和凌香了。
喝着酒的衆人一陣鬨笑,而此時拿着酒瓶子的保羅緩緩的轉過頭,看着阿瑟芬尼的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阿瑟芬尼……你真漂亮。”
“滾!喝你的酒去!想佔老孃的便宜,沒門!”原本靠在保羅肩膀上的阿瑟芬尼臉色瞬間變了顏色,她猛推了下保羅裸露在外的寬闊肩膀,怒喝一聲之後臉色忽的浮起一絲緋紅,然而在黑夜的掩蓋下,保羅並沒有發覺阿瑟芬尼的異樣。
保笑了兩聲,刻着紋身的臉上顯現出淡淡的失落,他再次拿起手中的酒瓶猛灌了起來。
女人對感情的敏感不是保羅這樣的武夫能理解的,阿瑟芬尼也是女人,她自然發覺出了保羅的異樣。
“我希望我的男人他努力,發憤圖強,成爲四季那樣的人才。而且……你心裡所想的我也知道,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總有如願以償的那一天的,懂麼?”
耳邊吐氣如蘭,阿瑟芬尼的體香瞬間鑽入了保羅的鼻孔中,他先是一怔,接着表情嚴肅的猛點了點頭。
此時,已經毀了半邊牆壁的酒吧內。
“你找我有什麼事?”凌香坐在椅子上,輕笑了一聲,對着站在身旁一直未說話的四季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麼?”四季深知,他和凌香這一年多未見,她肯定對自己已經略顯生疏,雖然兩人之前曾赤.裸相見,但現在他要是不主動,凌香是不會有什麼反應的。
四季霍的用力把凌香拉起,嘴脣登時印在了凌香那柔軟滑膩的雙脣上。咚的一聲悶響,喘着粗氣的凌香被動作粗魯的四季推到了牆邊。一陣無言之下,氣喘吁吁的兩人在這牆角的黑暗中熱吻起來。
兩人緊緊相擁,四季明顯可以感覺出胸前被兩團柔軟的堅挺擠壓着,讓他原本口乾舌燥的感覺愈演愈烈了。脣瓣相接,滑膩的溫熱中夾雜着一絲對方那獨有的體香,如甘露一般滋養着兩人,讓此時的二人漸漸變得迷離。四季伸出舌頭,在凌香的呻吟下輕鬆的撬開了她那潔白的貝齒。舌尖與舌尖觸碰,兩人的身體如過電一般顫抖着,接着兩個溼滑的舌頭快速的纏繞在了一起。
“不……不……”凌香顫抖着身體,不住的呻吟着,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然而外面衆人那聊天的話語卻清晰的進入到了她的耳中。
凌香用盡全力的推開四季,她臉頰緋紅,一邊喘着粗氣,一邊低喝道:“現在不成!”
“你怎麼了?”四季表情一怔,問道。
凌香猛的搖了搖頭,道:“你已經是隊長了,而今天正是我們所有人的大好日子,他們在外面喝酒,而你這個隊長卻不在他們身邊,你不覺得不合適麼?”
“那……”四季順着殘破的窗戶望了一眼被火光照耀的廣場,表情中略顯躊躇。
“晚上,等晚上!他們這樣喝酒,肯定堅持不到明天早晨就會爛醉如泥。等晚上安頓了他們之後……我依舊屬於你,一直,也是永遠只屬於你!”
“呃……”四季想了想,凌香說的是事實,而晚上等外面那些人都睡去之後,也就給他們空出恩愛的機會了。不過此時的四季依舊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下那鼓脹的大腿根處,表情中略顯無奈的道:“這話雖然在理,但我不能這樣出去吧……太丟人現眼了。”
隨着四季的視線,凌香也向着他的眼神看向了他的腰下,那把褲子都撐的鼓脹的東西。
凌香臉頰再次一紅,彷彿如熟透了的蘋果一樣鮮豔。她深吸了一口氣,如蚊子般的細小聲音傳到了四季的耳朵中:“我來幫你解決……”
四季登時一楞,說不讓的是她,要幫他解決的還是她,她到底在想什麼?
四季舔了舔嘴脣,眼中帶着一絲懷疑的神色,問道:“你說的……呃,是什麼意思?”
凌香身體一顫,她輕咬着嘴脣,彷彿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一樣。只見凌香伸手把四季猛的一拉,一轉身之後把他推向了黑夜中的牆角,接着順勢蹲在了他的身下,兩隻纖細的手指一拽便脫下了四季那條褲子,緋紅色的臉頰立即湊了上去……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四季和凌香拉着手從酒吧內走了出來,朝着廣場中衆人的方向走去。
被不遠處依稀的火光照耀下,臉頰呈現出殷紅色的凌香,伸出纖細的手指擦了擦嘴角的白漬,瞬間恢復了以往副隊長的孤傲。
“我操!小兩口終於完活了?”狄凡側着頭,叼着肖恩給他的一根粗大的雪茄猛吸了一口,活像一箇舊時代的老。
四季轉頭對着狄凡陰笑着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兄弟我就這麼不堪?這纔多長時間就結束?你別把我看的這麼扁好吧!?我是找凌香談正事去了。”
“唉,我的副隊長終於淪陷了啊,估計我很快就會有侄女婿了。”肖恩擺了擺手,好像很無辜的說道。
坐在草地上的衆人立即鬨笑了一聲,而此時凌香的臉色又紅了少許。
田老和肖恩還有狄凡都是過來人,而且田老更是爺爺輩的人,他什麼仗勢沒見過?當他發現凌香那扭捏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有什麼事發生。不過四季雖然是隊伍的隊長,但對於此時的四季,睜眼說瞎話,他還是沒有點破。“好啦好啦,也可能是我老了,大家就不要糾結這事了,今天是我們的勝利日,大家多喝一點,聊聊天,商量商量以後的發展,纔是正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