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轉瞬即逝,白天還好,到了晚,而且又是到了十分難熬的睡覺的時刻,宿如雪不禁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爲什麼暗影在給小茅屋擴建的時候,不能多建幾間房間出來,哪怕不多建房間,多搭出一張牀來也是好的。她的玉鐲空間地方足夠。算加蓋幾十間別墅都能裝下,
而暗影給宿如雪的回答卻很簡單,不是暗影不想建更奢華的房子給曲希瑞及宿如雪居住,而是宿如雪的異能有限,它被限制,只能是在原有的住房基礎進行改裝擴建,能建成像現在這樣的高檔住宅已算是夠對得起宿如雪了,沒想到宿如雪竟還挑它的不是,要不是看在曲希瑞的面子。宿如雪也算是變相沾了曲希瑞的光,暗影只怕還讓宿如雪繼續住小茅屋,用露天WC呢。
“好了,女人,別再挑了,曲瘋子已經牀等你半天了,你快去,別磨蹭了。我還等着抱你倆生的小Baby呢。”暗影不耐煩道。心裡不由腹誹怎麼每次拖拉,靦腆的都是蠢女人,看看人家曲瘋子,早迫不及待的牀等着了,剩蠢女人不知道努力把握住好機會。
“你的小屁股又癢了吧?”
“沒沒。我還有事,先走了,另外女人你放心,今天晚我保證也像昨晚一樣把耳朵塞死死的,無論你們說什麼,我都聽不見,當然我也不會偷看。”暗影說完跑,全然不給宿如雪發威的機會。
再次目送暗影像逃亡一樣,閃身不見蹤影,宿如雪終於踩着沉甸甸的腳步,慢慢移向被曲希瑞佔據了一半的水牀。最終宿如雪將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地輕爬了去。反正早前已然不止一次睡在一起,難道還怕再多睡這最後一次。當然宿如雪並不知道她跟曲希瑞之間如今僅纔是個開始。
不是宿如雪矯情,更不是宿如雪不喜歡曲希瑞,實在是曲希瑞的條件太好,宿如雪不敢奢望太多,尤其是曲希瑞現在對她的態度,雖是呵護有加,可在宿如雪看來,也僅是侷限在曲希瑞眼下心情大好,等曲希瑞心情不好時,她敢再作死,怕是會被曲希瑞大卸八塊。
又是在宿如雪將睡未睡的時候,曲希瑞的胳膊及守時的攀了宿如雪的蠻腰。緊擁住宿如雪將宿如雪狠狠帶進懷。
“曲曲?”如果說第一次曲希瑞在熟睡無意識下才做出這樣的舉動,那麼宿如雪信,可連續兩次,而且是連續兩天,宿如雪絕不認爲事情會是巧合,宿如雪只覺得曲希瑞一定是醒着的。
“嗯?”
宿如雪僅是試探地喊了曲希瑞一聲,沒指望能得到曲希瑞的迴應,結果竟然——曲希瑞的輕聲詢問在宿如雪的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緊貼着宿如雪敏感的耳垂及耳廓噴出,惹得宿如雪沒來由的身子直顫。
“你沒睡?”
“沒。”
“那個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這樣抱着你不行?”
“行,行,沒怎麼。”宿如雪不禁覺得她怎麼竟是這麼慫的,怎麼不敢跟曲希瑞對着幹,難道頂撞曲希瑞會死嗎?好吧,種種前車之鑑提醒宿如雪,若是她膽敢違逆曲希瑞的話,真跟曲希瑞對着幹,真的可能會死,會被曲希瑞一刀殺死。異能輸給曲希瑞,她一輩子別想翻身。
“你好像並不是很願意嫁我。”
“沒。”宿如雪應了聲沒後,等了足有3,4分鐘,沒能聽見曲希瑞再講話,宿如雪霎時便知道了,她這聲沒一定很沒有說服力,只要硬着頭皮再開口:“我真的沒有不願意嫁你,只是覺得你太優秀了,而我太平凡。你能看我,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宿如雪說的這句話確實是實話,算摻水分,也摻得不大。
“怕我會對你不好?”
“呃——”這讓她怎麼回答,宿如雪豈止是擔心曲希瑞會對她不好,她是怕曲希瑞會突然對她翻臉,又六親不認,乾脆用快雪刀架着她的脖子跟她講話。
“儘管把心放回原位。除非你敢背叛我,否則我不會再用刀指着你。”
“呵,呵——”宿如雪不由發出尷尬的冷笑,借她一百個膽兒,她也不敢做出背叛曲希瑞的事。倒是曲希瑞會不會把她賣了,她心裡是真沒底。總之曲希瑞一席話,非但沒能化解開宿如雪心裡的心結,反倒又成功令宿如雪失眠了,同樣又是臨近破曉才睡。
而當第二天,宿如雪一睜着,整個人不由驚呆了,宿如雪醒來的瞬間不由覺得腰彷彿不是屬於她的,睡了一夜後,她竟出現了腰痠背痛的症狀,且鼻息間充斥的是末世降臨後外界所常駐的屍腐臭味。直覺告訴宿如雪,眼下的情況似是有些非尋常,該不會是昨晚趁她熟睡時,曲希瑞那個魂淡對她做了什麼不軌的事了吧。
宿如雪看過數本小說,小說裡都有寫到過,當書裡的男主跟女主發生那種事情後,女主第二天早醒來都會腰痠背痛。跟她現在的情況一樣。而且男主還會像女主大獻殷勤,宿如雪隔着改裝後的軍用悍馬的結實玻璃窗見外面曲希瑞一手持快雪刀,一手持近乎透明的冰刃,大肆砍殺着喪屍。
而且潔癖極重的曲希瑞竟在成功殺死喪屍後,不惜親自動手挖晶核,小心翼翼地從喪屍被搗爛的腦髓裡,掏出瑩亮,附着了喪屍噁心腦髓的晶核。這一幕不單落入宿如雪的眼裡,更被暗影透過宿如雪眼睛看到。
暗影昨天晚可是懂事加乖巧的乖乖矇住眼睛,塞死耳朵睡的。哪知道昨天晚到底發沒發生宿如雪腦海裡展開的聯想,那種讓人光是用想的可以瞬間臉紅心跳,感到不恥的事。不過小傢伙跟宿如雪的想法一致,二者不謀而合,認爲曲希瑞定是做了什麼了。不然曲希瑞肯定不會僅一夜時間,忽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世間所有女人皆想嫁的絕世好老公的形象。
“行啊,女人,動作夠快的,這麼快把曲瘋子收了,還調教成了忠犬。沒看出來啊,女人你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