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抵着的新人類哆嗦着問二流子:“今天時間還有很多,我還能找黑山草種,不要殺了我。”
其他那些尋找黑山草種的新人類,驚恐了,連滾帶爬的想要跑遠。
在車上操控機械臂的另外一個人下來,拿出一把長三米,寬不過手掌的巨型長刀,揮舞了兩下,輕易的斬斷了方圓數米內的所有巨大草,獰笑:“阿鳥哥沒讓你們走,誰敢走,我就殺了誰!就算你們能跑,你們的家人跑的了嗎?就算你們能跑,你們這些不過勉強到達第三極限的廢物,又能跑到哪裡?最後還不是要落到我們的手裡?不逃的話,還有可能死的痛快一點,敢逃,就讓你們想死都死不了!”
驚慌逃跑,身上遍佈傷口,看起來不像第三極限的新人類,反倒是像某些遭災過後難民的新人類們,他們重新蹲在地上,似乎扒拉着尋找黑山草種,不時的擡頭,衝着阿鳥露出沒有任何尊嚴的討好笑容:“大哥,我沒有任何逃跑的意思,我會認真尋找黑山草種,求大哥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他們看起來像是一條狗。
他們能力不強,他們不光要自己活着,還奢望着被用來威脅他們的家人還活着,他們的心思全都被別人掌控了,他們就只能像一條狗一樣的活着,沒有任何尊嚴的卑微的活着。
他們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
可是他們依舊想活着,麻木的想要活着,直到被別人隨意的殺死。
被刀抵住脖子的新人類,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嗚嗚的哭訴:“阿鳥大哥,求你放過我,我還有一條中華香菸,還有一條大白豬腿,只要你放過我,一切都是你的,我什麼都給你。”
二流子阿鳥呵呵怪笑了兩聲,衝着四周冷笑:“你們三個不是很強的嗎?你們出來啊!我數三聲,你們再不出來,我就殺了我手中的這個人!”
“一!”
“二!”
“三!”
三聲過後,二流子阿鳥沒有任何猶豫的用力,當刀鋒從他抓起新人類的脖子上抹過,當他把新人類丟在地上之後,鮮血才從被阿鳥殺死的新人類脖子上噴出。
血噴的很高,噴的很遠,噴了阿鳥衣服上到處都是。
看了一眼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死不瞑目的新人類,阿鳥故意對中年人說道:“回去之後記得提醒我一下,把這個傢伙的家人給放了。”
中年人一開始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在看到本來死死捏緊拳頭,那些不再找黑山草種,反而想要反抗的新人類,重新把反抗的心思壓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溫順的蹲在一邊,打算爲了他們的家人,就算死也不反抗後,他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看起來忠厚的中年人哆嗦了一下,點頭:“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在回去之後,提醒你的。”
二流子阿鳥冷漠的抓起另外一個新人類,在新人類視死如歸的眼神中,把刀放在新人類的脖子上,再次衝着四周說道:“我已經殺了一個人了,你們難道忍心因爲你們不出來,再次有人被我殺了?”
阿鳥冷哼一聲:“我再數三聲,你們如果再不出來,我再殺一個人,我會一直殺下去,殺到你們出來爲止!”
三聲過後,阿鳥再次殺人了。
殺過人之後,他抓起了第三個新人類,問:“你叫什麼名字?說出你的名字,讓……”
二流子阿鳥轉頭看向中年人,中年人連忙說道:“大哥,你叫我齊中就行了。”
二流子阿鳥轉回頭,對新人類說道:“說出你的名字,我讓齊中記下,回頭就把你的家人給放了,讓他們自生自滅。”
這個人在報出名字之後,被阿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