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蓬宇安不理會自己,這小孩氣得渾身發顫,他就這麼張牙舞爪的衝着蓬宇安的背影大喊大叫,大有一副要將蓬宇安撕碎的意思。
就在蓬宇安準備回到病房的時候,古怪的聲音響起。
蓬宇安嘴角一抽,沒想到任務來得這麼快。
【隨機任務一:教訓小屁孩。】
這個任務正和蓬宇安大伊,她原本就打算書是這個小屁孩了,只不過內心又不太想浪費自己的時間,現在任務出現,倒是給了他一個理由。
蓬宇安停下了腳步,直接轉身回到了小屁孩的跟前,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對方,眼底帶着一絲狡猾。
看到蓬宇安回來,這個小孩內心也有些茫然,他還以爲蓬宇安這是想通了,打算回來交點保護費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通了,趕緊的把錢交上來,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
對方洋洋得意的開口說着,眼底帶着一絲狡猾,似乎是因爲自己的計劃得逞而高興。
蓬宇安默默點在旁邊點着頭,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對方,根本無法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半點情緒。
而此刻蓬宇安也從腰上抽出了皮帶。
就在對方還沒有反應的過來的時候,皮帶已經落在了這個小屁孩的身上,他壓根就沒有任何辦法反抗,直接被打的不停慘叫。
蓬宇安的速度可不慢,他這人講究的就是速戰速決。
畢竟這裡是醫院,是需要保持安靜的公衆場所。
若是因爲自己的一些私事,搞的事情如此的心事重重,那可就不好了。
這小孩兒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可憐,他在旁邊瘋狂的慘叫着,希望有人能夠來拯救自己。
很快就要就有護士和保衛人員快速的跑了過來,蓬宇安看到這一幕,立馬就匆匆的離開了此地,他可不想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這小孩捱了蓬宇安一頓毒打,現在已經有些茫然了。
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蓬宇安逃跑的方向,眼底帶着一絲恨意。
“真是該死……”他憤怒的大聲吼叫着,直接就哭着喊着跑開了,他要找自家的舅舅去解決此事。
蓬宇安繞了一圈,重新的回到了醫院之中。
而這時候打了麻醉的古小飛,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他看到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小孩,眼底也閃過了一絲茫然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思南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作爲一個孤苦伶仃的孤兒,他的存在一向都是很卑微的。
“弟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小傢伙的名字叫做林思南。”
蓬宇安很是認真地和對方介紹着,他的心中很清楚,接下來可就是這兩人一起生活的時候了。
“小月那邊的情況有些危機,所以暫時不會過來看你了,林思南你就生活在這裡,到時候我再來帶你們離開。”
蓬宇安很快就把事情全部都給安排好了,而此時此刻在移動極其奢華的別墅之中,一個小屁孩正哭着喊着在告狀。
“舅舅,我在醫院裡面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你一定得給我做主,我要不是去幫你拿藥,也不可能會被人打!”
這個正在哭泣的小孩,正是在醫院裡面捱了一頓毒打的熊孩子。
而那個舅舅恰好就是和蓬宇安有仇的胖子。
胖子壓根就沒有任何心思去管自家侄子的事情,現在的他爲了貴族交代的事情,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你把這個人的身份和那護衛說上一番,到時候叫他們去幫你報仇就行了,舅舅現在有事情要忙,暫且沒有辦法能夠幫得了你!”
他接下來有着各種要事要忙活,貴族那邊把殷小紅的事情交給了他來解決,接下來他可必須得找人把蓬宇安給收拾了才行。
明天上午就是公佈決賽名單的時刻了,如果那個時候他們這個參賽區域還剩下兩個荒人的話,這個堡壘也將失去戰鬥資格。
貴族直接將這件事情交給他處理,要求他想辦法快速把蓬宇安給解決了。
他對於蓬宇安也有着一定的瞭解,知道對方的身份有些不一般。
這傢伙個人實力很是強大,再加上和研究所那邊也有着一些聯繫,如果貿然行動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得罪研究所的人。
他也並不清楚貴族那邊和研究所之間的關係,內心也有些後怕,擔心自己在完成任務過後會遭到研究所那邊的打擊報復。
以他的身份地位,還沒有辦法接觸到貴族與貴族之間的生意。
而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也來到了此地。
他在看到這個女人過後,瞬間就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太好了,太好了,您終於來了!”胖子前一秒,還愁眉苦臉的和自家的侄子說着話,下一秒就展露出了笑顏。
他很是興奮地看着這個女人,眼底帶着一絲期待。
這女人原本就長得極其的標誌,再加上身份擺在那裡,就更加的吸引人了。
就當他準備走上前好好的和對方握個手的時候,突然從這女人的背後鑽出來一個有些猥瑣的油膩男子。
這男子擋在了女人的面前,和自己完成了握手儀式。
“很高興能夠認識您。”若是蓬宇安在場,那他一定認識這個男子的身份。
這女人正是凌清靈,而這個男人不是王東東,又能是誰?
王東東笑眯眯地阻止了對方的鹹豬手行爲,他微笑着和對方自我介紹了起來。
聽到了這一番話以後,胖子的心情也不是很愉悅,原本他確實是想要趁機佔點便宜,自己花了這麼多錢請了個殺手回來,若是什麼便宜都佔不到那可就虧大了。
再加上對方還是一個長得極其標緻的美女,這讓他內心的小心思又開始活絡了起來。
雖然堡壘之中的美女數量不少,但是長得這麼標緻的確實少見,重視他跟在貴族身邊,見了不少世面,也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對方一襲白色的長衣倒是在堡壘之中非常的罕見,就算這裡不缺水,他們也很少會穿着如此潔白的長衣到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