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荒原小鎮(四)
這個胖老闆看完,眉頭舒展地笑了一下,緊接着給呂強倒了一杯混濁的酒,“我明白了,你想讓我給你介紹些活兒做?”
“沒錯.”呂強接了過來,看了看裡面的沉澱,皺了皺眉頭。
“放心吧。酒是新唐城裡面的東西。絕對不會摻假。而且,這杯就當我請你的。”胖老闆樂呵呵地說。
就在這個時候,從吧檯旁邊的小門後面走出來幾個穿着舊時代女僕裝的女人來。呂強瞟了一眼,但他最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她……她不就是那個範——?”呂強驚訝地指着那個女人說道。
“沒錯。就是她。——喂,快乾活兒。別想讓我白養你們。把這裡給清理乾淨。”胖老闆頤指氣使地衝着那些女人說道,然後他回過頭繼續和慢慢飲啜着濁酒的呂強聊天,“十年前,曾經是多麼紅透了的半邊天的大明星,炙手可熱的吸金石。不過她現在在我這裡做酒娘。年輕的時候的確挺漂亮的,當然現在也不賴。怎麼樣?一個金幣就可以和這位過氣的大明星快活一個晚上。隨便你怎麼幹,很值的哦。”
呂強笑了一下,“我的金幣可不能隨便亂花。”然後謝絕了胖老闆。
“好吧。隨便你。看得出來你是一門心思想成爲新唐城裡面的人。放心吧,到了新唐城,裡面你會碰到更多讓你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哦,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你可以在我這裡住一晚上。明天是個大集市,只要你有真本事,我敢保證,會有很多人搶着僱傭你。當然,在我這裡住宿,是需要花錢的。李國東的面子我當然要給,中介費就免了。不過住宿費也不能少。”
“這是當然。”呂強已經摸出了一枚金幣,擺在了桌臺上,“這已經足夠了吧。”
看到了錢,謝老闆立即眉開眼笑,趕把那枚金燦燦的金幣收在了身上。“夠,當然夠了。還可以送一次晚餐。那個,你,就你。把這位客人送到樓上去,那個最好的房間。”
呂強喝掉了玻璃杯裡面的最後的一點酒液,轉過身等着那個謝老闆指定的酒娘把他領到樓上的房間裡去,“哦,是你……”呂強看到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曾經在熒光屏上那麼風光的大明星。
她的臉龐依舊帶有往年的那種風韻,雖然衣服破舊,一雙玉手因爲長時間的勞動而變得粗糙無比,可身材依舊曼妙。襯托着一身粗布衣衫,顯得尤爲婀娜多姿。其實她早已注意到了這個坐在櫃檯前面的年輕人。他很健康、成熟,一身牛仔裝很適合他。她覺得這個男人第一感覺就有些不平凡。覺得可以給她帶來一些改變。因此故意在收拾的時候離他更近一些。以期待有個機會能夠和他相識。
“走吧。我帶你去。”過氣女明星說道。然後朝樓上走去。
呂強跟在她的身後,正好看到她臀部的一扭一扭。像是在刻意地引誘着他。
酒精開始在他的肚子裡面蒸騰。一股蠢蠢欲動的慾望開始蓬勃了起來。
那個房間位於二樓的最裡面。過氣女明星把門打開,等到呂強進去,然後就順手給帶上了。但她人還在裡面。房間裡面一張乾淨的大牀。
“我不需要特殊服務。”呂強說,“我的金幣有大用途。”
“我不要你錢。”女明星走了過來,用手臂緊緊地抱住了呂強,將臉龐埋在了他那結實的胸脯裡,“我想讓你帶我走。”
“嘿。別這樣。我自己有很多事情還要做。荒原上很危險,自己都很難辦……我可不願意再帶一個人,你也知道……我得接受很危險的任務,才能賺夠自己所需要的足額的金幣。而你……”
“求求你,帶我走吧。”女明星已經哭起來了,“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我不想再在這兒了。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四年,但永遠也無法積攢夠進入新唐城的金幣。我雖然名義上是酒娘,可是,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女人真正的身份,就是和那些來到這裡做生意的飢渴的男人做……那個可惡的胖子每一次要收走我們七成的收益……而到目前爲止,我只攢夠了三十枚金幣……即便是我做到死,也攢不夠五百枚金幣,而且,在這期間,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我看得出來,你不同,很不同……”
說着,女明星嚶嚶地哭了起來。洶涌的淚水打溼了他胸前的薄衫。
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弄溼了呂強的襯衫,於是將他上衣的鈕釦解了下來,用柔軟小巧的舌頭一點點地tian乾淨了自己落在他身上的淚水,然後,她將他的鈕釦全部解開,不顧及他身上的汗水,從胸腔一直輕柔地tian舐到小腹,一直到下腹,然後她雙膝跪在他的腳下,艱難地用舌頭將他那鼓脹的尖銳物深深地吞了進去,並且儘量不用牙齒碰到它。她的動作溫柔、順從。很難想象曾經在電視、電影和雜誌上所頻繁出現的這個明星竟然會這樣卑躬屈膝地爲他咬着。
呂強控制不住自己。酒精已經衝破了他的理智。並閉上了眼睛盡力享受着這樣的快感。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了,將跪着的她粗暴地抱了起來,狠狠地慣倒在牀上,混合着野獸的氣息和泥土以及青草的味道,各種喘息和呻吟在這個房間裡面錯合交融,最終,達到巔峰……
風暴停息。
她像是一隻貓一樣順從溫柔地躺在李克的懷裡,枕在他的胳膊上。李克用手輕輕地撫摩過她那已經略顯粗糙的皮膚。
“聽着。”呂強覺得這很難說出口,但是他不得不告訴她自己的麻煩,“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金幣,但真的不能帶你走。我現在只能顧得上自己,而如果帶上你,那隻能會害了你。”
女明星沒有說話,她的淚水無聲地落了下來。希望對於她來說越來越渺茫。但她知道,既然他已經心意已決,無論她如何哭鬧和哀求,都是沒用的。
“我明白了。”她擡起滿臉的淚痕,給了一個釋然的僵硬笑容說道,“只是……還是感謝你。至少你是這段時間以來第一個讓我感到心動的男人。無論你怎麼樣。”
呂強愧疚地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