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一個混亂的城市,在這裡沒有什麼沒人做不出來的事,,只要有錢有權就能一手遮天。
一些黑暗的交易都會在這個城市上演......
此時的總統套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儘管是大白天。
套房內裝飾的異常的高級,每一樣擺設都是價值連城,眼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一半被窗簾擋住陷入陰暗中,屋內的人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陰暗。
陰影中,影影約約有個人靠窗而站,不知名的背影顯得十分模糊,但那曼妙的身姿不難看出是個女人。
她靠着窗在窗邊點燃一支菸,火機騰起幽藍的小火苗,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攏着那火苗,指縫間透出朦朧的紅光,彷彿是日出之時的薄薄微曦,窗戶上還擺放着一杯紅酒。
這個女人指間夾着煙,就這樣任由它燃燒着沒有抽,幽藍的亮光閃爍,忽明忽暗,由於面具的遮擋看不出她的神情,卻能將她襯托出幾許神秘和魅惑。
待指尖的煙燃完,菸頭毫無意外的落入了女人腳邊的垃圾桶裡。
只見女人不急不慢的從窗邊拿起紅酒杯,纖長的玉指輕捏着紅酒杯,面具下,清冷的美眸低垂着,女人仰頭輕抿了一口酒杯裡的紅酒,八二年的拉菲,真不錯。
水光盈盈的嘴上由於沾上了酒液所以顯得異常的絕美,不用說面具下的那張臉也會是絕美的。
細細的品味着紅酒美味的女人,絕美的側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放下紅酒杯一如既往的側身而立,“滴滴”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那是來信息的聲音,女人掏出手機,指尖輕觸着手機屏幕,絕美的側顏上露出了難以讓人平靜的表情。
幾分鐘內她的表情變了又變,手緊緊的握着手機,沒有人知道她收到的消息中寫了什麼。
房間內異常的安靜,女人輕按着額頭思考,隨即撥通了電話,不知道她對電話裡的人說了些什麼,眼角眉梢重新舒展到了合適的程度。
手再次拿起窗邊還沒有喝完的紅酒,一飲而盡,嘴角扯出一抹絕美異常的鬼魅笑容。
輕放下紅酒杯,摘下臉上的面具,是時候該回去了——景城
景城的第二天,各大版的頭版頭條都在報道着嚴紹謙跳樓身亡的新聞,此時景城的人們纔想起曾經這個名字帶給他們的震撼,不管是年少時的,還是現在的都是一種震撼。
事情在不斷的發酵,娛樂記者們大寫特寫,還有一些根本就什麼都不懂的娛記還翻出了男人成年時那不是他犯的錯曝光。
一張張的報紙全都入了盛景雯的眼,簡直氣憤的想要殺人。
房間內某個女人盯着報紙看的眼睛雙眼赤紅,雙手死死的捏緊報紙,撕碎,撕碎,再撕碎,這是她此時唯一的想法。
“啊......”瘋狂的怒吼,簡直氣壞了她有木有。
楚夢離聽着她叫喊的聲音,連忙拄着柺杖來到她的房門口敲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