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求點推收啦~~唉,昨天又被俺家00批評我實在太懶惰太不上心捏……好啦,各位潛水看霸王文的親親們手稍微動一動來個收藏推薦咯~~麼麼
佳期覺得像這樣吃的飽飽的、洗得香香的,然後可以睡在軟和的‘牀’鋪上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呃,確實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不用擔心半夜會被餓醒,也不用擔心明天醒來又要面臨噬人的飢餓感,就這樣,佳期已經心滿意足了,別無他求。
‘迷’糊中想着小棠‘交’代的要早起去給老爺他們請安,佳期在穿越後第一次沉沉睡去。
“咳咳咳,咳咳……”一陣比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時遠時近的飄在佳期的耳邊,將她從無夢的黑甜鄉中拉了出來,‘迷’瞪中還以爲是‘春’‘花’爹又在發病,咕噥了一聲轉身正‘欲’再次睡去,卻突然想起她今天已經嫁到了衛府。這個想法竄入腦海之後她的睡意當即去了六七分,直直的就坐了起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這個小隔間。
“不是夢啊……”視線掃過簡單卻佈置的雅緻的小隔間,嗅着空氣中瀰漫着的濃烈‘藥’味,佳期突然跳下了‘牀’,連鞋子也沒穿,就這樣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小隔間,往裡邊的內室‘摸’了過去。
內室裡沒見點燈,卻充滿了柔和的白‘色’光芒,佳期順着光源看過去,只見房頂和房間的廊柱上都鑲着***男子拳頭大小的珠子,她條件反‘射’的想起了日光燈,卻想起這是在古代,電都沒有,哪兒來的日光燈?暗罵自己一聲笨蛋,她繼續悄無聲息的往前走去。
小棠沒在內室,只有有一個看起來跟佳期現在的樣子差不多大的小丫環守在‘牀’邊,但可能是長期的勞累,她竟然坐着靠在‘牀’邊的支欄就睡了過去,連那劇烈的咳嗽聲都沒有吵醒她。
小心的沒發出一點聲音吵醒小丫環,佳期走到了那張由黑鐵木製成的大‘牀’邊。輕輕撥開紗帳,她看到了一張雖稍嫌稚嫩,卻不難看出日後將傾國傾城的小臉。
小小的驚‘豔’了一下,她同時也發現了那張粉雕‘玉’琢般的小臉上早已佈滿了細密的汗水,臉上暈着不自然的紅。探手貼上那孩子的額頭,溫度高的嚇人。
光是看這孩子‘潮’熱、盜汗、顴紅、乾咳少痰,倒是跟‘春’‘花’爹的病情很是相似。在吳‘春’‘花’家伺候了她爹這麼些日子,佳期大致也猜到這孩子肯定得的也是癆病,也就是現代所說的肺結核,而且病情還‘挺’嚴重。
佳期自是知道肺結核在古代算是絕症,魯迅先生的人血饅頭就是寫的這個病。但在二十一世紀,這已經不算什麼了,只要調養得宜,治癒的希望還是很大的。何況佳期算是個考據狂(某0也是考據狂),小的時候看《魯迅文集》的時候看到人血饅頭能治癆病,她就專‘門’詢問過自己當中醫師的媽媽是否真的可以?雖然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但是媽媽還是淺顯的說過一些肺結核病的治療和平時調養的注意事項,不過由於年代隔得實在有些久遠,她想了好一會兒都沒點頭緒。
“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陣子猛烈的咳嗽,拉回了佳期神遊的太遠的思緒。
滿是同情的看着那張憋得通紅的小臉,佳期用自己睡衣的袖子輕輕擦去了他額頭的汗,心中暗道:[真是可憐,這麼小就要受這麼多罪。可惜我不是醫學院的學生,百無一用是書生,如果你能好起來,教你讀讀書倒還可以。]
“水,渴……”正當佳期‘抽’回手準備回去自己的小隔間時,那孩子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喃喃嚷着要喝水。
佳期急忙看了看他‘牀’邊的小丫環,生怕驚醒了她怪責自己沒有經過允許就進入少爺的房間。但那小丫環還是睡得很沉,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
暗暗鬆了口氣,佳期又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邊的桌旁,拿起一直溫着的小壺倒了一小杯水,復又無聲無息的走回‘牀’邊扶起那孩子,一點一點的將杯中的溫水渡入他毫無血‘色’的嘴‘脣’。
喂下去大半杯水,那孩子呼吸總算平順了一些,但就在此時,他長長的眼睫動了動,慢慢睜開了一雙眼睛。
“你是誰?”咳到嘶啞的聲音在佳期耳邊響起,嚇得她差點當場跳起來,杯中餘下的一點水也被她全身大動作的一抖給倒了出來。
“對,對不起。”佳期手忙腳‘亂’的將懷中的孩子挪到一邊靠着‘牀’支欄,想也不想的又用袖子去將被子上沾到的水漬擦乾。
“你是新來的丫環?”那個孩子似已經完全清醒了,一雙晶燦的大眼正冷冷的睇着佳期,這麼有氣勢的樣子真不該是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何況這孩子還常年臥病在‘牀’?
佳期胡‘亂’的“嗯”了一聲,心中可沒打算告訴他其實她是他名義上的小妻子。
“那還倒是奇怪了,新來的小丫環能穿絲質睡衣?”同樣冷冷的腔調讓佳期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是孩子就該有個孩子的樣子,少年老成可是一點都不可愛。
看被子上的水漬沒有擴散的跡象,伸手探了探被子裡面想看看水有沒有滲下去,才發現被窩裡是一片‘潮’溼——這孩子盜汗的太厲害,剛纔他躺着的地方都被他出的汗沁溼完了。
“啊呀,你就睡在這麼溼的被窩裡?這樣捂着真是好人都捂出病來了,何況你還是個孩子?”佳期搖了搖頭站了起來,也不管那麼多了,徑直走到那小丫環身邊把她推醒,不顧小丫環還在‘迷’糊,立即將她一把拽到了‘牀’邊,“少官的被窩都汗溼透了,這樣怎麼能睡人?快來搭把手,把他扶到我那兒去睡。”
小丫環愣愣的在‘牀’邊站了好一會兒才張大了嘴驚訝的叫道:“你是誰?怎麼會在少官的房間裡?”
佳期此時也顧不得跟她解釋了,只是先去一旁的櫃子裡隨手取出一件長袍將那個孩子包了個嚴實,然後才掀開被子皺眉道:“這被子褥子都要換過,拆洗之後一定要經過陽光曝曬,你先將少官的‘牀’整理一下吧,我把他背過去我那兒睡下就過來幫你。”
言罷不待小丫環再發難,她已經將那孩子的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微微使力站起來,就把那個單薄的小身體背在了背上,然後往自己的小隔間走去了。
將那孩子放在自己的‘牀’上,又跑去櫃子那邊拖了一條薄被出來給他蓋好,佳期才笑***的問道:“現在可感覺舒服些了?還想不想再喝點水?流了那麼多汗應該會很渴吧?”說着她就想去倒水,但是還沒等她走開,一隻冰涼的小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裡不是小棠睡得地方麼?怎麼現在成了你在住了?”依舊清冷的語調,不友善的句子,真是不可愛的小孩。
佳期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心裡再三催眠自己,這是工作啊工作,再苦再累,只當自己二百五,再難再險,只當自己是二皮臉,與君共勉。爲了不再餓肚子,身段放的再低又如何?
想到這裡,佳期立即笑得像朵‘花’似的轉身,安撫的拍了拍緊緊攥着自己手腕的小手:“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看護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哦。”
那孩子雖然看着氣勢攝人,但是因爲自幼體弱多病,大半時間都在病榻上度過,所以心‘性’還甚是單純。他見佳期身上穿着只有大丫環才能穿的絲質睡衣,又住在小棠的房間,再加上剛纔她的表現,雖然因爲看着她的年紀似是跟自己不相上下而還是覺得有些納罕,但還是慢慢鬆開了握着她手腕的手。
“我想先洗個澡,剛纔出了一身的汗,非常不舒服。”高傲的下完命令,他纔想起來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佳期正爲他要洗澡的要求而苦惱,聽到他開口詢問自己的名字,還是笑了一笑答道:“佳期,我叫佳期。”
少官,大名衛央,聞言微微的皺眉:怎的這丫頭進府的時候沒學過規矩麼?連在主子面前要自稱奴婢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