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不給對方喘息機會,左拳金光吞吐,厚重熊掌浮現而出,狠狠向對方後背拍去。
這一招要是被擊中,黑衣長老不死也得重傷。貝貝的熊王撼地拳是由強大異能凝結而成,比之古月夕施展出來的更加強大的多,絕對有抹殺內功境高手的威力。
“二弟,小心。陰極寒刀破。”兩人的戰鬥發生在電閃雷鳴間,時間極短。當另外一名黑衣長老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兄弟已身處危險之中,其情急之下,顧不得什麼二打一欺負一個小女孩了,同樣抽出一把直刀,施展出同等武學,形成一個龐大寒刃向貝貝劈來,打算圍魏救趙。
貝貝如果想將對方斃與拳下自己也定會遭到致命攻擊,他雖可開啓能量防禦甲,但能量防禦甲的防禦力還遠遠擋不下內攻擊高手攻擊。因而只好放棄下手,發動縮地成寸閃了開來。
但她可不會使得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機會白白浪費,在退閃開之時,其心靈一動,左手上的熊王撼地拳退離而去,隔空攻向黑衣長老右肋。
那黑衣長老手中直刀解脫,卻是感覺到身側惡風不善,身體猛然扭轉,劈向那道熊掌。然而此時灰衣長老的刀也劈了下來,兩人攻擊同時落在熊掌之上,將其劈散而去。下一刻收力不住,竟是對拼了一記。
幸好兩人是孿生兄弟,天生心靈相通,在兩刀相撞之際,收回幾分力,才只是體內微微震盪,並未受多大傷害。而貝貝在激射出熊拳虛影時便已切斷了與其精神力聯繫,因而被攻破也未受到任何反震。
黑衣長老從地上爬起來,與灰衣長老望着對面不遠處微笑的貝貝,心中一陣後怕,再不敢有任何小視。互望一眼,同時衝向貝貝,兩把直刀連揮激射出條條刀刃,向貝貝籠罩而來。
“風極滅殺罩”
貝貝毫不示弱,芊芊小手快速結印,將大地守護髮動先將自己保護了起來,隨後手印再變,周遭山石飄起,迎向兩人刀刃。“流星飛雨”。
此時的貝貝再次使用這招,連百斤重石頭都可激射而出,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刀刃與飛石在雙方之間相撞,爆射出一片片碎石塵埃,場面極爲震撼。這邊展開戰鬥,貝貝大發神威以一敵二,單峰與單楠看不下去了,自己的事情總不能讓人家全攔下,幹看着不管。
因而兩人腳下一撮,身法雖比不上貝貝,但也是相當之快,衝向紫眼剎心與天眼少主,展開擊殺。
古月夕微微一笑,從空間戒中拿出那支黑金暖音笛,吹起了魔音曲。聽到笛音單家二人微微一愣,想不明白古月夕又在搞什麼鬼,衆人拼命戰鬥,他到閒情雅興起來。
單峰對上天眼少主,倒是旗鼓相當,兩人壓箱底招式層出不窮,誰都奈何不得誰。而紫眼剎心便有些危險了,他異能八強氣功七介,對上九介頂峰的單楠卻是落入下風,敗陣只是時間問題
。
古月夕的笛音時緩時急,聽到貝貝三人耳中是戰意升騰,手上招式不由的凌厲了幾分,攻擊力更強。而聽到天眼衆人耳中則完全便了味道,好像惡鬼纏身,陰風陣陣,擾亂心神,難以發揮出全部戰鬥力。
其中最弱的紫眼剎心瞬間便顯露出敗像,難以再招架,面對單楠的單家絕學九宮指,已是無力招架。情急之下,紫色眼瞳猛然一瞪,古月夕便知道他要使用異能紫光剎心眼了。
正如其所料,下一刻其紫色眼瞳兩道紫光激射而出奇快無比,直奔單楠額頭,欲要與對方同歸於盡。
然而,古月夕早有防備,體內氣力儲蓄待發,當發現對方想要使用異能之時,提前激射出了兩道音刃。
此音刃雖然不及寒音玉笛發出的極寒音刃威力大,但對付八強異能絕對足夠了。當那兩道紫光射出之時,兩道音刃從單楠背後繞過,將其攔了下來。沒有強烈衝擊發生,音刃好像白雪的氣空境般,將紫光反射了回去。
這音刃正是參悟氣空境專門對付紫眼剎心的。當時白雪利用氣盾與震盪波紋形成了氣空境,古月夕略微思考便明白了其中原理。利用音波震盪改變周遭空氣密度,形成折射效果,在利用氣形成的音波將光線彈射出去。
看似簡單的原理,在一瞬間完成卻是消耗了古月夕不少精神力,其中的細微控制簡直精密到了極點。
兩道紫光反射而回,射到對方眼睛上,險些將其射瞎,幸好這本便是屬於他的能量,很快便將其吸收了去。但緊跟其後的兩道音刃,卻是他無法阻擋的,直接將他兩個紫瞳劈成了四瓣。
於此同時單楠的九宮指也點在了對方胸膛,指尖上那不次於天極指的寒芒,將其胸膛貫穿,內部臟器全部震碎而去。
一大奇特異能者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在兩大高手合擊下丟了性命。單楠這個單純天真的小女孩還是第一次殺人,心中恐慌至極,楞了會兒突然雙手掩面蹲到地上哭了起來。
古月夕卻未有任何不適情緒,一是,死在他手上的人已不知有多少。二是,此人曾差點將他殺死。此時他將對方殺了,只能是因果報應,不會有任何負罪感。
“單楠,勇敢的面對自己,你早晚都要走出這一步。只要殺的是該殺之人,自己問心無愧,沒什麼值得可揪心。人在江湖,生死難料,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弱肉強食,這就是江湖。”
古月夕也是從這一步經歷過來的,能體會到對方此時那份恐懼與迷茫的心情,因而緩緩走過去安慰道。
“我沒事,只是想單獨呆一會兒。”單楠嘴上說着沒事,但人人都看的出來,他現在心情很亂很糟。
古月夕搖搖頭,並未再多言,而是走向單峰與天眼少主激戰之處。
“任家大少爺,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使用的功法應該是太陰神功吧,此功法
乃是八小家族的任家所有,沒想到天眼竟是任家組建。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同門,何必自相殘殺呢?”古月夕望着激戰中的兩人,在一旁慢悠悠的道。
“你還有臉說這些,知道是同門爲什麼還殺我的人?”任少主眼角瞄到紫眼剎心身死,心中滴血道。那可是他的得力干將,就這麼沒了,不氣憤纔怪。
“他不屬於任家血統,只不過是你的一個手下而已,你沒必要因爲他與整個太神宮家族翻臉吧。而且你還看不清當前形勢嗎,你們已經完全處於下風,要想將你們全留下並非什麼難事,但看在曾是同門的份上,我們各退一步收手如何?”
“哼,你也配稱爲太神宮的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姓古根本不是貝家人,更不屬於我們太神宮十大家族血統,沒資格在這說風涼話。”
任少主的話說的古月夕一愣,他這纔想起自己根本不屬於貝家,是個外姓人員。“這麼說你是想死咯!”古月夕面色猙獰,顯然是相當生氣。
“少在那廢話,有本事我們兩個打一場,如果你能打敗我,我無話可說。如果你輸了,馬上給我滾,別在這冒充大家族搞亂我們的好事。”任少主想用話激古月夕,使得他選擇單挑,從而得到一線生機。
“哼,現在我們是勝券在握,憑什麼跟你單挑?不過,如果你敗了,答應任家從此不再與其他太神宮家族作對,並竭力支持重建太神宮,我便與你一戰。但是這麼大的事情你做得了主嗎?”
古月夕冷哼一聲,淡淡的道。爲了將太神宮重新組建起來,對抗未來不可預測的諸多變數,他倒是很想拉攏任家的天眼勢力。
“這個……”任少主徐晃一招跳出戰圈,停止繼續爭鬥,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看來你這個正牌任家少主,還不如我這個外姓貝宗少宗主呀,這點主意都拿不了嗎?”古月夕輕蔑一笑,反將對方一軍。
“誰說我做不了主,只是條件得重新定一下。如果我勝了你們必須交出書字,如果我敗了便答應你,任家支持重建太神宮,但可不會支持你貝家掌管太神宮。”
“好,不過,你如何證明所說的話能代表整個任家呢?”古月夕可不是傻子,簡單一句話就像糊弄他,那是不可能的,空口無憑,沒有任何價值。
“這是我父親的天眼令,是天眼的最高令牌,僅此一塊。如果你能打贏我,天眼令便暫且交予你,到時我父親便不得不去參見重建太神宮之事將此令牌拿回來。如此可夠誠意?”
任少主拿出一塊白玉鑲金令牌道,其臉上的輕蔑之色,似在說‘小子,我拿出此令牌又如何,你根本戰勝不了我。’他早已看出古月夕只不是八介頂峰功力而已,與他九介頂峰的實力相比整整差了一介,根本不足爲懼。
“好,我便與你一戰。”古月夕傲然道,面對九介頂峰高手絲毫不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