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說的是真的嗎。。。嗯,好,我一定去!”喜滋滋地掛斷了電話,然後便是像往常一樣到電視前看着紀錄片
“什麼事這麼美啊?”一個略顯沉穩的的聲音問道
接電話的人當然是班明,至於問話的則是時常在外度假偶爾會回來的父親,當然美其名曰外出考察就是了,而且時常是夫妻兩人一起‘外出考察’,是一個看上去十分乾練的中年男子,纖瘦的身材看上去十分矯健,明亮的雙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因爲剛剛三十多歲所以經常會外出遊玩,當然是和妻子一同外出,路費等項都是有人給付的,但這點路費對於在律師界大有名氣的班宇皓來說可以說是九牛一毛也不爲過,而這也是班明承認自己是小財主的兒子的原因,正是由於父親是律師所以班明的家教非常嚴格,也就沒有養成什麼作爲富二代的嬌蠻之氣,但也並不死板就是了,畢竟父母在班明小學畢業以後便是將其交給管家,所以註定是與死板無緣了,相對的因爲這樣反而成了活潑好動的類型,當然說難聽點就是‘非常煩人,幾乎不會看氣氛’的人
“額,沒什麼,不是什麼大事,哈哈”句尾收不住的笑聲和臉上怎麼也閉不上的咧開的嘴充分地出賣着那句‘沒什麼’
“算了,你也獨立了不想說就不用說了,對了,記得下星期三之前將給原來鄰居的餞別禮送去,聽說這次要搬得很遠呢,以前經常得到對方的照顧,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面了。。。”班宇皓彷彿陷入了當初剛剛起步時的困難時期的回憶當中說到
“以前的鄰居,是指逸塵家?!”
“對,就是那家,你還和那孩子是同班吧,沒聽他說?”看着滿臉詫異的班明,班宇皓有些意外地問道
“沒,算了,週日見到他在問好了”雖然對好友快要離開了卻什麼都沒和自己說感到有些不悅和無奈但還是將這件事壓了下來,“吶,老爸要不要一起看?”晃了晃手中的紀錄片班明如此問道
“算了吧,我可是律師,那些有的沒的還是少看的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一邊站起來走向玄關一邊說着“好了,我回來就是提醒你一聲送餞別禮的事,接下來還要去見客戶先走嘍,還有別忘了吃晚飯”在臨關門的時候補充道
“總算走了”看着逐漸遠去的父親,班明彷彿鬆了口氣一般地說道“也不知道他整天都是嚴肅的臉到底累不累,難道是職業病?要不下次問一下?”然後想到了當初被教導的事情,打了個寒顫,很是乾脆的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就繼續吧”說完便是內息沒肺的進入了幻想階段
時間總是那麼稍縱即逝,不知不覺便是到了約定好的那天,秋逸塵提前十分鐘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因爲還早,便進入咖啡廳點了一杯意式來消耗等待的時間,經過兩天的沉澱秋逸塵以經重拾了自己的冷靜以及分析能力,可以應對一些狀況了,彷彿對自己的狀況非常滿意,秋逸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如果讓某個暗戀他以久的女生看到應該會迷醉的不知所以吧,當然這裡並沒有這樣的人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赴約而來的人也已經到齊,當然也包括了班明在內,其實班明比蘇月來得更早,但這並不能解決蘇月此時的驚訝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這是蘇月顯得十分意料之外的提問
“因爲逸塵說來這就可以拜師修煉,所以我就來嘍”班明則是滿臉的興奮,顯然對今天的到來期待已久,興奮的甚至忘了問秋逸塵搬家的事
“嗯?”蘇月滿臉疑惑地看向坐在班明旁邊的秋逸塵
“確實是我叫他來的,畢竟是被一個修道者邀約,萬一你要是對我不利,就我一個人的話實在太沒安全感了,這可以叫防範於未然”秋逸塵理所當然地說道
“切,你以爲兩個就安全了?”同時轉過頭看向因爲秋逸塵的話而挺了挺胸膛的班明,眼中的那麼不屑是沒有隱藏的
“至少逃跑還是可以辦到的”秋逸塵滿臉認真的說道,同時班明也因爲這一句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委頓了下來,很是哀怨地看了秋逸塵一眼
“呵呵,沒想到你還真是想的周到啊”蘇月則不知是嘲諷又或是誇獎的說道“但他絕對不能跟來,而且我肯定不會傷害你的,你又沒怎麼得罪過我”後四個字說的有些咬牙切齒,應該是又想起了近幾天因爲某人的爆料,使得自己幾乎已經可以說是最爲嚮往的和平畢業生活走向了終結,一想到在教室和在校園裡的各種視線和議論就感到頭皮發炸身體發寒,幾乎到了要是有個地縫都恨不能鑽進去的地步;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而且就只隔了一個桌子的距離,雖然如此自己卻無可奈何,還要好好的勸說對方和自己去自己最大的秘密那裡,心裡的憋屈簡直是不足爲外人道也
“如果班明不能跟着我就不去了,咱們就此分別”說着就站起身來準備走向吧檯結賬離去,而班明見狀也是有些依依不捨地站了起來,顯然對這次的機會極爲不捨,但班明倒也不是傻人,知道事情的關鍵,所以再不捨也控制着自己
而此時的蘇月則是有些急了,心想到這人怎麼這樣那天不是他問的我是不是修煉者嗎,過這麼幾天就沒有好奇心了?這變化也太大了點吧,再說你把事情挑起來了拍拍屁股就走,可我怎麼辦,我這都被催的快稱熱鍋上的螞蟻了,好不容易見可以解決了,你竟然說了就要走,那怎麼行!下意識地想到前天晚上那個無良師傅的要挾,身體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上次一個天罰就讓自己難受好幾天,這要是再來個類似的。。。想着想着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剛站起身還沒離開的班明見蘇月臉色慢慢變得發青,變關心的問道“那個,蘇月同學,你沒事吧?”
回過神來的蘇月彷彿想通了什麼一般對着已經快走到吧檯的秋逸塵喊道“我同意了,不就是帶着他麼,可以”一邊說着一邊指向站在一旁的班明,當然語氣則是彷彿要吃人一般,深吸了兩口氣,想着木已成舟,說出的話就是潑出的水等等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然後凝重地說道“只是我能力有限並不能保證三個人都安全的到達”
一旁的班明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很是興奮的握了握拳,許久才平復下了心情,秋逸塵也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再次走回座位,要知道這一次的機會不僅對班明重要,對秋逸塵自己而言也很重要,直覺告訴着他,他的夢境之謎通過這次的機會很可能可以解開,就算不能解開也可以有些線索
“你剛說不能保證安全到達是什麼意思?”既然對方已經答應了也就不必爲其他事情浪費時間,秋逸塵如此想着便直接問出了當前最爲關係的話題,而一邊的班明也聚精會神地等待着蘇月的回答,顯然對於己身安全還是很關心的
“這裡不太方便咱們換個地方再說”剛想要解釋的蘇月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將即將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然後便是站起身來直接走向店外,而秋逸塵和班明還以爲蘇月在鬧彆扭,很是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走向吧檯結了帳便是追隨蘇月而去,沒走出多遠,一輛跑車便是攔在了衆人面前,“快上車”車門打開的同時,裡面傳來了沙啞的催促聲,蘇月毫不猶豫地坐了上去,隨後是班明,而秋逸塵稍稍猶豫了一下便也跟着做了進去”
車內的空間與車身明顯的不相匹配,顯得十分的寬敞“難道用了陣法麼?”秋逸塵心中如此想着
而剛剛催促衆人駕駛座上的則再次出聲,只是這次的聲音不再沙啞,而是顯得十分清朗的男中音“我是這次護送大家到宗門的盜軒,同時也是小月兒的師兄,你們就叫我軒哥好了,你們我可是都認識的,所以不用自我介紹了”說着這些的同時名叫盜軒的男人臉上掛滿了壞笑